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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老奴知晓你为了宋姑娘忧心忧虑,可您也不能不顾身上的伤啊!”
苏嬷嬷是他的奶娘,自从楚鹤川身上带伤被送回来,她便心疼极了,可因为宋姑娘下落不明,侯爷忧思过度不肯治伤,她一天哭了好几场。
“宋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如今还未寻到消息,侯爷怎么就不能往好处想想?”
“许是……许是她如王爷一般受了伤,被好人家救起,如今正在养伤呢……”
“您身子本就弱,若再这样任性不肯吃药,宋姑娘知晓了也会心疼。”
苏嬷嬷一边收拾地上的碎片一边掉泪,眼瞧着楚鹤川脸色苍白声几无力,心痛得厉害。
这话似乎唤醒了他。
他微微抬眸,往外瞧了一眼。
“三日了……”
她到底去了哪里,竟然没留下一丝丝的踪迹。
那夜大火,他因为救人被困火场,身上被烧伤不说,还因为浓烟差点窒息,等他醒来,人已经在侯府了。
他第一反应便是找宋妙元,可苏嬷嬷却摇摇头,告诉了他宋妙元失踪的消息。
好好一个人,竟然失踪了。
得知消息当时,他便不顾身上的伤连夜回了发火那地,下马时已是黎明,只看到地上漆黑一片,酒楼一夜空无,变成了灰烬。
官府清点伤亡百姓,附近的石台上躺着三具尸体,他强忍着痛一个个辨认,发现没有宋妙元,他竟一时有些欢喜。
可她人呢?
被埋在灰烬之中?
心中不安,他挣脱众人跑向那堆灰烬,烤炙的热气还在蒸腾,熏得他浑身发软,他一点点扒着找着,足足找了两个时辰,也没看到她一丝身影。
魂不守舍的回府,隐卫营也尽数出动,可时至今日,竟让人没有宋妙元的消息。
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
“侯爷,你就算看在宋姑娘的面子上,也好歹喝下药吧,您这样……如何撑得到她回来……”
这话说完,楚鹤川总算是听进去了几句,正要去接药,就见邓英火急火燎的进了门。
“侯爷,有消息了。”
伸手的动作微微一滞,他蓦得站起了身。
或许是太过担忧她的生死,一时竟有些怕。
“说。”
邓英上前半步,“因为传来消息,说有今夜有人在东城祁醉楼见到了一个神似宋妙元的人。”
“祁醉楼?”
青楼?
他攥紧拳头,想也没想便冲了出去。
那样吃人的地方,绝不能耽误一分!
“侯爷!侯爷!”苏嬷嬷大惊起身,连忙拾起披风往外追,“您身子骨弱,小心着凉!”
无可奈何,邓英只能取了苏嬷嬷手中的披风,紧随其后跑了出去。
东郊旧宅,大夫从房中出来,宽慰魏明韬不要忧心。
“宋姑娘虽然伤到了腿,但并未骨折,仔细将养几天便能下地走路。”
“只是……我刚才替她瞧伤,才发现她身子虚弱的很,养起来恐怕没那么简单。”
对于这个结果,魏明韬早有心理准备。
他是宋元柏的弟子,自然知道宋妙元自小就身子孱弱,也从没妄想过她长大了就能痊愈。
“劳烦大夫开几服药,我随后派人去取。”
打发走了郎中,魏明韬这才敲了敲门,片刻后丫鬟将门拉开,眼睛红肿的紧。
“小玉,你这是怎么了?”
小玉是他从府上遣来的丫鬟,让她专门伺候宋妙元,今日才不过见第一面,怎么就哭上了?
“少爷,宋姑娘正想见您。”
小玉拂掉眼上的泪,让开了一个身位。
魏明韬轻叹一声,抬脚走了进去。
床榻上,宋妙元倚床坐着,脸上没有半点神气。
往下细看,她左腿被厚厚的纱布缠住,一层层的裹得紧实。
外用的药水渗入皮肤,凉飕飕的疼得厉害,可她就像感觉不到似的,愣神不语。
直到余光瞄见魏明韬走近,她才猛然回神,看了过去。
眼底似有泪渗出。
经历这一遭,她才懂得原来在侯府时受的委屈根本算不得什么。
濒死和一眼看到尽头的恐惧,让她真实的体验到了什么叫做绝望。
从楼上跳下来的那一刻,她以为她会死。
她不后悔跳下,却无比怨恨自己。
如果她再机灵一些,是不是就不会落得这般田地?如果她死了,宋家怎么办?
她不知道,可她没有选择。
幸好一切没有走到绝境,幸好……她还活着。
“怎么样,还疼不疼?”
魏明韬察觉到她脸色不对,没敢多问。
她没回答,反而侧眸看向了他,“师兄是怎么找到我的?”
第八十七章 青楼过夜
“祁醉楼放出消息,说有难得一遇的好货色,我本未想着过来,可我那表兄非要一探究竟,还拉着我一起,这才……”
他说着,停了下来,面色犹疑间却是透出一抹庆幸。
“还好我去了。”
若不然,怕是就要错过救宋妙元的时机了。
听到这,宋妙元不禁感叹,若非这般巧合,她怕是已经……
“我本想着从祁醉楼替你赎身,拜托表兄帮忙去问,可祁醉楼里留着的你的卖身契是假的。”
魏明韬说着,眉头紧皱,脸色也是难看,“未曾想那柳氏心思竟狠毒至此,将你送去那种腌臜地方不说,捏着你的卖身契,怕是等着将来有机会了,还要再拿捏你。”
“此番多谢师兄相助,柳依眉本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宋妙元淡淡说道。
在柳家那些日子,她早已见识过柳依眉的狠辣。
见宋妙元脸色苍白,神情恹恹的,魏明韬也琢磨着说些高兴的事情。
“你不在京中的这些时日,我散出去的人查到了一些新的消息。”
听到这话,宋妙元的脸上才有了几分生气。
她抬眸看向魏明韬,“是什么?”
“师父身边有一副将,名为苏远,当初在战时受了重伤,后来不治身亡,可前几日有消息,说见过此人。”
苏远?
宋妙元瞬间便想到了在康王那里找到的,父亲部下的名册。
其中打叉的地方,便有这个苏远的名字。
明明是战中受伤身亡,可现在却又出现,这是怎么回事?
“师兄确定是他吗?”
宋妙元有些怀疑。
魏明韬点头,“确定是他,只不过暂时踪迹未定,不过你放心,要不了几日便能查到了。”
“好,到时我要亲自问问他,我父亲被陷害的事情,是否与他有关!”
宋妙元说着,眼神晦暗不明,她满脑子都是宋家,都是苏远,却独独将楚鹤川丢在了一边。
祁醉楼。
前面是花红酒绿,一片莺声燕语。
后院却是安静的可怕。
一身青色长衫,外披月白色大麾的楚鹤川一脸阴沉的看着面前被押着的两人,“还不说?”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啊!”
老鸨脸上的妆早就花的一塌糊涂,混着眼泪糊了一脸,瞧着有几分恶心。
另一边的祁老板耸起的肚子顶住了胸口,让他想要叩拜求饶都有些困难。
“侯爷问话,你们便回,侯爷满意了自然不会为难你们。”站在楚鹤川身边的邓英冷声道。
祁老板胳膊扭曲的难受,出口的声音也有些变了腔,“小人真不知道啊,侯爷您瞧瞧,你瞧瞧我这额头的伤,就是那小蹄……小姑娘打的。”
楚鹤川掀了掀眼皮,“嗯?”
“打,打的好,是我活该,不该起那些心思!”
对上楚鹤川的眼神,祁老板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她确实被人救走了,但真的不知道是谁啊!”
“就在那巷子口,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一个穿的灰扑扑的人,扶着她上了马车就跑了,我们没追上啊!”
老鸨也忙不迭的跟着点头,“是啊是啊,我们老板说的没错,好多人都瞧见了的!”
见两人不似作伪,邓英皱着眉头看向楚鹤川。
“侯爷,看来宋姑娘是真被人救走了。”
楚鹤川阴沉着脸,又瞥了一眼老鸨和祁老板,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离开了祁醉楼。
外面的天比来时又冷了一些。
楚鹤川的手也冻得有些僵了。
“侯爷,暖暖手吧。”邓英递过来一个汤婆子。
看着那汤婆子裹着一层软和的棉布,宋妙元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
“抱着这东西虽然女气了些,可你身患寒症,拿着总会舒服一些。”
这东西,还是滁州回来的时候,宋妙元让人买的。
可现如今,汤婆子还在,宋妙元却没了踪影。
接过汤婆子揣在怀里,层层暖意从指尖蔓延了上来,可却怎么也暖不到心里。
“侯爷莫急,既然有人救,想必宋姑娘如今也是安全的,再找上些时日总是能找到的。”
邓英开口安慰道。
楚鹤川一言不发,微微阖上了眼眸。
见他这样,邓英也不再开口,转身出了车厢,坐在了外面。
芳庭园里,孟氏等着楚鹤川的消息直到天蒙蒙亮,那被她打发跟着楚鹤川的人这才回来。
“夫人,小侯爷去了祁醉楼,待了大半宿才回来。”
听到这话,孟氏一阵狂喜,“你说他在祁醉楼过夜了?”
那人顿了顿,“倒也,算不得过夜,三更到现在,也不过堪堪两个时辰而已……”
“哼,两个时辰还不够?非要待上十二个时辰才满意么?”孟氏高声说着,尽显当家主母的气派。
遣退了下人,孟氏脸上的欣喜压都压不住,转头就喊了静嬷嬷过来。
“你去外面……”
楚鹤川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