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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月要笑不笑。
“彼此彼此。”
她推开人,追着父兄离去,未曾见身后人凝视她的目光,深且幽暗。
沈府
众tຊ人围坐八仙桌,裴宴之和沈昭月坐在一边,其余人坐在对面,两方泾渭分明。
此刻众人贯行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谁也没吱声,气氛尴尬。
唯独裴宴之像是没察觉似的,殷勤的在给沈昭月夹菜,如此旁若无人又亲密的举动,惹得沈家几人食不下咽。
心里不约而同的想:花言巧语又献殷勤的小白脸,难怪昭昭被迷了心智。
沈文竹扫过二人,平静开口。
“侯府的情况裴世子都明白,昭昭自小是被娇惯长大的,我们见不得她受苦。她既为世子说出那等自降身份的话,想来世子也愿为她入赘我沈府。”
沈昭月自他开口便脸色难看,终是忍不住抬手摔了桌上的杯盏。
“啪”
杯盏四分五裂,惊得人心头一颤。
裴宴之拧眉查看她细白的手心和身体,确认没受伤眉间才松开了些。
沈首辅胡子翘了翘,还是压住了,声音有些沉。
“我们也是怕你受委屈死要面子不肯说。”
毕竟哪有回门日没人陪着,她又哭红了眼,这才导致的误会。
“你既决心与他好好的,文竹那话你权当没听见就是。再怎么样,那也是你大哥,你就这么对他甩脸色,你真是被我们养坏了。”
话虽有些苛责,但不难听出其中疼爱之意。
然而此刻沈昭月却是再也忍不下去,呼吸急促,一颗心几乎降到了冰点。
“他算是哪门子的兄长!”
她怒而出声,眼眶泛红,眸中带着恨意的模样让沈家人都怔住了。
沈文竹更是面色苍白,茶水烫手而不自知。
沈楼皱眉,不赞同的看着她。
“昭昭,别过了。”
他知道她因为裴宴之而对家人不满,但也该有个度,而非眼下这般闹得众人都难看。
裴宴之眯起眼睛看沈文竹,眸中隐有戾气。
听到沈楼声音的沈昭月更是绷不住,眼尾有泪珠滑落。
二哥还为他说话,却不知他是何等的豺狼虎豹。
沈家人把沈文竹当亲子教养,把她蒙在鼓里,却不知这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更不知此举会害死她真正的兄长。
前世被抄家那日,满地尸首,血流成河,却无人伸出援手,唯有裴宴之的人暗中来救,可只能救一个。
他本意是救她,但她已被苏祈安牢牢抓在身边,是逃不掉的。
两个兄长只能活一个,大哥已经重伤时日无多,她没办法只能选了二哥,然而二哥及裴宴之的人全都死了。
活下的是沈文竹,什么重伤不过是假的,沈府被灭第二日他便成了新帝手下重臣。
沈文竹早就与苏祈安牵连上了,所有的‘罪证’皆是出自沈文竹之手。
可笑的是他还自诩深情,说一切都是为了她。
然而在裴宴之带兵立于城下之时。
城楼之上,她被苏祈安下了药。
他想踩碎她的高傲自尊,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像狗一样的求他,试图让她用身子对他曲意讨好。
沈文竹对一切都视若无睹,竟还道是被逼无奈,简直无耻至极。
城墙上血饮斑驳,指甲断裂,她宁死不屈,最终从城墙上一跃而下,死后最后所见是裴宴之飞奔而来。
一身银白铠甲好似无坚不摧,威风凛凛,郎艳独绝。
沈昭月从回忆里抽离,眼泪落下,反倒情绪平静了下来,她随手抹去,声音沉闷。
“苏祈安是他带我见的,结果呢。我选了个自己满意的,反倒百般羞辱,他是性子好不在意,我却不能由着人欺负他。”
话里话外都是对裴宴之的维护之意,但也不难听出还是小姑娘家的心思,想要体面,倒没人怀疑什么。
笑意浮在裴宴之的唇角,笑得格外灿烂。
“有夫人护我,三生有幸。”
此等油腻沈家的人都没眼看,沈昭月好不容易撑住的情绪差点崩了,私下里扭了他手臂一下,示意他收敛一些。
但这点小动静瞒不过沈家人,轻咳一声,当做无事的继续吃饭。
紧张的气氛消散,席间皆是沈夫人招呼裴宴之的声音。
“小裴啊,喜欢吃什么吩咐厨房给你做。”
闻声,裴宴之露出乖巧的笑意。
“娘客气了,昭昭喜欢的我都喜欢。”
沈昭月当没听见,这厮的不要脸永远没下限。
沈夫人倒是被他哄得开心,没多会儿就当成一家人了,什么宝贝都往外拿。
对于沈文竹的视线,沈昭月视若无睹。
沈文竹这人隐忍多年,心机不同寻常,但话已经开头,日后倒也不必与他装作亲近。
等她找到兄长,找到他的罪证,自有他苦头的时候。
饭后,裴宴之被沈首辅叫走,沈昭月想溜回房间,一把被沈楼拽住脖颈。
“哪儿跑?”
第6章 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沈昭月露出讨好的笑意。
“二哥。”
沈楼不吃她这一套,咬牙切齿的把人带走。
但正到了屋里,反倒没那么生气了,宽厚的手掌落在头顶,颇有些安抚的意思,耳边是二哥叹息的声音。
“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们不告诉我,还不准我自己查了。”沈昭月知道瞒不住他,也不想瞒。
沈楼本是唬她,炸一炸,没成想还是真的,正经了许多。
“先前你年纪小,便没与你说。说与不说也没什么大碍,大哥虽是养子,但待你我如何你自当清楚,说这些平白坏了感情。这次便算了以后可别再这么对大哥撂脸色了。”
沈昭月不爱听,干脆耍起了无赖。
“我不管,反正我现在看他哪哪都不舒心。你派两个人盯着他,你要是不派人,我就自己找人,到时候要是被发现了,那就都闹起来吧。”
沈楼明白她的性子,知道她在气头上,索性就顺着她,谁知道她还能闹出什么事来。
恰在此时,外头响起宝芝疑惑的声音。
“世子怎么站在这不进去?”
宝芝和绿珠刚才去给沈昭月找东西,外头无人,也不知裴宴之是何时来的。
沈昭月倒没怎么在意,也不是多大的事。倒是裴宴之没出声,站在那未动,俨然是要等里头的人商议完了等召唤的模样。
沈楼嘴角动了动,颇有些瞧不上这等软骨头的做派,起身欲走。
眼看人要走了,沈昭月眼尖,把人叫住。
沈楼回头就见她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一双眼睛直盯着他。
顺着视线看过去,沈楼呼吸都顿了一下。
没好气的解开身侧玉佩扔给她。
“刚到手的红血玉还没焐热,你可真是……”
算了,他摆摆手,转身快步离去,好似后头有鬼在追一般。
沈昭月摸着玉佩爱不释手,笑得眼睛都不见了。
对着外头的裴宴之招招手,等人进来后献宝似的挂在他腰间。
墨色与红相称,气势都提上来许多,布料上若隐若现的暗纹衬出几分张扬,整个人意气风发让沈昭月颇有些移不开眼。
裴宴之好脾气的任她摆弄打量。
二人待到天快晚时才准备回去,沈夫人倒是真的心疼她,怕她在那边受了什么委屈,吃喝玩的东西大批大批的往他们的马车上搬,直到装不下了才停手。
晚间,沈昭月趴在榻上看嫁妆单子,余光瞥见裴宴之沐浴完出来,这才想起了件事。
“皇上今儿召你进宫做什么?”
“给你挣了个脸面。”
“什么?”沈昭月茫然抬头,鼻尖却碰了个硬实的,脸顿时便红了。
飞快的扭过身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脑海却挥之不去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