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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浔言在这边答复,“回去。”
第188章嫌不嫌弃我?
车开进庭院,将近午夜了。
走廊漆黑,主卧门虚掩,纪席兰已经睡下。
书房开了一盏小台灯,幽静熏黄,依稀有男人和女人的声音。
岑蔚起初以为是芳姐给陆延章送牛奶。直到路过门外,女人唤了一句延章。
她瞪大眼,是姚文姬。
陆浔言原本要按下壁灯,手也停住。
“我曾经年轻不懂事,辜负了你的情意,你允许我住在老宅,我很感激。”
“三十年前的恩怨了,我不记恨你了,不提了。”陆延章握住她手,“身体好些吗?”
“老二和佣人精心照顾我,好些了。”
陆延章端详她,“气色是红润了。”他拍了拍姚文姬的后背,“等你康复,我带你去南方散散心。”
姚文姬欲言又止,“那席兰..”
“她打牌,美容,花钱,我不陪她,她乐趣也多得是。”
陆延章看着风韵犹存的姚文姬,不由心猿意马。姚文姬的艳丽是翁琼也赢不了的,真正的人间尤物,五十五岁的年纪像四十岁的,选美模特出身,仪态气质没得挑。
他愈发激动了,“文姬,我会安排老二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替你选一个体面的儿媳。”
姚文姬抽回手,端起桌上的鸡蛋羹,“老二愿意娶谁,你别插手了。倘若他不喜欢,勉强娶了,夫妻不和睦,害了人家姑娘一辈子。”
“你不希望他更显赫吗?”陆延章接过汤碗,“他担任陆氏集团的副董,妻子对他有扶持,他的地位才稳。”
副董。
姚文姬眯眼,董事长的宝座果然是交给陆璟了。
有传言陆璟留任省里,具体什么职务,上面没表态,他擅长文,不擅长武力,一线岗位不适合他,负责文化教育或者接待外宾,又大材小用了,大概率是负责监管监督,他清正,威望高,各部门是服众的。
不过一天没有落实,终归有变数。陆延章极力劝他继承家业,他没有完全拒绝,相比老二,陆璟和老三亲近。一旦老三在中海集团功成身退,独揽家族大权的陆璟容得下老三,容不下老二。
陆璟恨毒了二房。
姚文姬不露声色地做小伏低,“陆璟是长子,他未婚,如果二弟媳的背景太出众了,外界会揣测老二要凌驾在大哥头上,他很敬重陆璟,一心要辅佐大哥。”
岑蔚暗暗感慨,姚文姬的段位比纪席兰高明不是一星半点,给男人戴了绿帽子,时隔多年,还能勾起男人的同情怜爱。
幸好陆浔言争气,屹立在这。否则姚文姬灭掉纪席兰是易如反掌。
陆浔言推开次卧门,搂着岑蔚进屋,反锁。
他格外镇定。
“陆董对姚夫人旧情复燃了吗。”岑蔚走过去,一粒粒解开他衬衣扣,“会不会威胁你母亲?”
陆浔言胸膛袒露着,他脊背宽阔,腰肢却劲瘦,皮带勒到最窄,轮廓十分硬朗有型,“她不抢。”
岑蔚也发现,姚文姬对陆延章欲拒还迎,似乎套路他吊着他,陆延章摸她手,她也想方设法抽离了。
“她真有道行。”岑蔚由衷佩服姚文姬,当年蜜里调油的阶段,她背叛陆延章,男人的爱,恨一霎井喷而出,谁先甩了谁,被甩的一直意难平,现在姚文姬在他眼前晃悠。虽然出场次数少,反而营造出若即若离的氛围,吃不到嘴,又没法复婚,她简直把男人心态玩得明明白白。
“什么表情?馋得流口水了。”陆浔言捏住岑蔚脸,“她不是好道行,不准学。”
岑蔚下巴小小软软,他五指一裹,遮盖了大半,只一双眼睛扑闪扑闪的,刷得心痒。
“以后出现一个比我好的男人,你跑不跑?”
岑蔚摇头。
“真不跑?”
“出现不了啊。”她挣不开,任由陆浔言捏,“即使出现了也不一定看得上我。”
他气笑,“那我有病,嫌不嫌弃我?”
岑蔚一怔,“你有什么病。”
男人沉默一瞬,“男科病,嫌弃吗?”
她仍旧摇头,“不嫌弃。”顿了顿,面颊微红,“你不是挺厉害吗..”
陆浔言彻底笑出来,“我厉害?”
没回音。
岑蔚头垂得低,发顶蓬蓬松松,在灯火里泛着温情至极的光,他肩膀一搪,迫使她站直,四目相视,男人笑意深,“我哪厉害?”
“你脾气厉害。”
陆浔言笑容一收,“我冲你发过脾气吗。”
她如实,“以前发过。”
“和我还记仇?”男人抱起她,压在床上,“来了吗。”
“来了。”
陆浔言掀开裙摆,他茧子糙,粗粗剌剌的厮磨,岑蔚尾椎涌过一阵电流,一缩一缩的。
“骗我?”根本没垫东西。
她笑着滚到另一边,陆浔言一靠近,她伸脚踢,“隔壁是主卧..”
“他们睡了。”
“陆董在书房..”男人力气大,拖着岑蔚拖到身下,她仰面喘息,“他回屋经过门口!”
“他不回去了。”陆浔言斩钉截铁,“他满脑子是姚文姬,回你婆婆房间干什么。”
岑蔚肌肤一凉,下意识贴近男人,“又降温了——”
陆浔言噙了一丝笑,一手弄她,一手背在身后,调低了空调度数,又怕冻着她,她一主动黏上,他便关闭了。
“冷?”
岑蔚越过他,看对面,冷风是对面吹来的。
陆浔言撑住床,挡住她视线,“冷不冷?”
“堂堂陆总和女人耍心机。”她张嘴咬他脖颈,含糊不清,“你作弊。”
男人笑,他体温总是很热,仿佛一座不停燃烧的火炉,恣意而蛮横的将他怀抱里的一切化为灰烬。
岑蔚情不自禁叫出声,陆浔言一把捂住,捂得严实也罢了。偏偏他手指敞开空隙,破碎的语调回荡在房间,沿着门缝断断续续溢出。
门外有脚步移过,来自书房的方向,夜色太深,太静谧,那人在黑暗中踩着皮鞋,落一步,声响清亮,再落一步,又刻意放缓、放轻,他越是抑制,越代表他听得一清二楚,每碾过地板一下,岑蔚心脏就窒息一下。
在距离这扇门最近的时候,那人驻足。
一秒,两秒,三秒..紧接着走远了。
岑蔚吓得浑身是汗,汗珠淌过腰窝,和陆浔言的汗液交融,又烫又稠。
“是陆董吗..”
陆浔言没心思答,整个人发了野性,岑蔚有点招架不住他。
男人无论多么刻板严肃,在情欲上,本质都是疯狂的,追求刺激的,紧迫的环境,陌生的体验,突发的状况,潮水一般撼动着理智,不过陆浔言和别的男人不同,他从不只顾自己快活,岑蔚感受他刺激之下的勇猛,动情,几乎割裂了她灵魂最深处。
二楼拐弯的客房,灯悄然亮起。
陆迟徽脱了外套扔在地上,倚着窗户焚了一支烟。
月色和灯光投映在玻璃,照出他的脸。
光有多朦胧,他眉目有多阴郁。
罩了一层黯淡。
第189章我需求大
陆迟徽烦躁扯开衣领,坐在椅子上,烟雾熏得眼睛辣疼,他猛吸了一口,碾灭。
书房传来瓷碗碎裂的动静,陆延章大声唤文姬,问她割没割伤,又招呼保姆清理。
寂静的走廊亮起灯,乱糟糟的,桌上手机又不合时宜地响了,陆迟徽挂断。
片刻,又打进来。
他皱着眉头,再挂。
然后是一则短信:二公子,冯志奎要翻供。
陆迟徽后仰,枕在椅背边缘,脖颈和下巴抻成一缕直线,喉结鼓起,白皙的皮肤覆了一层燥红。
他不知自己在想什么,无数的画面,剧院里人潮人海,舞台是雨幕的背景,复古的旗袍,雨伞,老式的电话亭,走动的男女。
一闪而过。
最终定格在一副女人的身影。
正宗的北方普通话,搭配着吴侬软语的腔调。
缠绵悱恻像四月的雨丝,缠在男人的心肺,一揪,一勾,原本毫无杀伤力的姑娘,却悄无声息扼住男人的命脉。
等回过神,她的手是钩子,眼波是钩子,所有全是钩子。
陆迟徽关机,取出SIM卡,熄了壁灯。
..
岑蔚早晨睡得迷迷糊糊,陆浔言已经穿好西装,胳膊捞起她放在腿上,“我去公司开会,最迟下午回老宅。”
她半梦半醒,翻了个身,整个人滑跌下去,颠得清醒了。
娇憨相逗笑陆浔言,“毛毛躁躁的,自己在家行吗?”
岑蔚爬回他膝上,“我和芳姐在厨房煮饭,我勤劳一点,陆夫人不好意思瞧我不顺眼了。”
男人俯身,吻了一下她鼻尖,他起床不久,没顾上吃喝,嗓音不那么清朗,略厚重沙哑,卷着薄荷牙膏的凉气喷过来,“夫人贤惠。”
她懒洋洋跪在床边,整理陆浔言的领带,“三哥工作也辛苦,我继续煮药膳。”
“喊什么?”
岑蔚脆生生的,“三哥。”
陆浔言狠狠拍她屁股,“你欠收拾?”
“那我喊什么。”
“我喊夫人你喊什么?”
她机灵得很,“电视里喊老爷。”
男人掌心摁住她臀,朝怀里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