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幼仪顾也(季幼仪顾也)今日热议小说完本阅读-季幼仪顾也最新章节
“幼仪,你跟小也真就闹到了非离不可的地步吗?”
这话是方佩提的,亦是众人的所想。
一不小心又想起民政局,他递给她婚戒那一幕,季幼仪的心阵阵发疼,像是有只手攥着:“分了对谁都好。”
有人还想说,她认真脸,满目坚定:“说白了,我过不去那道坎,他也凉解不了孩子的事,不能互相成全,那就分开,况且我们都不是把感情看得最重的人。”
最后这句话,难免有些口是心非。
顾也是不是,她不知道,但她是。
方佩闻言,只当是理解,再无旁的:“你想好就行,毕竟我们都是局外人,劝不得你。”
……
这天,金卡代的经理,急匆匆的打顶层下来,捂着满是血的头,面目皆为惶恐,颤颤巍巍脚都站不稳。
看模样,是被打得不轻。
见状,丁南递毛巾过去,冷着声气儿询问:“他人怎么样了?”
“现在谁进去都不认,另外两个服务生比我这还严重,人喝疯了。”经理吃痛,愤怒不敢言:“实在不行,咱们要不要叫救护车?”
丁南薄唇紧抿,短暂的沉默后:“带我上去。”
经理撇一眼,实在不敢动腿,他推搡旁边的人:“小杨,你跟着。”
叶承新喝酒懵神,六亲不认,谁进门就挨打,往死里揍,一个酒瓶子摔过来,运气好的顶多受点小伤,倒霉运的直接开瓢。
“滚,都给我滚出去。”
丁南刚迈步到门口,打门里传来声沉重的怒吼,紧接着便是酒瓶酒杯摔地的响声。
服务生站在那,腿发软,就是不敢进了。
一旁的丁南也是脸色微妙的白下一个度:“三少!”
屋内的动静止住,但也不过三秒钟,似是有个瓶子砸在门板上,嘭地响起,惊得服务生连退两步。
丁南推着门,往里走,包房漆黑一片没亮灯,摸不着方向。
只听耳边卷起阵风“哗啦”地,他的大腿被一道力撞击,一个酒杯瞬间滚落在地,摔得粉碎。
“我是丁南。”
门外走廊的光照进来,倚着那淡而微弱的视线,他看清沙发上的男人。
叶承新醉得宛如刚从酒罐子里打捞起身,眼都挣扎不开了,半个身子斜耷拉在那,靠着一点沙发,双腿倒地。
“呵呵……”
他冷声发笑,随即又捡起身旁的酒瓶,一股脑往嘴里灌。
像是失了神的疯子,完全不顾喉咙咽不咽得下,酒水顺着唇两侧往外溢,挂得他脖颈衣服到处是。
“滚出去。”
相比较先前的暴怒,眼下的嗓音要更低沉。
丁南凑近,掰开他手中的酒瓶,费了颇大力气:“你别喝了,再喝下去人都废了。”
叶承新不肯松手,由原先的单手握瓶,转为双手抱住,那姿势动作有点疯狂。
他瞪着人:“你管我。”
丁南瞳孔收缩,浓浓的怒气呛眼:“她不值得你这样,人家压根就没正眼瞧过你,何苦一厢情愿?”
叶承新愣住。
是真的喝多了,他反应迟钝,稍稍偏头看向别处,又一瞬间仿似清醒,面部带着苦楚:“她算老几?”
说完,又是栽头猛喝,直灌得呕吐不止。
“你别喝了。”
丁南冲着他怒吼,把酒瓶往身前一扯。
叶承新本就踉踉跄跄的,加上被人这般用力,他整个仰后状摔去,一头摁在地上,碎玻璃渣刺穿薄薄的衬衫,扎得他后背皮肤生疼。
可他竟然不知痛般,只是稍稍蹙了下眉,翻身起来。
眼底一抹嗤笑,拽住丁南胳膊的袖子:“你说他顾也好,还是我更好?”
丁南看着眼前神智不清的人,眼收紧眯缝了下,他揽着叶承新想把他拉起来:“你先起来。”
这回,对方倒是挺配合。
“想不想听实在话?”
叶承新打了个嗝:“我不听虚话,你直说。”
丁南目光深厚的撇一眼趴在沙发上,根本没脸见人的他,又将头扭转回来,轻声似是感慨说:“你两与她都不好,没有一个合适的。”
他是局外人,旁观者才看得最清。
话毕,叶承新却没了动静。
丁南自顾开腔:“追女人是要下功夫的,尤其是像她这样的。”
听在耳边,叶承新终是缓缓睁眼,直愣愣的看着他,再等他继而往下说。
“若是旁的女人,你叶承新的身份,还不是一出一个着,手都不用勾动,自然人家心甘情愿送上门。那都是为了你的名,要么你的钱,要么图你长得好的,没有真心。”
丁南说:“你这么聪明,不会看不出来,季幼仪压根不在这行列里,她既不图钱ⓈⓌⓏⓁ又不图你好看。”
叶承新手指戳着自己胸口,痴痴的问:“可我有真心啊!”
丁南回视他:“你有真心,但也得别人信。”
“怎么就不信了?”
他喝醉了,连脑子反应能力都显得十分弱。
“一个阅女无数,成天在花丛中的女人,突然有一天跟你说喜欢你,你信不信?”丁南难得站在上帝角度,说了句中肯的话。
只怕叶承新听不进耳,他又道:“你不是以为她有病,指定会觉得想吊你,她也一样。”
他躺平,深呼吸,望着天花板没了话,唇瓣紧紧抿住。
丁南的那句话,深深扎入耳中:“天底下女人多得是,以你的身份,什么样的找不到,以后有得是好的。”
他瞧着季幼仪,倒也不觉得有哪点多么胜过旁的人,也就是长得稍微好看点,身材挺好,要论家世背景学历,哪样也比不过跟叶家世交的那些千金名媛。
第246章 决心
先有顾也纠缠不休,后有叶承新疯狂献媚,那叫一个前仆后继,两个男人对此厮杀挣打得不可开交。
满京港,邺城的女人都在咬牙艳慕。
旁的人看不懂,也殊不知夹在中间的她,才最为难。
离婚风波,加之顾秉山的病重,顾氏一时间陷入水深火热,股市大跌。
有人愁,便有人喜,愁的是跟顾家有关联往来的,喜的是想趁机捡利的。
京港商界,瞬而分为两派倒。
传得最为凶险的,便是“红颜祸水”四字,季幼仪的名字被定在一根耻辱祸害的柱子上,不明真相的人,都将祸根终究归于她。
层出不穷,抢眼新潮的字眼映入眸中,温然气得发抖:“什么叫做女不善祸人,娶妻娶贤,这些人知道个屁,张嘴就来。”
季幼仪倒无多在意。
与其说在意,准确的说是漠不关心,两耳不闻窗外事。
房屋的光景很好,正南方一片偌大的落地窗,正午时的阳光照进来,能晃亮整个屋子。
她躺在摇椅上,很是惬意,脸偏着,长至胸前的乌发披散,大半张脸都掩在黝黑墨镜下,不言不语,神情难辨。
见季幼仪没话,以为她没听着,努力再次提醒:“媒体这手笔,真快把你写成祸国殃民的妲己了。”
“除了这些,都骂我什么了?”
“说你良心被狗吃了。”
她唇瓣微翘着,不说话不笑时,满是冷艳,拉下墨镜,绵密的眼睫跳动:“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的事,让他们说。”
“没心没肺。”
季幼仪勾唇一笑,继而又拉上墨镜,遮掩住眼睛:“在意这些,你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