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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6-09 15:50:22  热度: 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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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译掀起了唇角:“她为什么要现在就告诉我?”

  “……”

  我不懂他的意思。

  “告诉我的目的就是要我捉奸在床,”陆译抬起手,摩挲着我的脸,“想在床,起码得先下班吧。”

  对啊……

  梁听南一直没下班。

  余若若都跟他一起计划这件事了,不可能不安排好时间。

  我说:“可你刚刚还帮她给钱……”等等,我明白了,“那是你假装的?”

  陆译哼了一声:“给你看看狐狸尾巴而已。”

  我没说话。

  梁听南的行为令我不舒服,我也知道他说为了我好,很有可能只是借口。

  我甚至想,他可能真的是想通过这个“合作”从余若若的手里得到一些钱。

  但我并不生气。

  想想穆安安,就知血脉亲情其实无甚意思,再想想陆译,就知道所谓真爱只是幻梦一场。

  我已没有未来,所以没有价值,梁听南如此照料我,他又不是圣人,难道要他不求回报么?

  我不生气。

  我只是……不想再跟他接触。

  忽然,下颚上摸来了一只手。

  我的思绪被拉回,顺着手的力量抬起了头。

  是陆译。他微微偏着头,审视着我:“他是怎么解释的?”

  我说:“说是为我好。”

  陆译眸色微冷:“你信?”

  我想了想,说:“如果余若若告诉你,我去妇科不是因为有病,而是流产……”我说到这儿,明显地感觉到他身子发僵。

  我当然是害怕的,但他显然还不知道,与其等到余若若先说出来,不如我自己赌一把,“你也会相信我么?”

  陆译警觉地看着我:“你真的流产了?”

  我直视他,尽量让自己显得坦然:“没有。”

  陆译盯着我,目光犀利得如同鹰隼,半晌,说:“等下跟我去医院。”

  我说:“所以还是相信她,对吧?”

  陆译没吭声,只是瞬也不瞬地看着我。

  “所以你看,无论她说什么,你都只相信她。”我说,“我也一样,我相信梁医生,他一定是为我好的,毕竟他对我很好。”

  说完,我拉开他的手,靠到了另一边。

  汽车又行驶了一阵,开到了医院的大门口。

  与此同时,陆译说:“过来。”

  我紧紧地闭上眼,虽知道徒劳,但还是想做最后的挣扎。

  很快,车停了。

  解安全带的声音传来,随后,传来一阵窸窣。

  他的动作很笨拙,所以我完全听得出,是他挪了过来。

  难道是要扯我出去了?想到这个,我不由浑身发毛。

  忽然,脸颊上传来温湿。

  我不由得汗毛直竖,感觉下颚上伸来一只手。

  我想要缩起来,却还不敢睁眼,这时,耳边传来了一声笑。

  “别动。”他说,“不然就拉你下去。”

  我不敢再动。

  随后,唇角传来了温软。

  他轻轻地吻着,我紧张得要命,如一只被猫咪亲吻的老鼠,莫说回应,已是浑身僵直。

  许久,陆译才终于松了口。

  “睡得还真熟啊。”他说着话的同时,我感觉到眼皮上覆来了一根手指,摩挲着,“幸好没醒,不然立刻就拉你去检查。”

  我赶紧闭紧了眼。

  “小兔子。”他低笑一声,随后便挪开了。

  我等了好久才试探性地张开了眼,只看到了陆译下车的背影。

  呼……

  这算是扛过去了吗?

  虽然知道这件事还是早点说出来为妙,但还是想尽量瞒着……瞒到瞒不过了为止。

  陆译走后,我继续把头靠在车窗上,围好被子,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醒来之前觉得又饿又热,睁开眼,入眼是一个胸膛。

  我顿时打了个激灵,老半天没能回神,直到听到陆译的声音:“怎么了?”

  声音含含糊糊的,但很温柔。

  我抬起头,见他还闭着眼,小声说:“我饿了……”

  没吭声。

  看来是说梦话……也不知是梦到了哪个女人?苏小姐吗?

  他受伤的手臂搭在我的腰上,因为没穿上衣,这会儿可以看到厚厚的绷带。

  我捏起他的手臂,轻轻放到一边,因为怕牵扯到他的伤口,不敢推他,便拿了只枕头,塞进了他怀里。

  从床上爬下来,出了房间,才发现这里是我娘家。

  这会儿人们都睡了,我便到厨房去找了两颗菜,准备下碗面吃。

  正切着,身后突然传来“嘭”的一声巨响,刀锋一抖,手上传来一阵刺痛。

  我顾不得管它,握紧菜刀回头一看,厨房的玻璃门正好滑开,一个人影冲了进来。

  是陆译。

  他携风带雨地冲了进来,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

  不等我做出什么反应,就直接一扭。

  我骤然吃痛,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

  

第67章 肿瘤医生在诳我

  他一把夺走菜刀,“当啷”一声甩到了墙角,厉声呵道:“你又干什么!”

  “我……”我望着他震怒的脸,吞了吞口水,竭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做、做菜……”

  五分钟后。

  我坐在椅子上,陆译打开药箱,拿出创可贴。

  我伸手说:“我自己来就好了。”

  他举起手,避开我的手,睖了我一眼道:“伸出来。”

  我只好把手伸给他,说:“谢谢了。”

  “……”

  “你为什么突然这么着急?”我问,“是以为家里来坏人了吗?”

  “……”

  还是不说话。

  罢了,我也不说了。

  可能只是做噩梦了吧……

  因为只有一只手,他的动作有点慢,但还是顺利地包好了。

  我看了看手指,说:“谢谢。”

  陆译脸色稍缓,靠到椅背上,瞧着我问:“你做饭就做饭,给我塞个枕头干什么?”

  “就……撑着你的手。”我说:“怕压着它。”

  陆译又瞪了我一眼:“多此一举。”

  “……你到底是误会了什么呀?”

  我塞的是枕头,又不是什么危险物品。

  陆译凶狠地睕了我一眼,说:“出去。”

  我说:“我还要做饭呢。”

  “出去等着。”他站起身,说,“看到你就来气。”

  说完,他走过去把刀捡了回来,放到水龙头下冲洗。

  我知道现在最聪明的举动就是出去,但我还是站在了原地,说:“你不会是觉得我想自杀吧?”

  果然,陆译洗菜的动作一停,微微侧头,睖了过来。

  他的目光好危险,我小声说:“算了,我还是出去……”

  “过来。”

  他还握着菜刀呢。

  我说:“不要了,我到外面去。”

  “过来打鸡蛋。”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充满警惕地从他身边经过,打开冰箱,拿出了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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