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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烟不理解，怎么状况就变成了这样？
虽说江斯年没有像之前那般歇斯底里是好事，但这又何尝不是发的另一种疯？
是因为她刚才容忍了江斯年的拥抱，所以江斯年就得寸进尺吗？
孟云烟气得脸通红，想来想去还是气不过，直接扇了江斯年一个巴掌。
“啪！”
孟云烟手都发麻，羞耻道：“江斯年，不许对你姐姐做这种事！”
江斯年全然没有羞耻心，也不觉得痛，只是淡淡说。
“姐姐，你脸红了。”
“闭嘴！被你气的！”
“嗯。”江斯年舔了舔唇角，似乎意犹未尽。
孟云烟捂着心口大口大口地顺着气，欲言又止。
“……江斯年，你今天回来是想做什么？”
“你觉得呢？”
“回答我。”
“说实话吗？我想烧了孟远南的东西。”
孟云烟身子一僵：“……为什么？”
江斯年伸手托住孟云烟的脸颊，指腹在她唇上轻轻摩挲，那上面鲜红的是他的血，是他的印记。
“因为我爱你，我无法容忍你眼里有另一个人。”
孟云烟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眸，疯狂的占有欲一瞬间侵袭过来，与过去一模一样。
不可以，不可以让江斯年一直这么下去，会一发不可收拾。
孟云烟抓住江斯年抚摸她的那只手，正色道。
“江斯年，你听我说。”
“好，你说。”
“孟远南对我来说是重要的亲人，你和他是不一样的，不要和他比。”
“不一样？是说我没有他重要是吗？”
“不……江斯年，你不要钻牛角尖。”
“关于你的事，我无法容忍任何杂质。”
“总之，你不要多想，你是江斯年，他是孟远南，我没有把你当做他的替身！”
至少，从两年前开始，就不再是了。
日光从窗户落进来，江斯年的眼眸隐在昏暗中晦暗不明。
孟云烟握紧了他的手：“斯年，你不要因为冲动而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江斯年扯了扯唇角，撕破了伪装。
“你为什么不能丢掉他的一切，孟云烟，你是为了他而活的，对吗？”
孟云烟脸色一白，摇头：“……不、不是的。”
过去是的，现在又多了一个目标。
这句话的可信度显然不高，江斯年声音有些冷：“你说这么多，从来都只是为了保住他的东西，是不是？”
孟云烟脑子乱作一团，不知自己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在生意场上可以口吐莲花，是因为她可以说出违心的话语。
可面对最亲近的人时，孟云烟是茫然无措的。
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摇头，哑声说：“不，江斯年，你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江斯年捧起孟云烟的脸，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孟云烟，我不要和孟远南同等，我只要成为你的唯一。”
“你想要留住他的东西，我就会反过来把它们全部毁掉。”
“孟云烟，你是选择亲手扔掉，还是由我来动手？”
江斯年眼中似有骇人的巨浪，一下又一下冲击着孟云烟的心脏。
孟云烟嘴唇蠕动着，眼神却尤为坚定。
“我不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