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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萧锦鹤是什么小说-小说虞念萧锦鹤大结局免费阅读

时间: 2023-06-07 17:06:10  热度: 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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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后,马车入开封,停在了一座宅院前。

虞念走下来,望着有些陌生的别院。

身后,暗卫驾着马车离去。

她又一人站了许久,才走进去。

府外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个萧锦鹤安排来伺候她的丫鬟,名唤小雅。

月凉如水。

虞念屏退了小雅,孤身躺在榻上,神色怆然。

手腕的玉镯冰凉,却抵不过她的心冷。

不知不觉之中,她沉沉睡去。

梦里恍惚,她好像看见自己穿着大红的喜服,和同样身着婚服的萧锦鹤共拜天地……

可就在喜乐奏起的那一刻,她倏然惊醒!

而后自嘲一笑,不过都是妄想罢了……

在别院的日子无波无澜,再也不用出生入死。

但她的病还是一日比一日严重,手腕疼到麻木,甚至无法用力。

每日时不时的就会流鼻血,怎么都止不住。

也常听小雅说起金陵城的消息,听说萧锦鹤又培养了一个暗卫,据说已经是佼佼者了。

萧锦鹤没有她,一切还和之前一般。

可是没了萧锦鹤,她的每一日都是一种煎熬。

这日,阳光正浓。

虞念才刚起身,只觉得身子疲惫,连起身都有些困难。

她知道自己的病越来越严重,可能就是这几日的事了。

强撑着走到院中藤椅躺下,她半遮着阳光闭目养神。

时间匆匆而过,不知多久,突然一道脚步声响起。

她抬头去看,睁眼却被阳光晃的有些模糊,依稀只瞧见一抹高大的身影。

虞念恍惚了瞬,是主子吗?是他来接她了吗?

可下一瞬,身前响起的声音打碎了她的痴想:“念儿。”

眼前慢慢清晰,虞念也回过了神:“秦将军。”

秦疏将她眼里的失落看的清楚,他命人寻觅良久,得知她住在此处便急匆匆寻了过来。

却未想过,她是否想见自己。

秦疏攥紧了手,将一切情绪压下,当做什么都没瞧见般上前叙旧。

冷风呼呼的刮着。

两人没说几句,就又静默了下来。

秦疏凝视着虞念有些苍白的脸,想到了什么,迟疑着开口:“你可知三日前,皇上已下旨给萧锦鹤和宋清年赐婚。”

话毕,空气都好似凝固了一般。

虞念生生将喉咙里翻涌上来的血腥咽下,才缓缓开口:“他们很般配。”

秦疏有些心疼:“你这又是何苦?”

虞念也不知,她知道自己应该放下,可放下又谈何容易。

她沉默了很久,才再度开口:“秦将军,你可否帮我个忙?”

秦疏自然无有不从。

两个时辰后,秦疏再次出现在都督府书房。

萧锦鹤看着不请自来的人,面无表情:“秦将军此来是有事?”

“我已查出,府内那些流言与虞念无关。”

萧锦鹤面不改色:“所以?”

秦疏看不穿他的心思,最后只是按着虞念的话将一张字条放到他眼前:“她托我带给你的。”

话落,他转身离去。

萧锦鹤目送他离去,视线落在那字条上,伸手拿起。

入目是虞念的娟秀字迹,上面只有一句话:“主子,您何时接我回去?”

何时接她回来?

萧锦鹤坐在椅子上,手指轻敲着桌案,眸色深深。

第十章 我本将心向明月

开封。

虞念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凉风如刀划过身子。

距离托秦疏送信已过了三日,却始终没有回信。

萧锦鹤看到她的字条会是什么反应?

虞念不知道,却猜不透。

夜里的风很冷,冷到手脚发麻。

虞念有些受不住,撑着起身想回房,可刚一动,一股咸腥涌上,浸湿了大片的衣衫。

她颤抖着手想要掏出药来吃。

可最后那药瓶却从她无力的指间滑落,摔碎在地!

与此同时,虞念眼前一阵发黑,再无意识……

等再醒过来,天已大亮。

小雅趴在床边熟睡着,虞念猜是她将自己从院内扶进来的。

只是不知她一个女子,哪来的那么大力气。

撑着坐起身,胸腔内一阵憋闷的疼,虞念没忍住发出一声痛哼。

小雅被惊醒,瞧见醒过来的虞念,忙不迭说:“姑娘,你终于醒了!”

虞念弯起抹苍白的笑:“我没事。”

话落,她又想起了什么,叮嘱:“我这是老毛病了,切记莫要传回都督府,明白吗?”

小雅知道虞念在说谎,有什么老毛病能咳这么多血!

她不由想起昨夜自己来时瞧见的那幕,虞念整个人栽在藤椅上,素白的衣衫被血浸红!

可最后,小雅只能应声:“是。”

不知何时,虞念又睡了过去,再醒来已是第二日晚。

许是睡的多了,身体竟有了些气力。

听小雅说,今日是开封特有的中岁节,家家户户都会灯火长明,更有热闹的灯会看。

见她兴致勃勃,虞念便将人赶去玩乐。

自己一个人待在院内发呆。

一天过的很快,天边夕阳散落,霞云漫天。

忽然脚步声传来,她以为是小雅回来,也没转头:“怎回来的这般早?”

可好久,却无人回答。

虞念诧异回头,瞧见来人,有些恍惚。

萧锦鹤一袭深紫色长袍,长发高束,尊荣华贵。

一时间,虞念竟分不清这是真的,还是自己的臆想。

凉风轻拂。

萧锦鹤打量着眼前身形单薄的人,眸色复杂:“你瘦了。”

闻声,虞念终于确定,他是真的来了!

一瞬间,她心里五味杂陈:“主子,你可是来……”接我回府?

后面几个字还没出口,只见萧锦鹤背后走来一人,熟练的挽上他臂间。

宋清年像是没瞧见虞念,一双眼望着萧锦鹤:“我爹刚派人传来口信,待我们回金陵,便能下聘成婚了。”

耳畔轰然寂静。

虞念脑中只剩下“下聘成婚”这几个字。

心底好似被银针划过,密密麻麻的痛楚袭来。

她甚至不知萧锦鹤和宋清年是何时离开的。

虞念站在原地,冷风好像往骨子里钻一样,冷得她发颤。

她终是没忍住咳了起来,每咳一声,体内就像是有刀割般,一口一口的呕着血!

呼吸渐渐困难了起来,无力的晕眩感涌上。

她踉跄着往旁栽倒,扶着树慢慢坐在地上,缓了好久好久,那痛却还是没有消解。

虞念想,自己可能熬不过今晚了。

强撑着最后一丝气力回了房间,她踉跄着坐在桌案前。

窗桕外飘进了几片雪花,倏忽间融化。

虞念看着窗外飘飘扬扬的雪。

这是今年第一场雪,也是她这辈子最后一场雪了。

想到这儿,她心里说不出jsg什么感觉。

虞念手不自觉的抚上腕间的玉镯,摩挲了好久,缓缓将其褪下,放在一旁。

而后颤抖着手拿起一旁的笔,落字。

此刻的一切,都和当日离开都督府时的景象如出一辙,却也不同!

想到宋清年离开前的那一句“下聘成婚”,虞念眼睫微颤,然后写下了第一句话。

“锦鹤,见字如晤。这是我第一次这般叫你,亦是最后一次。”

或许是大限将至,虞念想将心里所想都告诉他。

比如这六年她不曾见光的心慕,得知替身后的苦闷悲惘……

她这一生,也不过一句“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写到这儿,虞念只觉眼皮越来越沉,唇畔鲜血一点点滴落,又尽数被手捂住,不曾落在纸上分毫。

她握着笔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才勉强维持稳定,继续写下去。

直到最后,字迹渐渐模糊,几乎看不清内容,她才堪堪留下一句“虞念绝笔”!

就在停笔的一瞬间,那狼毫笔从指间倏然掉落在地。

窗外大雪纷扬,屋内烛火跳动。

桌上的绝笔信再没力气折起,虞念就这么看着,忽然好想再见一见萧锦鹤。

可她也知,那不过是痴妄!

眼皮越来越沉,虞念视线落到桌上那反射着烛光的玉镯上,那日的景象也一点点涌上脑海。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那抹冰凉握在指间。

却不想下一刻,那玉镯直直从无力的指间掉落在地,“啪嗒”一声,碎裂开来——

碎玉满地,虞念眼里的光一灭再灭。

她俯身想将碎玉拾起,可整个人却无力的栽倒在地上!

血从唇边一点点涌出,她呼吸也越来越微弱,最后再无声息!

另一边,即将出开封的萧锦鹤莫名的有些烦躁。

他望着灯火明亮的长街,脑海中蓦然想起片刻前虞念的神情。

萧锦鹤眉心微皱,朝身后人交代了声,便转身往别院走。

别院内一片安静。

越走近虞念的卧房,他心里却越发不安。

萧锦鹤加快了脚步,一把推开卧房门,瞳孔骤然紧缩。

地上,虞念躺在一片血红之中,指间还握着一截断裂的翠玉……

第十一章 彻骨的寒

屋外漫天的雪,冷风呼呼刮着,带着阵阵寒意。

他双眸倏忽之间睁大,心中陡然一慌。

莫名的,彻骨的寒好似蔓延到了骨子里。

恐惧好似攥紧了他心,这一瞬他的眼底只剩赤红的血迹。

屋外的雪还在下着,满天飞雪,屋外已是白茫茫一片。

可这都没有眼前鲜红的血来的刺眼,点点滴滴,好似刺痛了他的心。

萧锦鹤将虞念扶起,她血红的血染红了他的一袭白衣,他却顾不得了。

沾染至手上的血迹已然有些凉了,不再温热。

萧锦鹤试探性地探了探她的鼻息,微弱不已。

他的心空了一块,声音发颤:“念儿,你醒醒。”

萧锦鹤的手都有些许发抖,无尽的恐慌快要淹没了他。

可虞念无法回答,屋内只剩一贯而入的狂风,吹着木门呼呼作响。

萧锦鹤脑中一片空白,好似透不过气。

他的心好似被人踩在脚下,疼痛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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