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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波时而柔情,时而汹涌,层层递进裹挟。山间峡谷自由茂密山林,时而有莺啼婉转,又很快被风声掩盖。
青松烧了热水来,就见屋里房门紧闭,里面时不时传来呜咽声,他摇头轻叹,自己大人哪里是会怜惜人的,孟小娘都这么可怜了,还让人哭。
沈谦见窈娘娇嗔他一眼,媚眼如丝,说不尽的风流。
“我记得一开始的梦里……你好像不是这样的。”
窈娘只觉得耳尖温热,牵连着心口一颤,只挺直着背脊不敢乱动。
“你记错了。”她手臂还搭着沈谦的脖颈,声音也瓮声瓮气。
沈谦忽然翻身往下,双手抱着窈娘的腰肢,轻揉浅捏又游移求索。
她在这柔情蜜意里轻声低咛,感受着那似有若无的旖旎,两人目光交织,只觉得箭在弦上,稍稍用力就要一触即发。
沈谦收紧手臂,让两人肌肤相贴,哑着声道:“你若不安心,我绝不强求。”
窈娘心里感动他在此刻还顾及自己的想法,明明方才她也是被欲望吞噬的没了意念,若是他再进一步,未尝不会做实了去。
正当窈娘咬着唇犹豫时,沈谦眼眸晦暗,在她耳边说了句话,逼得她浑身也烫了些,两颊腾起了绯红。
青松过了一个时辰,又提了热水来,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了窈娘的哭声更重了些,偶尔还穿插了自家大人的话,可到底是什么,他听得不真切。
夜来多雨,层林沾染了水汽,地上青苔和石头也湿漉漉的,雾气弥漫了整个山谷。
待到深夜时,青松那水才只在门口,就被沈谦提了进去。
翌日一早,不上早朝。沈谦陪着窈娘卯时才起身,看着眼前满面春风的男人,窈娘想起昨夜的事,不满冷哼一声,可她还懒懒的半梦半醒,听在沈谦的耳朵里,就是娇嗲的嘤了声罢了。
待到两人收拾好时,院外已有人敲门送来了早饭,窈娘看着那白粥时,忽然觉得口干喉痛。
“孟姑娘怎么不吃?”青松诧异道。
窈娘低声道:“我……饱了。”
沈谦眼眸玩味的从她碗里的白粥掠过,缓缓道:“今日这粥味道不错,你不妨试试?”
窈娘抬起头就见他眼里的笑,分明是故意而为之,可当着青松的面,她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两口。
“罢了,吃点别的。”沈谦伸手将她盛粥的碗端走。
青松看着沈谦的动作,心里倒是有些担心,大人分明是喜欢孟姑娘,又总是惹她,现在还要她喝粥。
长此以往,姑娘只会越跑越远,哪里还肯跟着他。
眼前着官员已陆续去吏部评述,孟俭见沈循这头不成事,又托了另外几人以做万全准备。
待到他去吏部那日,满堂坐的上官竟大半不识,而居中四平八稳坐着的,不是沈谦又是何人。
孟俭心里早已将文章背下,此时尚且能对答如流,只是快到结束之时,却听沈谦问道:“去岁秋,你所辖州府起了三件命案皆是与盐粮有关,你身为同知不处理政事,却在那时娶了一房妾室,倒是好兴致。”
孟俭知道这事肯定瞒不过朝廷,可官员后宅的事,朝廷没有下明令说有公务就不准纳妾,因此他答道:“下官年岁大了,膝下就只有一个儿子,这……不敢瞒大人,下官也是想家里多些香火。”
众人都看着沈谦,若说香火一事,玉京城最不旺的当属沈家,孟家至少还有二房子嗣兴旺,沈家三房皆弱,沈谦甚至还未娶妻。
孟俭也是故意这样说,毕竟孟丽娘在生产一事上,还受了沈循的蹉跎,他只盼着沈谦起怜悯之心,让他顺利了结此事。
堂内静默无声,过了许久才听沈谦道:“孟同知的确年岁大了,这些年来在江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听得他这样说,孟俭心里打起了一阵鼓,他不敢抬头只能生生压低着脑袋,恭敬等着沈谦的下文。
“光禄寺正好缺一名少卿,可你毕竟是从四品同知,少卿之职乃正五品,到底是屈尊。”沈谦缓缓道。
哪里是屈尊,这还是降贵了!孟俭再地方上是有实权的,每年就算不费心思去琢磨,也有几万进项入账。可光禄寺历来丰俭程度一应受户部裁决,祭享、宴劳看似能捞油水,却还有一个司礼监盯着,何况头顶还压了一个酸儒至极的上峰。
孟俭张了张嘴,这领命二字真是说不出口。
“孟大人!次辅跟你说话呢!”吏部侍郎侯志提醒道:“孟大人这是太欣喜意外了。”他是沈诚的上峰,自然知道这堂下站着的人,与沈家的关系。
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该出言相助时,他必然要锦上添花的。
孟俭深知若是此时自己不接受这清水衙门的职物,今后再想回来可就难了。
只能硬着头皮谢道:“下官领命。”
沈谦提出画圈署名,其余堂官接续署名,再由吏部记档。待考评结束后统一票拟,经内阁同意递弘德确认后,再由司礼监批红,晓知全国。
孟俭看着自己的单子挂上档,心也平息下来,这些年打点关系,又替孟彦谋划,已花了不少银子。他本想若有机会能留六部或都察院、通政司等实权衙门里,将来也不必短了家里开支。
倒是未想到这次留在了玉京,却降职去了光禄寺,心头苦闷自家银子短缺,而二弟虽经商却与玉京城几家皇商有沾染,虽刻意低调内敛,可衣食嚼用却精细。
第180章沈诫归来
待到腊月二十五,玉京南面城门下,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递了帖子当即就被城门守卫放行。
驾车的人约莫三十左右的年纪,脸上还有一道刀疤,看了眼周围的热闹,对着身后的帘子笑道:“老爷,每次回玉京都觉得比之过去又繁华了些。”
马车里的男人穿着不算精细,但面目却舒展大气,听得随从的话,掀开车帘望去,眼里带着追忆与迷惘,叹道:“窗间过马,物是人非。”
随从脸上的笑意一滞,老爷每次回玉京都是这般低落,若是当初夫人性子不那么偏执,也不必落得这般情形。
沈老夫人自腊月十五起,每日都要人在门房看着南边路口,守在门房的小厮只要看着一辆马车来,就死死盯住上头的人。
今日亦是如此,小厮站起身来往前头走几步,看到刀疤脸就笑着伸手唤道:“业清哥!可是二老爷回来了!”
不过须臾,沈府各院都接到了消息。沈老夫人接连着几日阴沉的脸,如今也露出来笑,搭着陈嬷嬷的手,匆匆走出了院门。
沈诫两年不曾归家,见府中依旧,只是门口添了几株梅树,又走进了院子才见风雨连廊上摆弄了梅花盆景。
“诫儿!”沈老夫人老远就看着沈诫的身形,可恨她不能即刻跑过去好好看看。
沈诫听得呼唤,抬步上前,到了三五步的距离才跪地道:“儿子给母亲请安,儿子不孝,未能在母亲跟前伺候……”
“快起来,快起来,让我好好看看……”沈老夫人含着泪将他扶起,看着与另外两个儿子相似的容貌,只是面色却黝黑不少,虽是行二,可却比沈诚看着还年长些。
可当初自己的二儿子分明是最皮实的,园里多少树被他爬过,曲水里多少锦鲤被偷偷捞了去。
“都怪我,是母亲错了……”沈老夫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