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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复又问了老鸨几个问题,没再有新的讯息,老鸨被押回了牢房。
云灏吩咐道:“把魏宝和宋明提出来,再审一审。”
魏宝和宋明被提出来,审讯人没问,就让行刑人先抽了他们一通,抽得他们皮开肉绽。
“大人、大人饶命。”两人哭爹喊娘,一个劲地求饶,“小的们什么都招了,大人饶命啊!”
“小宛、群芳是你们什么人?”审讯人问道。耽
两人这才知道他们会再次被提审的原因,也不敢再隐瞒,如实道:“我本以为她是楼里的姑娘,看我进了良弼郡王府,有出息了,才委身于我,谁知道她是别人的探子,喂我吃毒药,让我听命于她。”
这也是他们一开始隐瞒小宛和群芳的原因,想着熬过大狱的酷刑,出来后,还能找她们解毒。
完全没想过,抓了老鸨,他们的隐瞒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要再受一次刑罚,再吃一次苦头。
这一回,审讯人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们,问了许久,直到两人奄奄一息,连话都说不出来,才像拖死狗一样,将两人拖回牢房里去。
旧衣店的掌柜是子时后,被抓进大狱的。
还没用刑,他就嚎啕大哭地道:“大人,小的是被人胁迫的,那人找到小的,让小的帮着给刘虎他们传信,小的要是不照做,他就要杀我全家啊,大人饶命。”
审讯人道:“说说胁迫你的人的长相。”耽
“他长得很高,左眼角有一道长长的疤痕,说话的口音,他虽说京里的话,但挺生硬。小的听得出,他是江南那边的人。”旧衣店掌柜结结巴巴地说道。
旧衣店掌柜的描述的人和刘虎、曾沥描述的相同,而且还提供了刘虎和曾沥不曾提到的口音。
至于刘虎和曾沥是没听出来,还是有意隐瞒,等会得再审一审。
审讯人继续问旧衣店掌柜,“你最后一次见这个人是什么时候?”
旧衣店掌柜努力回想,额头上冷汗直流,“大约是二十多天前,他给了我两封信,让我转交给刘虎和曾沥,然后就离开了。但刘虎和曾沥没来取信。接下来,他就没再像以前五天送一封信来,我以为这事算是了结了。”
他当时,真感到庆幸,却不想二十多天过后,朝廷会来查这事。
“他离开时有没有说什么?”审讯人紧问道。耽
“他……他……他说,如果我敢泄露他的行踪,他会让我全家不得好死。”旧衣店掌柜颤抖着声音说道,显然是被那人的威胁深深恐惧着。
“后来你就再没见过他?”审讯人不信他的话。
“再没见过他了,刘虎和曾沥也没来取封信。”旧衣店掌柜说道。
二十多天前,刘虎和曾沥已随良弼郡王出城,没来取信正常,而那人不送信,显然也是知道这件事的。
云灏揉揉额头,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第三百六十一章 起火
就在云灏查案查得头昏脑胀时,佐郡王府突发大火,火师赶到郡王府,只见火光冲天,照亮了夜空,浓烟滚滚,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焦糊味道。覶
火师们立即组织人手,奋力扑救,但火势过于猛烈,难以控制。
混乱中,郡王府的人惊慌失措地四处奔逃,大声呼喊着救命。
隔了两条街的赵望舒都被惊醒,扬声问道:“谁守夜啊?外面出什么事了?”
守夜的是蓝芬和白蓉,听到她的问话,点亮烛台,进来道:“好像是发火灾了。”
赵望舒披衣而起,把窗子全打开,向外看去,只见不远处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她吃了一惊,“这么大的火,不知道是哪里失火了?”
蓝芬和白蓉也凑过来看,黑夜里,看不出是哪里失火,“这么大火,不知道有没有人受伤?”
“火师要去得及时的话,应该能把人救下来吧?”赵望舒不确定地道。覶
“这大热的夏天,又不烤火,怎么会失火呢?好奇怪哟。”白蓉不解地道。
蓝芬翻白眼,“打更的人都会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大热的夏天失火,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知道小家伙有没有被吵醒?”赵望舒说着,就去隔壁房间看儿子。
小家伙已经被吵醒,但tຊ他没哭,奶娘抱着他,正在哄他继续睡。
只是被吵醒的小家伙,这会子精神抖擞,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哼哼唧唧的。
“他是不是饿了?”赵望舒走过去问道。
“奴婢已经喂过小少爷了,也给小少爷把过尿了。”奶娘把小家伙交到赵望舒手中。覶
赵望舒亲了亲他的额头,嗅了嗅他,“娘的乖崽,奶香奶香的。”
小家伙似乎认识这是他娘,乖乖的躲在她的怀里,也不哼唧了。
赵望舒笑,“娘的乖崽这是要娘哄睡啊?”
她轻轻拍着小家伙,嘴里哼着童谣。
小家伙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均匀起来。
赵望舒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床上,叮嘱奶娘好好照顾他,就回了房间。
蓝芬和白蓉伺候她上了床,去掩窗子,“少夫人,那边的火光小了,火应该快要被扑灭了。”覶
“那就好,火不会漫延过来,你们也别看了,赶紧睡吧。”赵望舒闭上眼睛。
蓝芬和白蓉端着烛台出去了,屋内光线暗了下来。
次日,赵望舒刚用完早膳,姚山栀就来了,“月儿,知道昨夜里,哪里起火吗?”
赵望舒摇摇头,“不知道,是哪里起火了?”
荞娘子让巧妮出去打听消息了,但这会子巧妮还没回来。
“佐郡王府。”姚山栀接过婢女递来的茶杯,抿了几口茶水。
赵望舒微皱了皱眉,“有伤亡吗?”覶
“听说马俏俏被烧死了。”
赵望舒倒吸了口气,“会不会是误传?”
她虽不怎么喜欢马俏俏,但也不想她死得这么惨。
“那具尸首被烧得面目全非,是马俏俏身边的婢女认出了她身上佩戴的玉佩,才确定是马俏俏被烧死了。”
赵望舒撇撇嘴,“用玉佩确认身份,那怎么能做准,要是马俏俏把玉佩赏给了某个婢女呢。”
“你这么说,也有几分道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