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港告白祝夏爽文免费阅读完整版-京港告白祝夏阅读大结局京港告白祝夏
上面还有一张卡片,清晰写明了精贵布料和剪裁设计……一堆繁杂名词她看不太懂,只知道用钱买不到。
彰显着上流人士的衣香鬓影。
……
祝夏照样有空就去酒吧,奈何课业繁重,她大多数时候都在埋头苦学。
商洵和游风是同学,更是死对头,但商洵还是频繁在酒吧组局。
祝夏懂得其中缘由。
成年人之间牵扯诸多利益,不是说我讨厌你就老死不相往来。
即便相看两厌,还是得继续见面。
她偶尔能在商洵的局里看见贺连洲的身影,有时候他身边围着别人,有时候他只身一人坐着。
无论什么情况,祝夏都没有主动跟贺连洲打招呼。
两人不经意对视,她也很快转开目光。
生怕其他人看见。
贺连洲看穿她的想法,不动声色地收敛视线。
反而是商洵隔三差五到吧台找祝夏,叫她一块玩。
在这件事上,游风跟商洵不谋而合,祝夏只能以一敌二,说她心中除去读书,只剩下打架。
要不,我们打一架?
他们也就闭嘴了。
商洵组局在二楼,一楼相对冷清。
祝夏坐在吧台里面,佩戴耳机,全神贯注地做课业。
写完时间还早。
她窝着玩了会儿手机,二楼的热闹音响蔓延至一楼,祝夏决定离开酒吧。
她收拾东西,冲楼梯口的游风喊一声:“疯子,我回去了。”
“路上小心,别吓着别人。”游风抬眉,懒洋洋嘱咐。
“我要能吓人,你肯定是第一位死者。”祝夏背上包,不客气地回他。
“乔乔也这么说。”
祝夏闻言,脚步倏地停顿。她转回脸朝游风望去,后者懒散倚着桌子,双手抱臂,笑得玩世不恭。
像是没意识到他刚刚脱口而出的话有多么骇人。
乔乔,商乔。
“怎么又不走了?”游风挑眉,不耐烦地催促她,“赶紧走,小孩子不能在外面过夜,你的门禁时间到了。赶紧回家。”
祝夏觉得莫名其妙。
我什么时候有门禁时间了?
该不会又是你定的吧?
见过恨嫁恨娶,没见过恨当人家老父亲的。
祝夏没急着回家,她漫步走过塔桥,吹着泰晤士河畔的风。
步伐最终止于大本钟。
伦敦大本钟建于泰晤士河畔,有近百米高,钟楼每十五分钟敲响一次,发出经典悠扬的威斯敏斯特钟声,到整点则敲响更加深沉的共鸣钟声。
晚上八点整的钟声敲响,祝夏站在河畔边望着涟漪泛光的水面,风拂过皮肤很舒服,就是把头发吹得有些乱。
几缕发丝擦过脸颊,痒痒的。
她抬手将头发撩到耳后,遽然有人在身后扯了下她的书包。
祝夏转头就看见了贺连洲,他穿着剪裁妥帖的墨色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露出喉结和锁骨,有种微妙的性感。
贺连洲修长手指勾住她书包肩带,不疾不徐地把人拽到身边。
第40章 戒指
朦胧的钟声萦绕在耳畔,久久未散。
祝夏迎上贺连洲洇着若有似无笑意的漆黑眼眸,愣了愣。
他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
男人个子高挑,身材比例优越,漫不经心地往那一站,像大屏幕里走出来的男模,但又比男模多了疏冷的贵气和高不可攀。
祝夏瞥了眼贺连洲勾住自己书包的手,还没探个明白,人已经到他跟前了。
两人胳膊贴上的一瞬间,干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捕获。
祝夏怔然抬头。
贺连洲轻垂眼皮,与她目光相接。
“怎么来的?”
他的声音浸染着夜色的浓郁,消弱了冷感,徒添温意。
祝夏仿佛坠入一场听觉盛宴,长睫眨了下,才答:“搭地铁District线到Westminster站下车。”
她漆黑剔透的眼珠子转动,视线停在栏杆上两人轻轻挨在一起的手臂。
须臾,视线移开,瞥见一如既往完美漂亮的左手。
“看什么。”贺连洲的目光仍然停在她脸上,唇角微抬,明知故问。
祝夏问:“你的戒指呢?”
难不成销毁证物了?
贺连洲食指慢条斯理地插入她虚握的右手,迫使她白皙的手指向上折起,展露掌心。
有点痒。
有点烫。
还有点其他东西。
祝夏侧目看过去时,以上的感觉已经跟随温柔晚风飘走,只余微凉坚硬的触觉。
掌心闪烁着细碎光芒的物品。
正是那枚消失的戒指。
“这个?”贺连洲好整以暇地问她,嗓音溢出难以察觉的笑意。
祝夏“嗯”了声,拎起它研究一番,眉眼轻弯,直接问:“你戴它有什么含义吗?”
“设计师随手塞的。”贺连洲轻描淡写道,“无名作品。”
那就是没有任何含义。
戒指样式虽说简单,但细究还是能看出其做工精巧、设计巧夺,属于上乘珠宝首饰。
从设计到成品肯定花费了大量时间精力。
无名吗?
不过以贺连洲的身份背景,的确会有人随手把昂贵的珠宝塞给他。
钟声又一次敲响,泰晤士河水波潋滟,晚风吹动女孩子乌黑的长发,几缕发梢随风扬起,飘向她身边的年轻人,拂过栏杆上他们不知何时贴在一块的手背。
祝夏眸光如水般流动,盯着戒指反反复复琢磨半天,蓦地开口:“贺连洲。”
相识五个月,祝夏明白鲜少有人敢直呼贺连洲的名字。
大多数人会尊称他一句贺少爷、贺先生、贺总、贺生。
商洵这些认识多年、关系比较好的朋友会叫他贺老板。
既不失尊敬,又显现亲昵。
祝夏也不知自己是出于什么缘故,总是连名带姓称呼他。
可能是反骨,想与众不同,也可能是单纯觉得他名字好听。
听到她叫自己,贺连洲微微眯了眯眼,拖腔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祝夏举起戒指,满脸认真地跟他说:“这是一位很厉害的珠宝设计师。”
贺连洲看着她一会儿,倏地笑了。
“Blazing summer and dazzling you。”
祝夏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设计师设计这枚戒指的理念。”贺连洲垂眸注视她,平静地重复一遍。
“Blazing summer and dazzling you。”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娓娓动人,攫取祝夏所有思绪。
“炽热的夏天和耀眼的你?”
说完,她摇摇头,感觉这个翻译太直白了。
贺连洲幽黑的眼瞳倒映着女孩子白净的面容,他没作声,嘴角缓缓上扬。
随着时间的推移,温度降低,风变得越来越冷。
祝夏披着贺连洲的外套,裹紧自己,还是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
“阿嚏!”
赵晔正在跟祝夏汇报参加音乐节患者的情况,猛地打喷嚏,难堪又抱歉道:“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下班回去吃点药,别发烧了。”祝夏叫他把各项检查报告给她。
赵晔乖巧道:“好,我会的……报告没问题,患者父母也同意,是不是就可以出院了?”
祝夏低睫浏览,全都过一遍,确保不会出意外:“可以。”
赵晔隔着口罩揉了揉鼻子,听到她的话,精神瞬间抖擞。
“那我去通知患者和家属!”
祝夏没问题。
办公室门口有人敲门,是一对年轻的夫妻。
“张太太,张先生。”
“祝医生,怎么会这样?孩子出生的时候我们给他做过全方位的检查,根本没有任何天生疾病。”张先生握着太太的手,皱紧眉头,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询问,“会不会检查错了啊?我们儿子根本没有先天性心脏病。”
“先天性心脏病在婴儿出生时是无法马上检查出来。”祝夏声音清晰,语速平稳,“而是当婴儿离开母体,整个系统转变了,一两天之后如若婴儿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