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凛陆邵北笔趣阁免费小说-岑凛陆邵北全文分享阅读
,“你手段最高明了。”
她躲闪不及,又烫得难捱,微微缩脖子,“我哪有手段。”
陆邵北贴着她笑出声,“女人手段太明显了,男人会防备,你无招胜有招,等男人回过神,一切都迟了。”
岑凛蜷缩得更厉害,他食指挑开她长裙的束带,手腕一撇,衣襟大开,黑色的内衣裤,衬得肤若凝脂,每一寸娇白分明。
格外的冲击眼球。
岑凛纤瘦,骨架小,胖两斤便藏不住肉,她似乎哪儿哪儿软绵绵的,年初捏她是皮包骨,陆邵北的手掌大,卡在她腰侧,指腹顶着指腹,恰好盈盈一握。三个月而已,再捏她,细皮嫩肉的,丰腴了太多,指腹间有一厘米的缝隙了。
她半趴半坐,“那你是大狼狗。”
陆邵北躺下,自然而然扶住她,分开腿骑跨在腰间,“大狼狗?”
岑凛耐心解释,“奶狗是白的,狼狗是黑的。”
“喜欢白的是吧?”男人胯部发力,故意狠狠颠簸她。
她臀部一僵,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不行..”岑凛下去,“在老宅不能睡一起。”
董事长葬礼的前晚,岑凛也是独自住客房,陆邵北后半夜溜进去,也没干什么,只搂着她入睡,她没知觉,早晨醒来发现他在床上,匆匆换好衣服,规规矩矩坐在梳妆台。
芳姐进屋收拾,吓了一跳,以为她没睡。
她一言不发,和芳姐讲了早安,去隔壁洗漱。直到陆邵北整理完,在楼梯汇合,全程如同间谍战。
其实陆家上下心知肚明,他们睡过了,也同居了。
之所以坚持这个分寸,一则,纪席兰不满意她,明目张胆在眼皮底下腻乎,反而廉价了;二则,陆家的公子全部未婚,佣人也多,端庄些,既尊重男士,又自重。
岑凛回客房洗澡,陆邵北在外奔波了一天一夜,也在房间清洗完,穿着深蓝色的居家服,锁骨和下颌的弧度很硬,胡茬刮得清爽整洁。
她想起他在市检上班时,穿得同色系制服,刚正厚重,神采奕奕。
很多个清晨,她迷迷糊糊爬出被窝跪蹲在床边,替他系扣子,系领带,他肃穆笔挺,有点老干部风格的成熟古板气质,她会挠他喉结,挠他腋下,逗他痒痒,逗他笑。
陆邵北不爱笑,不爱男女之间的小打小闹,只是明白她的意图,配合她的动作笑。
“你结婚赵太太随礼笔墨纸砚?宾客不是给礼金或者古董吗。”
“对于我的身份,送笔墨纸砚不留把柄。礼金和古董送多了,惹灾祸,送少了,宾客又拿不出手。赵太太的十支纯金杆湖笔,打着毛笔的幌子,实则送黄金,比礼金可值钱。”
陆邵北倚着沙发批文件,不经意抬眼,岑凛换了新裙子,程洵那晚一共拿了三条,两条不同材质的黑裙和这条米白色的,她选了稍稍熟龄感的长裙,比较大方,这条白色在她身上太鲜靓了。
他打手势,“转过去。”
岑凛背对他,腰带后头是皮质的蝴蝶结,程洵是按照她最瘦尺码买的,现在勒得蛮紧,他拽得松了些,“你怀孕没?”
她一愣,“没有。”
陆邵北摩挲着她腹部,也鼓了一丁点,以前特别平坦,“是肉,还是有小岑凛了?”
“为什么是小岑凛,不是小老三?”
男人也坦诚,“因为难听。”
“陆秘和陆总如果生儿子,都不好听。”岑凛念念有词,“小老大,小老二——像生了个小老头。”
“真没怀?”陆邵北又抚上她的肚子,开她玩笑,“我这样的体力,不应该。”
岑凛也估算日子了,她常年节食,体虚失调,月经一向不准,但差不多就是这两天了。
“我明天试试验孕棒。”
“不用那个,我带你去医院检查。”陆邵北手心盖住她胸口,“争取再发育一下,喂饱我女儿。”
岑凛拨开他手,从客房出来,陆迟徽正好上楼。
男人伫立在扶梯口,略仰头,她在一盏大灯下,窗外乌云密布,再不是上午的好天气了,一阵风摇动树杈,岑凛逆着树影,树影却洒在陆迟徽的面孔,眉目笼罩着淡淡的光圈,英挺的鼻陆掩映在一片昏暗中。
“陆总,你回来了。”
她眼眸水润,像含了秋波,在光芒下晶莹剔透。
陆迟徽虽然不滥交,也并非毫无经验,女人什么状态下情潮涌动,他是清楚的。
“岑小姐,我回来了。”
他笑了一声,恍惚中,耳畔回荡一句,“迟徽,你回来了。”
第183章触手可及的真实
那一句,依稀出自一个女人口中,陆迟徽仔细分辨,岑凛的轮廓渐渐显现。
“迟徽,你应酬喝酒了吗?我晾了一碗醒酒汤。”
“迟徽,我今天帮你买了衬衫,你试一试。”
“迟徽,我的浴巾挂在阳台,你收一下。”
岑凛穿着粉色的居家服,浅白色的围裙,扎了一个松散的马尾,指甲没有涂任何颜色,修剪成饱满的小椭圆,笑着一步步靠近他。
陆迟徽太多年没有感受过女人在家忙碌等候他的温情。
不知为何,这一刻,他脑海蓦地涌现出从未发生的场面,却又如此清晰,如此触手可及的真实。
“陆总?”岑凛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陆迟徽看向她,“怎么了。”
“我下楼。”
楼梯不窄,只是凑巧在拐弯的位置,木梯是倾斜的,才拥挤了一些。
“抱歉。”他左臂拢住西装,挺拔侧立,尽量腾出更大的空间,岑凛背贴墙,蹭过弧角,直奔厨房。
“芳姐!有小煮锅吗?我煮汤。”
“有汤锅的。”芳姐拉开柜门,“您喝什么汤?我煮吧。”
岑凛摇头,“他只喝我煮的,他有头痛的毛病,我和一位东北厨师学了药膳,一开始药材的剂量我掌握不熟练,汤很苦,后来我浪费了一堆食材,勉强成功。”
芳姐笑,“怪不得三公子宠您,这年纪的小姑娘哪个乐意下厨啊。”
她犹豫了一秒,“我煮一大锅吧,兴许陆董和夫人也喜欢。”
“陆董喜欢药膳,夫人喝不惯草药味,您多煮几颗枣,夫人爱吃黑枣。”
芳姐心里有数,陆璟不讨厌岑凛,他不讨厌已是万分难得。大约岑凛与翁琼都是演话剧的,演过同一角色,加上岑凛不浮躁,不妖艳,而且陆家的男人个个儿眼毒,合眼缘了自然容得下,不合眼缘再如何迎合巴结,也无济于事。
由于陆璟待岑凛不错的缘故,芳姐也愿意提点她,与纪席兰缓和缓和。
岑凛跟着芳姐去地下室,陆家富贵,衣食住行一律是最好的,补药也应有尽有,岑凛在货架上挑了两样,又返回一楼。
途经客厅,陆迟徽在洗手间清理皮鞋,门敞开,芳姐这时留意到他,“二公子,您在老宅吃晚餐吗。”
“我不饿,回屋歇息。”
擦肩而过之际,他礼节性点了下头,岑凛也点头。
一个向南,一个向北,陆迟徽又驻足,扭头望了一眼。
客房的浴室有一瓶白茶香的沐浴露,他上周的某一夜,顺手用了一次,他不大适应那味道,这会儿岑凛走动间带起微风,他又闻到了。
清甜,馨香。
像软软的针尖,刺在他血管。
刹那的猛烈,又归于平静。
陆迟徽默不作声回到卧房,拧开卫生间的水龙头,沉入池底。
水流激荡,浇在他头顶,浇了好半晌,他喘息着起身,摘下金属架的毛巾,面无表情擦干水珠。
秘书正好推门,“陆总,明天的会议稿。”
陆迟徽又恢复以往镇定从容的模样,“通知董事局了吗。”
“通知了。您正式复职,董事,高管,秘书部,我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