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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指着自己。
“对啊,快走吧。”安浅拉着我就往许斐群的车上去。
公园内。
画了一上午后的许斐群在不远处大声喊着:“浅浅,歇会儿吧。来吃点东西。”
傅子怀和许斐群以及铺好了野餐垫,将准备的食物都摆了出来。
安浅将笔收好,我凑过去看。
画布上已经有了我的身形。
背景是湿地公园飘扬的柳树。
就在我们边吃边聊的时候,许斐群却忽然捂住了嘴。
鲜血从他的指缝里渗出来,滴在了他手上的三明治。
第35章
安浅坐在他身边还没有发现。
我心中警铃大作:“你怎么了?流鼻血了吗?”
安浅闻声去看许斐群,看到后声音都在颤抖:“斐群,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许斐群摇头,忙拿纸去擦鼻间流出来的血。
可血却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将安浅的白色裙子也染红了。
安浅急得不知所措,连忙朝傅子怀喊道:“去开车,我们去医院。”
许斐群却拉住了安浅的手:“没事,我就是有点上火流鼻血而已。”
安浅怎么可能信:“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傅子怀你快去开车。”
傅子怀离开起身去开车,我忙将东西都收好。
许斐群的手紧紧握着安浅的手,安浅手足无措的想帮许斐群止血。
医院内,安浅焦急的陪着许斐7V群做着各项检查。
“病人家属在哪?”医生皱着眉看着我们几人。
安浅连忙站了出来:“我是他女朋友。”
“病人是败血症,得尽早住院治疗,不能再拖了。”
安浅脸色苍白,整个人跌落在地。
我连上前扶住她,安浅说不出一句话。
医生接着说:“赶紧去办住院手续吧。”
傅子怀接过诊疗单,看了一眼我们后说道:“你们照顾好老许,我去办住院。”
安浅哽咽的说:“岁安,我该怎么办?”
“会好的,积极治疗一定会好的。”我安慰着她,“给他父母打电话吧。”
安浅摇头:“他父母离异很久了,这些年都是他自己一个人照顾自己的。”
“可现在一大笔医疗费我们可怎么办?”
我刚刚扫了一眼诊疗单,就看到了好几个零。
许斐群虚弱的声音传来:“我会给他们打电话的,浅浅你不要担心。”
安浅绝望的闭上眼睛:“斐群,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查出来了。”
许斐群看着安浅,向她伸出手:“对不起,我不该瞒你的,我只是不想你担心。”
安浅走到许斐群面前,高高扬起的手最后只抱住了了许斐群。
发出呜咽的哭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子怀回来了。
“这几天的治疗费用我已经付了,不用担心。”
许斐群皱眉:“这……谢谢。”
傅子怀走到他身边:“别说这么多了,你好好治病。”
安浅哭着抬头:“会没事的,你一定会好的。”
我的心也揪了起来,这个学期马上就要过完了,安浅与许斐群之间的过往我也了解得很多了。
他们青梅竹马,从上幼儿园的时候就互相认识,直到高中的时候,许斐群才向安浅表白。
可他们在一起才多久啊,如果许斐群真出了什么意外,安浅可怎么办?
安浅将脸上的泪珠拭去,牵强的笑道:“去给你爸妈打电话要点医药费吧,能要多少要多少。”
我默默掏出手机,将做兼职剩余的钱打给了安浅。
“抱歉,我就这么多了。”
安浅拿着手机,脸一下子憋不住哭了出来:“岁安,你自己都过得还艰难,你不用……”
“你们照顾了我这么多,我尽点绵薄之力罢了。”
我紧紧抱着她,想给她一些安慰。
最终还是点了头,一个劲的跟我说着谢谢。
“喂,我给你发的消息你看到了吗?”
许斐群开始打电话了。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许斐群脸色一变。
“既然根本不想管我,当初又何必把我生下来。”
第36章
说完许斐群愤怒的挂断了电话。
安浅上前握住他的手:“他们……”
许斐群苦笑着说:“我爸根本不接,我妈给我打了五千快钱,说就这么多。”
“什么?也太过分了吧,从小他们就不管你,如今更……,五千能做什么啊。一次化疗就用完了。”安浅愤怒得不知道该骂什么好了。
许斐群拍了拍安浅的手:“可以给我买个好的骨灰盒。”
安浅嗔怪的看着他:“不许说这种话。”
许斐群脸色明明白得不正常,却还要想方法来安慰安浅。
接下来的几天,我看见安浅一直在接单给他人画画,价钱也只要从前的一半。
明明她是对画画最有追求的一个人。
安浅一边接着各种形式的单一边还要去医院照顾许斐群。
我心疼她,却无能无力。
安浅笑着跟我说:“你知道吗?我跟许斐群认识了这么多年,他一直什么都听我的,有时候我都觉得奇怪,怎么会有人这么信任一个人呢。”
“后来我才知道,他从小就喜欢我了,只是那个时候啊,我们年纪都小,还不知道什么是爱。”
“小时候他跟他奶奶住,我就经常去找他玩。高二那年,他奶奶去世,他抱着我说,他只有我一个亲人了。”
“因为有他在,我从小没受过任何欺负,其实他早就是我的家人了,我不能失去他的,岁安,你明白吗?”
安浅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诉说过她和许斐群的感情,好像这样说出来了,许斐群的病情就能好转一点,就能够陪在她的身边。
这一瞬间,我的心在隐隐作痛。
为什么要让他们面对这么多磨难呢。
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他们的。
一个月后,安浅刚刚结束一天的接单,整个人疲惫不堪。
我给她递上水杯:“辛苦了。”
安浅摇头,揉了揉眉心:“希望斐群能快点好。”
“会的。”我坚定的点头。
这时安浅的电话响起。
“喂?我是,怎么了。”
“你说什么?”
安浅接完电话后就冲了出去。
我跟在后面追:“安浅,怎么了?”
安浅一回头,眼眶含泪:“斐群恶化了,我要去医院。”
“我陪你去。”我跟着安浅打车去了医院。
icu内,许斐群带着氧气罩紧闭双眼。
脸色苍白德像一张纸。
安浅手都在颤抖,抓着医生问道:“他怎么了?他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医生叹气:“病情反复是常有的事,这边建议你们尽快安排手术和长期稳定治疗。”
安浅深吸一口气:“手术多少钱?”
先准备五十万左右吧,他这情况至少要在监护室里住很长一段时间。”
安浅脸色白得跟许斐群一样。
她喃喃道:“五十万,五十万!好,我现在去想办法。”
我的脑海里猛的浮现出骆鹤臣的身影。
我上前扶住安浅:“我有办法,你不要急,我去借钱。”
安浅不可置县的看着我:“五十万?你去哪借,岁安,此事与你无关,你能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