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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11-03 17:30:52  热度: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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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礼就是料定了没有人能帮你,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欺负你。”

……

第二天傍晚。

姜棠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是几个月前她送姜天上大学的那天拍的。

照片中,他阳光帅气,充满青春活力。

从小到大,她不知道为什么父母不喜欢她,经常打骂她。

姜天是唯一一个对她的亲人。

高考的时候走艺术指条路,父母是坚决反对的,因为学艺术比普通专业费用多。

但是,姜天替她在父母面前说话,她才能如愿读了芭蕾舞蹈专业。

那么好的一个弟弟,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以后都在监狱度过。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掉在照片上。

他才十九岁,还有大好前途。

这场牢狱之灾是因她而起的,她必须把他救出来!

她靠在床上,静静地看着窗外,很久很久……

她擦干净照片中的泪水,放回抽屉。

六点,姜棠穿上陆宴礼给她的黑丝,套上外套,穿上红色高跟鞋。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愣神了好久。

她终究是向陆宴礼屈服。

等一切事情处理完后,她就跟陆宴礼同归于尽……

她走到出租屋楼下,打车去北城酒店……

第30章 谢礼,跟我,做一次

天空灰蒙蒙一片。

顷刻间,下起了漂泊大雨。

出租车停在北城酒店门口。

姜棠坐在车内,任由车窗外的雨水打在脸上。

出租车司机等得不耐烦了,催促道:“小姐,北城酒店到了,快点下车吧,我还要接下一单的乘客。”

姜棠没什么表情地应了一声,从车上下来。

她穿着高跟鞋,木然地站在门口,冰凉凉的雨水顷刻间淋湿了全身。

一旦踏进这个大门,她就彻底成了陆宴礼的女人,这辈子都逃脱不掉他的掌控。

一位穿着得体的贵妇匆匆走过,不小心撞了一下姜棠。

贵妇破口大骂,二话不说地扇了一巴掌,姜棠没反应过来,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你长不长眼睛,撞到老娘了。”

“快给我道歉,你弄脏我新买的香奶奶了。”

姜棠眼里湿热热的,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好像,所有人都能欺负她!

无权无势的底层人民,就该受他们上流社会的人欺辱吗?

那名贵妇看到姜棠没有反应,更加肆无忌惮了:“你是傻了还是哑了,快给老娘道歉。”

贵妇揪着姜棠的衣领,再次扬起手。

“你敢打一下试试。”不远处传来一道威慑力十足的声音。

贵妇愣住了。

一脸黑色的路虎由远及近开来,缓缓停在姜棠脚边。

穿着黑色西装,魅力十足的男人从车上下来。

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她抬起头。

是陆靳言。

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早就拉黑她了吗?

他是特意来这里看她狼狈不堪的模样的吗?

那名贵妇还想再骂两句,但是对视上陆靳言冷冰冰的眼神,她身体不自觉地抖了抖。

这个男人太有压迫感了。

一看就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赶紧麻溜地跑了。

“站住!”

“道歉!”

贵妇停下脚步。

陆靳言的威慑力太强了,她折返回来,向姜棠道歉,狂扇了自己几巴掌,陆靳言才肯让她离开。

陆靳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低沉的嗓音在雨中格外的悦耳:“姜小姐,为什么每次你都能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

姜棠昂着头,愣愣地看着他。

陆靳言弯下腰,也不在乎她身上湿哒哒的衣服,把人抱回车上。

姜棠被迫靠在他大腿上,姿势很亲密,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檀木香味,很安心。

姜棠感觉不真实,身体很僵硬一动不动地。

陆靳言单手抱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

姜棠被迫趴在他身上,和他接吻。

姜棠湿润润的双眼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睛。

他,怎么又开始亲她了!

陆靳言的吻技很好,三五两次就让忘乎所以,任他为所欲为。

姜软闭上眼睛,认命地沉沦……

车外,狂风大作。

车内,气温节节攀升。

陆靳言松开她的下巴,低沉暗哑的嗓音像是优美的钢琴声般好听:“回过神来了吗?”

姜棠点点头:“嗯。”

……

陆靳言带着姜棠回到他的公寓。

陆靳言换了一次性拖鞋,并给姜棠也拿了一双,她自觉地换上。

姜棠裹着他的外套,打量着他的公寓。

欧式风格,黑白相间的装修风格。

家里打扫得很干净,水晶灯散发出的灯光高级又奢华,每一寸都照在不堪的她身上。

姜棠站在客厅里,有些局促。

陆靳言从房间里拿出一件红色吊带给她:“换上,只有这一件女士衣服了,将就一下。”

姜棠拿着吊手上的衣服,又是红色吊带,他的家里怎么有女人的衣服?

陆靳言看出她的疑惑,主动解释说:“这是陆西娅之前留下的,上次给你穿的那一件也是她的衣服。”

姜棠接过衣服:“谢谢。”

她带着衣服走进浴室。

洗澡时,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一个大大的巴掌印,那半边脸都浮肿起来了。

狼狈地不像话。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

刚才忘了问陆靳言为什么会出现在北城酒店带她回公寓了。

是可怜她吗?

洗完澡,她穿着红色吊带走出浴室,露出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小腿上有一些淤青,是刚才摔倒的时候留下的,现在才反应过来,有些隐隐作痛。

陆靳言在阳台前打电话,听到动静回过头。

看到站在身后的姜棠,情不自禁地滚了滚喉咙。

陆靳言对电话里头的人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转身走进另一间房间,从里面拿出医药箱,又去冰箱里拿了一个冰袋。

他招招手:“过来。”

姜棠乖乖地走过去,坐在他一旁。

陆靳言把冰袋放在她手上:“自己敷在脸上。”

“把腿伸出来。”

姜棠抬起腿,陆靳言抓着她的脚腕,放在他腿上,不经意间,他瞥见她的双腿之间。

真空的!

没有穿内裤!

他眼神暗了暗。

然后镇定自若地从医药箱里拿出棉签和碘伏。

姜棠觉得这个姿势有些不自在,用手捂了捂两侧的裙子。

他作为一个医生,上药手法娴熟利落。

冷白的灯光落在他完美的俊脸上,他垂着眼眸,眼睛深邃幽暗,认真地给她的小腿涂碘伏。

姜棠捧着冰袋敷在脸上,冰凉凉的,但是耳根子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发热。

她抿了抿嘴唇,垂下眼眸:“陆靳言,我和陆宴礼之间还有……”她说的是今晚她和陆宴礼的协议。

他继续给她的伤口消毒,声音寡淡而冷漠:“只要你不想,你和陆宴礼,什么都不会发生。”

“我打过招呼了,你弟弟暂时没事。”

原来,刚才他打电话是在处理姜天的事情。

姜棠的心里划过一丝丝暖流。

他竟然愿意破例帮助她!

但是她想起那个红色感叹号,又垂了垂眼眸。

“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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