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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8-17 09:37:40  热度: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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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不想活,还得是他自己说了算。

只要他开口,她就带他走。

宋九浔将身旁仅剩的两个死士推向前。

“以后你们两个就跟着伶舟姑娘,她就是你们的新主人。”

仅仅只是这么一句话,几人都听出他的死志。

“宋九浔!”

伶舟樾暴喝,嗓音嘶哑,她握着剑的手也在微微发抖。

“你不必再多说,还记得我跟你说的,我们不一样吗?”

“……”

伶舟樾握了握紧手中的剑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你和你的族人不合,欠他们的在你决定离开时也都已经还清,可我跟你不一样。”

伶舟樾心中悸动,隐隐猜到了他想说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报答我的父母,他们就离我而去,我唯一能为他们做的,就是守住巫雨国,若是他们在,他们也不会投降。”

伶舟樾哑然,原来这就是宋九浔说的,他们不一样的地方。

之前一直是她误会了。

但这也不对啊。

“即便如此,你也没必要因为这就去死啊,如果你父母还在,肯定也是希望你好好活下去。”

“是啊。”

旁边的两个死士附和。

她们当然是希望宋九浔好好活着,不然今晚也不会冒着危险来救他。

宋九浔的目光落在他们脸上,宛然一笑。

“你们好好活着就行,我是皇室之身,理当殉国。”

“放你他娘的狗屁……”

伶舟樾忍不住开口斥骂,在看到宋九浔手中的那把匕首时,嚣张的语气骤然灭了一半。

眼看匕首搭到宋九浔的脖子上,她提剑去挡,可还是慢了一步。

“宋九浔!”

一身白衣倒在血泊中,很快就染了一身的血。

所有人都震惊地望着这一幕,一时哑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伶舟樾拉着倒在血泊中的宋九浔到怀中,身上也沾满冰冷的血。

她全然不顾,丢掉手中的剑,紧紧捂着他的脖子,血却怎么也止不住,不停地往外冒。

“你是不是傻?若是没你,巫雨国早就没了,你已经尽力,殉国有什么好处?这世上就没有你在意的了吗?”

宋九浔怔怔望着她,扯了扯嘴角,用力的扬起一个笑容。

“能……遇见你……们……”

这个“们太”轻,透着些许的遗憾。

“就足够了,做人……不能…太贪……”

他浅弱的呼吸有进无出,说完最后一个字,终于断气,脸上的笑也如流星一般流逝。

天tຊ地间安静得只有风声呼啸。

就连大顺的士兵,也都低头默哀。

伶舟樾虽然不赞同宋九浔的这个选择,但也只能尊重。

许折花让人带走宋九浔的尸身厚葬,让伶舟樾先去休息。

今天晚上,所有人都累了。

伶舟樾也确实累了。

许折花将她安排在皇宫中其中一处宫殿。

她睡了一觉,梦里并不安稳,感觉没睡多久就醒了。

外面的天灰蒙蒙的,带着沉厚的重量般,仿佛随时会塌下来。

许朔月提着一壶酒过来找她。

“宋九浔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摄政王也说了会将他厚葬,你也不必自责,毕竟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第192章 大结局

伶舟樾接过她递过来的酒坛,仰头灌了一喉咙的酒水。

辛辣的液体一路落到她肚子里,烧得胃也火辣辣的,连带着身子逐渐暖和。

她望着银装苍茫的天地,嗤的笑出声来。

“我有什么可自责的?又不是我逼着他去死的。”

许朔月眸光闪烁,抱着怀里的酒坛,没有要打开的打算。

“你是在怪策划这一切,把他逼上绝路的人?”

“有什么可怪的?他铁了心的要殉国,跟策划的人没有关系。”

许朔月深深望了伶舟樾一眼。

这也确实像她会说出来的话。

“听到了吧?她说了她不怪你,我还有事,先去忙了,你们自己聊。”

她放下手中未开封的酒坛,起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伶舟樾的目光落在转角处。

她之前就察觉那里有人,但没有在意,还以为是许朔月身边的人。

看到李廷鹤垂着头从那后面走出来,她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你都做了,潜伏在神都的那段时间也不来见我,可见是下定了决心,还会怕我怪你吗?”

李廷鹤在三步之外站定,低着头看着她。

“你来神都不就是想找机会尽快结束这场战争吗?所以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这么说来,我还为你在宋九浔面前保留了你的最后一点体面。”

伶舟樾呵着冷气,也确实如李廷鹤说的这般。

宋九浔那么信任她,她想要窃取巫雨国的情报,实在无颜面对他。

即便如此,她也还是会这么做。

李廷鹤顺势坐到她身旁,拆了那坛酒,朝着伶舟樾递来。

伶舟樾也举着酒坛,和他碰了一下,一饮而下。

李廷鹤紧绷的嘴角松了松,高悬的心这才放下,嘴角微微勾起,浅啜一口。

伶舟樾冷不丁开口质问。

“用宋九浔祭祀,是你的主意?”

她醒来时,就只听到那些宫女在谈论这事。

她第一反应想到的是莫邪。

可莫邪那么想保全宋九浔,怎么会舍得用他祭祀?

如果是巫雨皇室要求,想来莫邪也会在其中斡旋,保全宋九浔。

能让莫邪低头的,伶舟樾只能想到那个黑面具。

那个黑面具办事,多半是他后面的人授意。

她思来想去,黑面具身后人,最有可能的就是李廷鹤。

李廷鹤沉默半晌,闷闷不乐轻应了一声。

“嗯。”

他想过瞒着,可伶舟樾实在聪明。

若是被发现,他不敢去想其后果。

好不容易他们终于相互坦诚,他不想在这些小事上再次拉开两人的距离。

“他没得罪过你吧?”

“你还说……”他斜睨的眼神里带着愠怒,很快又望向别处,小声嘟囔:“你们逛街时,他的眼睛都快长在你身上了。”

他愤愤的仰头又灌了一口酒,没有再看伶舟樾。

伶舟樾无语地盯着他的侧脸,越想越想笑。

“我跟他只是同门,逛街就我们两个,他不看我看谁?”

李廷鹤剑眉不悦拧起。

正常的相互对视他当然能理解。

可伶舟樾在看向其他时,宋九浔的眼睛就一直盯着她,眼中的爱意流露,分明就是对她有所图谋。

偏偏一向机敏的伶舟樾愣是一点也没有察觉,还把他当朋友相待。

想到他看伶舟樾的那个眼神,他心口就堵着一口气出不来。

即便宋九浔不死,他也会找机会让宋九浔断了这念头。

他的女人,岂是他人能觊觎的?

“哎,你看着我说话啊,我跟他可是清清白白。”

他转念一想,既然伶舟樾什么都不知道,他又何必和一个死人计较?

“嗯嗯嗯,清清白白……”

伶舟樾听他这敷衍的语气,就知道他是心里还介意。

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

想到他为了达成目的,还利用了她,伶舟樾心里那股火也冒了出来。

她手肘戳了戳李廷鹤的手臂。

“还生气?要不然我们打一架吧,你利用我的事,我也挺气的。”

“……”还可以这样吗?

李廷鹤没奢望伶舟樾会哄他,但也没想过这种处理方法。

“我不对自己的女人动手。”

伶舟樾轻呵出一声冷笑。

“你打我还少吗?第一次见面你就拿我替你挡剑,这事我可还记着呢。”

“……”

李廷鹤被逼无奈,只好和她打一场。

两人也不过是打着玩,一人出招,一人拆招,边打还有兴致边聊天。

想到沅白,伶舟樾好奇问道。

“那个沅白是不是你弄进玄王府的?”

“那就是个赌徒,冯不渡在赌场抓到的,就想着把他放在玄王府,到时候也有个借口进去抓人。”

果然,伶舟樾就知道这世上没那么多巧合。

“既然他是你的人,那你为什么还要派人冒充他潜进玄王府?还是那个冒充沅白的不是你的人?”

想到这事,李廷鹤就来气,没好气道。

“那个人是我,谁让你居然背着我在外面找替身,还给他剥螃蟹,你都没给我剥过!”

他声声控诉,力道也随之大了不少。

伶舟樾抬手做挡,手臂被震得发麻,疼得她咧嘴。

“我还以为那就是你,结果不是。”

“……”

“那个冒充他进玄王府的,不会就是你吧?”

“你说呢!”

李廷鹤咬牙切齿。

头天晚上她对着一个和他长得一样的男人剥螃蟹,第二天他去的时候没有东西吃就算了,还被罚在雪地上做俯卧撑。

这谁心里能平衡?

“抱歉……”李廷鹤的招式越发凌厉,伶舟樾心虚得都不敢接招了,卑微躲着:“这我真不知道,我当天晚上发现他其实不是你,第二天这不就没什么好脸色嘛,谁知道那是你啊。”

那晚上看到她给沅白剥螃蟹的就是黑面具。

看来,李廷鹤就是黑面具。

他也不是真舍得不来看他。

见她这么快就能发现端倪,李廷鹤忽然好奇。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我的?”

“因为他……”

伶舟樾支支吾吾,李廷鹤听出不对劲,出声追问。

“因为什么?”

“……他身材没你好。”

“……”李廷鹤赤红双眼,愤怒暴涨,伶舟樾的名字几乎是他从齿缝间用力挤出:“伶、舟、樾!”

伶舟樾这下连躲都不敢躲了,直接跑。

她可能打不过他,但在跑这方面,李廷鹤还真跑不过她。

……

李廷鹤和其他人商定,许朔月驻守在神都这边,直到稳定再回盛京述职。

许朔月望向杵着拐杖的伶舟樾,目光落在她断了的腿上,偷偷瞧了眼李廷鹤,很快收回目光。

“要不然……你在这修养好了再回去?”

伶舟樾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但这真不是李廷鹤动手打的。

李廷鹤要是真敢对她下手,她早就跑了。

反正这里也没外人,她脸不红心不跳道。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这是自己摔的。”

大冬天下着雪,路上难免打滑,屋顶更是危险不好站立。

她前一秒还庆幸李廷鹤终于知道自己追不上她,放弃了,结过下一秒就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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