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浅无氿的书名 华浅无氿免费章节阅读
祀堂外无氿看着华浅的背影,漆黑的眼里闪动不明情绪。
站在他身后的阿芙抿了抿唇:“爹爹,娘亲……是不是在怪我?”
无氿收回视线淡漠地看她:“先前那句话,你的确不该说。”
阿芙垂下眼眸,缄默不语。
另一边,人间荒山。
华浅换上一身飒装接过颂徽递来的缰绳。
他戏谑开口:“五百年不骑马了,能行吗青丘帝姬?”
华浅的身体是五百年后的她,灵魂可不是。
她利落翻身上马,冲颂徽挑衅地挑了挑眉:“再过五百年你也不够看!”
下一秒,马蹄上扬。
华浅骑着马如同一道闪电穿过黑夜!
……
一个时辰后,象姑馆。
象姑馆是青丘乃至四海八荒出了名的酒楼,不仅酒酿一绝,更吸引各路人士的就是这就楼里的歌舞伎真乃角色,不止有美颜娇娘,更甚还有俊逸郎君。
“干杯!”酒碗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华浅一碗饮尽,闷堵整晚的心绪终于感觉到些许畅快。
“行啊华浅,宝刀不老。”颂徽笑着看她,“所以你和无氿上神怎么了?你不是说他不喜欢这些,以后再不出来玩了吗?”
一提起无氿,华浅就露出讽刺的笑。
她想起先前在祀堂听闻的那些寒心刺骨的话,浅搁下酒杯,神色认真地看向颂徽:“我已经决定和无氿和离了。”
颂徽愕然:“什么?”
“我说——”她一把将他拉近,凑近他耳边提高声音,“我要和无氿和离!”
屋内一瞬间雅雀无声。
华浅还沉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注意到周围的不对劲。
而颂徽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突然神色一怔,然后朝她使了使眼色。
华浅皱起眉:“你眼睛怎么了?抽筋了?”
颂徽闻言无奈扶额,别开了头。
华浅这才发现屋里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看着自己。
她下意识转头看去,只见斑驳灯光下,无氿眸光幽暗,脸色沉冷。
“华浅,你方才说什么?”
第5章
整个象姑馆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华浅对上无氿冷冽的眸,一怔,脱口而出:“你一个和尚能来这种地方?”
无氿清俊的脸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一度。
他语气发冷:“我不是和尚。”
酒精开始上头,华浅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有什么区别……”
颂徽一把捂住她的嘴,微笑解释:“她喝多了。”
无氿凌厉的视线扫过他的手,颂徽耸了下肩,撤回手。
没了颂徽的搀扶,华浅倒在桌上。
无氿抓住她的手臂将人拉起来,然后转身往外走。
身边有人凑近低声问:“帝姬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颂徽仰头将酒饮尽,掩在暗色中的眼眸闪了闪,“他们是夫妻,又不是宿敌。”
目送着两人走出酒吧,馆内才重新恢复热闹。
馆外,无氿带着踉跄的华浅回到天外天。
阿芙一直等着,不可置信那穿着张扬洒脱,浑身酒气的女人是自己的娘亲。
自她懂事,从没见过这样的华浅。
“爹爹,娘亲她……”
“没事。”无氿扶着华浅不让她乱动,然后转头对着阿芙说着:“你先回去吧。”
阿芙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寝殿。
华浅闭着眼睛整个人倒在无氿身上。
她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的脖颈处,双臂像藤蔓一样缠着他。
无氿捏紧手里佛珠,定了定心神,漠然出声:“华浅,起来。”
“别吵……”华浅皱起眉,不仅没松手,反而还觉得不舒服扭了扭身子。
他拿她彻底没了办法,只能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姿势。
不知过了多久,华浅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无氿弯腰打横抱起她走向床边,将她放在榻上。
华浅身上混杂着尘土和烟酒的味道,他本应该让她起来先去沐浴。
可看着她的脸,他莫名就有些失神。
他很久没有见过这样鲜活的华浅了。
成婚五百年来,她一改从前的顽劣,非要把一些不属于她的形容词套在自己身上。
温柔、体贴、贤良淑德。
她假装的很好,可骨子里不是这样的人,怎样都能看出破绽。
是什么让她不再伪装了?
无氿不知道答案,收回视线转身离开,去了隔壁的浴池里沐浴更衣。
再回来,就看到阿芙端着一碗汤站在他们寝殿门边,神色犹豫不决。
他走过去:“怎么了?”
“爹爹。”阿芙垂下眸,抿了抿唇,“我托膳房给娘亲熬了醒酒汤,但敲过门无人回应,娘亲大概是睡了。”
无氿从她手里接过醒酒汤:“给我吧,你回去睡。”
阿芙点点头,转身离开。
无氿推开门走进寝殿,偌大的床榻上却没有华浅的身影。
他微凝起眉,听到另一侧的屏风后传来布料窸窣的声音,把碗搁在桌上走过去。
下一秒,无氿的脚步顿住。
只见屏风后的垂帘敞开着,华浅背对着帘子跪坐在他的书架前。
宽大的衣袍落下了肩头,大片的雪白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而在她白皙漂亮的脊背上,一朵妖冶的红色莲花赫然盛放绽开!
无氿眸色微沉。
而华浅听到声音,回眸望来。
四目相对,她察觉到男人的异样,白皙的手指绕着佛珠打转:“我特意去纹的,怎么样?”
无氿这才发现她手里还拿着自己的佛珠。
他瞬间敛起眉,语气冷沉:“放下!”
可华浅却置若罔闻。
她站起身走上前,拉过他的手抚上后背上的莲花,媚眼如丝:“无氿,我身上这朵莲,和你修禅时佛堂里的莲花,哪个更好看?”
第6章
“荒唐!”
无氿上前夺回自己的佛珠,抬步就要走。
华浅却抓住他手腕,将他推摁到身后的书架上。
没给他一点反应的时间,她直接踮脚吻上他的唇。
唇齿相碰,寝殿里的气氛逐渐旖旎,华浅显出真身,火红的狐狸尾巴缠住无氿的腰身。
无氿很快拿回主动权。
他搂住她的腰,带着她走出了屏风外,压着她倒在床榻上。
华浅眼眸迷离,伸手去拉扯着无氿里衣的衣襟。
然而刚碰到,男人却抓住她的手腕制止动作。
下一秒,他冷漠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华浅,别装醉。”
华浅慢慢收起了笑,松开他的衣襟:“怎么,你刚才不也是也很主动吗?现在又装什么?”
无氿没有回答。
他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就起身走出了寝殿。
门口处传来不轻不重的关门声。
华浅不在乎地穿好衣服,后背的莲花纹身是骑马后找人纹出来的,现在还隐隐作痛。
他那么忠于他的道,她偏偏就要亵渎他的道。
她不好过,他也别想多平静。
另一边,无氿同样心乱如麻。
他坐在蒲团上默念着清心咒,修长手指一圈圈捻过佛珠。
但那朵妖冶绽放的红莲却像长在他脑海里,怎么都挥散不去。
又想起佛珠被华浅拿在手里绕玩,无氿动作一滞,佛珠从掌心掉落在地上。
无氿眸光微沉,这是他第一次失态。
半晌,他将佛珠拾起放在桌上,而后拿起另一串沉香手串坐了回去。
寂静的夜,两人都一夜无眠。
翌日早上。
华浅看着空荡荡的寝殿,有些困倦疲惫地去了正殿。
见无氿正坐在主位上用着早膳,她脚步一顿,不是很想和他面对面相处。
但转念一想,她凭什么因为他而饿着自己?
于是大步走到他对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