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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书舟白苏的小说留白花魁-聂书舟白苏讲的什么

时间: 2023-05-23 10:07:47  热度: 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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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摔了磕了碰了怎么办?她可是皇上的干女儿!」

聂夫人顿时警钟大鸣:「你要怎么样?」聂书舟白苏的小说留白花魁-聂书舟白苏讲的什么

我娘缓缓:「听闻你有一儿一女,和我家出晓差不多的年纪,不如送过来,给出晓做个玩伴?」

我娘这话说得含蓄,可该到的意思,之前已铺垫到了。

聂夫人听得明白,呼啦把桌子掀翻。

「白苏,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娘托着下巴,看着聂夫人缠在脸上的白布再次鲜血点点,显然伤口裂了,「啧」了一声:

「欺的就是你!太阳落山之前,我若看不到那两个小兔崽子,就让你爹跪在这里学马跑!」

18

两个小兔崽子最终是胡大人送来的,同时送来的还有聂夫人。

胡大人不愧是三品大员,能屈能伸到了让人叹为观止的地步。

他不光指挥着聂起和聂雪趴在地上,再低点,或者再高点,生怕我坐得不舒服,还叫聂夫人跪在地上,好好观摩,说她以后就是我的马夫,专门伺候我骑马。

我会放过那两个小兔崽子?

我拿着鞭子,抽得他们哇哇大叫,「快点!再快点!」「每天吃那么多,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

聂起比聂雪更惨一点。

我会在他爬得飞快地时候,猛地拉缰绳,扼他脖子,把他弄得两眼直翻白眼。

聂夫人心疼得不行,看了院子里的情形后,转头朝我娘磕头。

「白苏!白姑娘!白娘娘!求求你,叫小公主停下吧!」

「你恨的人是我!是我抢走聂书舟!是我叫聂书舟把你们拐来!我错了!」

「你要打要罚,打我,罚我,别和孩子过不去!」……

我娘居高临下看着她,脸上半点表情都没有。

上辈子,她何尝没有这样求过聂夫人?她的额头在地上磕得鲜血直流,可谁放过我们?

后来,我玩累了,就叫他们滚了。

聂夫人的脸上,闪过阴鸷。

19

再次见到我爹,已经是两天后。

下人们把他从柴房拖出来时,从某种程度说,他已经算不上人了,只是零碎的骨头和烂肉。

死得不能再死。

衣服被狗爪子扯得稀烂,血液早在空气中变黑,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大柴狗同样浑身是血,它懒洋洋地跟在下人后面,一副餍足的模样。

「你满意了?」聂夫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们身后。

「一般般吧。」我娘微笑,她的仇人,可不止我爹一人!

「这个结局很适合他,像他这种衣冠禽兽,最适合做畜生的盘中餐!只是可怜了那条狗,要吃他那样的东西。」

我娘顿了下,眸光流转间风华绝代。

她摸了摸聂夫人裹着白布的脸庞:

「别一副死了男人的模样,聂书舟这种垃圾,早点死了好!省得以后祸害你。」

再顿了下,

「对了,替我给胡大人道声谢,没有脏我的手,这份情,我承了!」

聂夫人白布下的脸上尽是扭曲。

20

长着孔雀头的鸳鸯绣好了,皇上也来了,带着宫人无数。

圣旨是在我娘居住的院落前宣读的。

什么贤良淑德,恭顺敏佳,一箩筐的褒义词后,皇上给我娘的位份竟是贵妃!

正一品的存在。

就算在后宫,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真正一步登天。

胡大人欢喜得老泪纵横,无论他之前怎么得罪我娘,怎么行贿受贿,如今,堂堂贵妃从他府上走出,他也算是皇亲国戚了!

「贵妃娘娘,小公主前些日子玩耍的两匹马,可要一并送入宫中?」胡大人问。

他这是好算计。

宫中不比胡府,胡府关上门来,什么事儿不敢做?就像我爹,被大柴狗活活咬死,再往乱葬岗一丢,谁知道?

宫中就不同了,我娘刚去,没有半分自己的势力,加上一进去就是高位,多少双眼睛盯着,盼着她出错!

聂起和聂雪一旦跟我进宫,不但没有危险,我什么也不敢做,他们还能混个伴读!到时候,巴结个正宗的皇子公主,并不是什么难事……

胡大人能想到的,我娘自然也能想到。

「不用了,多谢胡大人好意。」我娘说,「出晓没那么娇贵,再说,她读书少,等进宫后,自是以学习为主,切莫丢了皇上的颜面。」

皇上很给我娘面子,我娘既已拒绝,他连问都没问。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很清楚胡大人说的马,并非真马,而是胡府两个小崽崽。

胡大人不便再进言,恭敬地往后退了两步。

他的旁边,聂夫人恨恨地看着我娘,眼红得指甲都要掐进肉里了。xŀ

我娘朝她瞥过一眼,低低地笑了笑,眸中是毫不掩饰地挑衅与张狂,随即,她一只手被皇上牵着,另一只手牵着我,从容地朝府外走去。

聂夫人没能逃过我娘的激将法,就在我们即将迈出小院时,她忽然大喊:

「皇上请留步!」

一行人全部停下脚步。

胡大人的脸色唰地白了,他疯狂朝聂夫人使眼色,示意她闭嘴。

聂夫人正在气头上,根本顾不了这么多。

她「噗通」跪在地上,叩首道:

「皇上可知贵妃娘娘出生勾栏,是幽州名妓,裙下之臣不计其数!

她与我的夫君也曾有一段,她的女儿白出晓,就是我那死鬼夫君的种!皇上莫要被她骗了!」

胡大人一脸「要遭」,周围所有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皇上刚纳了新妃,还是肉眼可见即将宠冠六宫那种,正在兴头上,居然有人提这茬,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吗?

皇上倒是不急,目光从聂夫人脸上掠过,落在胡大人身上。

「胡爱卿,这位是?」

皇上这是明知故问,也是给胡大人机会。

胡大人领悟得好,很明白「壮士断臂,弃车保帅」的道理,毫不犹豫地大声质问周围下人:

「这是谁?怎么混到我们府上的?来人,把她拖出去!」

聂夫人这下急了,又是叫「爹」,又是喊「皇上明鉴,别被白苏这个贱人骗了」!

胡大人手忙脚乱,亲自去捂聂夫人的嘴,周围人都在看戏。

这时,我娘开口了:

「这人怕是失心疯……她刚提到勾栏,莫不是从某勾栏逃出来的?」

皇上递梯子:「爱妃怎么看?」

我娘顺梯子:「自然是从哪儿来,送哪儿去!」

简简单单几句话,聂夫人余生已定。

她的嘴巴被胡大人紧紧捂住,生怕她再说什么不要命,连累他的话。

聂夫人双眼瞪得溜圆,眸中满是惊涛骇浪。

她想起了某天下午,与我娘的对话。

——「胡家书香门第,哪像你,迎来送往?周围不是见色起意之徒,就是你这种贱人!」

——「聂夫人可听过报应?你看不起烟花女子,说不定烟花之地也是你的最终归宿。」

呵,想起了有什么用呢?

这个年代,皇上才是绝对权力的巅峰,什么真相正义,在权力面前,统统都是浮云!

皇上说:「此人诽谤贵妃,待会儿把舌头拔了。」

侍卫说:「是。」

胡大人双眼通红,憋得难受。

我娘踱步到聂夫人面前:

「我以前听过一句话,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这趟去勾栏,记得把孩子带上。」

「……还有,生活不易,好好体会。」

聂夫人脸上全是绝望。

她望着胡大人,「呜呜」地叫着,眼泪哗啦啦。

那日,我们上轿子时,聂夫人的惨叫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看见刚拔出来的血淋淋的舌头,和如同鬼魅的脸,形容可怖。

21

我娘和皇上,相识于皇上微末时。

那时,他只是夺嫡的皇子之一,途经幽州,被人追杀。

那时,距我娘重生已有一年多,她没有走上辈子的老路,而是依旧挂牌接客,闲时苦练鞭法。

那日,我娘正在抚琴,台下听客众多。

皇上借青楼藏匿,杀手随之而至,不消多时,皇上暴露身份,与杀手缠斗。

客人们如鸟兽散,侍卫们也一个个重伤。

我娘那时怎么想的,我不知道。

也许纯胆大,想看热闹,也许是想赌一把,既带着侍卫,又遭高手追杀的,岂会是普通人?

她独坐高台,琴音不断。

原本还是靡靡之音,指尖在琴弦上一划,琴音已换。

一曲《破阵子》被她弹得气势雄浑、慷慨激昂,应和着皇上的剑法,更应和皇上的想法志向。

那一役后,皇上视我娘为知音,承诺往后有任何需求,只要他能办到,绝不推脱。

我娘也不矫情,直言三年后进京,有一段仇怨要报,希望他能照应。

那时,我娘不知眼前人是皇子,未来的帝王。?Ꮣ

那时,皇上亦不知夺嫡之争,最终鹿死谁手。

为了养伤,他在青楼住了一段日子,不小心落了片真心在我娘身上……

再之后,

他离开,我娘给他弹了一曲《高山流水》,寓意伯牙子期,知音难觅,友谊长存。

他心想:去他妈的伯牙子期,老子若能活着,定要你做我的女人!

三年后,

我娘刚进京,他便得到消息,亲自出宫,去了城西。

我娘说: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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