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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7-27 16:29:04  热度: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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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傻丫头放心,咱们都是女人,嫂子肯定会帮你。”

  离开医院,姜怜站在烈日之下,身体却如坠冰窖。

  怎么会……大夫说,程思乐是受到外部刺激才会滑胎,和她当初滑胎的症状很像,好诡异,怎么会有两个人一起滑胎?

  地点不同,那就不是屋子的问题,难不成问题出在她身上?

  姜怜将自己从头到脚检查一遍,除了手腕上的木珠手串,其余tຊ的东西和她滑胎那天穿戴的都不同,难不成……可这是她爸爸……

  姜怜的思绪戛然而止。

  很快癫狂地笑了:“爸爸已经被下放到牛棚进行改造了,怎么会有心情送这种手串呢?哈哈哈哈……我竟然才想起来,才想起来!”

  “姜晚婉,你好计谋啊,竟然用这样的手段害了我的孩子!”

  她笑着笑着哭了,青筋暴露的手捂住肚子,她的孩子……因为这个孩子没了,高淑兰对她发了好大的火,程家人也不待见她,连程时关对她仅剩的注意力都没了。

  “好好好,昔日姐妹情分就此散去吧,孩子的仇,因为孩子没了我被苛待的仇,咱们一点点算回来!”

  姜怜就近找了个旧货店,进屋把手串拍到桌子上,面无表情道:“帮我,制作出一模一样的手串。”

  接着拍了十张大团结。

  她擦掉眼角的余泪,忽然笑了。

  前段时间苦寻不到原因,现在明白未尝不是件好事。

  程思乐的孩子没得好,这笔账记在姜晚婉头上,以后程思乐知道这孩子的事情,绝对放不了姜晚婉。

  ……

  “阿欠!”

  姜晚婉莫名其妙连打了三个喷嚏。

  “姐你没事吧。”姜隽以为她着凉了,过来关心她。

  姜晚婉摆手:“没事。”

  “哦,你手链有点松了,可以紧紧。”姜隽注意到姜晚婉手上的手链,红绳有些松。

  姜晚婉咬住红绳一端,另只手将其收紧:“嗯。”

  晚上,她右眼皮跳了半个小时,她撕了片纸粘在眼皮上,慢慢压了下去。

  沈行疆回来的比平时晚,昨天有点累,她合上书本提前躺上床。

  屋子亮着黄色电灯泡,电压不高,灯泡的光比较暗淡,姜晚婉扯着军绿色被子一角盖住肚子,热得拿着芭蕉扇扇风。

  “好热啊~~”

  话音刚落,门从外面打开,身形高挑,穿着白色短袖,军绿色军裤的男人捧着带着纸壳箱子包装的大物件进来。

  沈行疆身体很有力量感,肌肉却不是大块头,他身材健硕,肌肉线条清楚刚硬,肌肉薄薄地附着在筋脉上,夏天天气热,汗水打湿了他的白色短袖,宽阔紧实的后背沟壑清楚分明,身形挺拔笔直,眉眼气宇轩昂。

  姜晚婉扇着扇子的手速度降下来,好奇地挑了下眉:“你拿的什么?”

  沈行疆把正方形物件放椅子上,拆开,从里面搬出来一个绿色风扇。

  军区待遇好,他近一年攒了各种票,像什么火柴票,烟筒票,铁炉子票,铁锅票,铝壶票,生炉子用的劈柴票……自然也有风扇票。

  电风扇限额,难买,他托关系弄来一个。

  姜晚婉这几天热的夜里睡得可难受了,衣服都粘在身上,这还不算,夜夜床上还有个大火炉全方位搂着她,她腰上和胸前那两团严重的时候都被他勒出红疹子了。

  “哇!是风扇啊!”

第173章 哥,求你救救他!

  姜晚婉心神不宁一下午,此刻像打了鸡血,高兴的喜悦把她不知名的不安冲淡。

  沈行疆看她开心得像个小孩子,托人找关系,训练完连饭都来不及吃就去拿,忙碌一天都值得了。

  床头刚好放着书桌,风扇放在桌角,沈行疆把电线插上,老实大脑袋风扇,呼哧呼哧……呼哧呼哧……转了起来。

  清凉的风吹过来,驱散炎热的酷暑。

  姜晚婉闭上眼睛凑到风扇前面,头发被吹到后面波浪飞舞,她粉嫩的红唇扬起来,闭着眼睛,享受地笑着。

  沈行疆把汗湿的半袖脱掉随手放到椅子背上,他捏住姜晚婉的下巴,精瘦的腰俯下,含住姜晚婉的唇缠绵地深吻了十几分钟。

  分开时,晶亮的丝线从彼此的唇瓣拉扯开,姜晚婉微蹙着眉头,眉心微红,桃花眼里满是迷茫和满足,她唇瓣肿起来水润泛着光,挂着银丝,她注意到那道暧昧的拉扯,伸出粉嫩的舌头舔断。

  “你怎么偷亲我?”

  沈行疆伸出手按住她的唇瓣揉了揉,嗓音暗哑:“不许撒娇。”

  姜晚婉哼了声。

  谁撒娇了?

  她就是问问而已呀。

  沈行疆轻笑:“老子费劲给你弄风扇回来,收点报酬不行?亲你两口就跟我哼哼唧唧的。”

  姜晚婉抿了下唇,抬起细长匀称,肤如凝脂的腿,莲子般的脚尖在他裤子拉链那里蹭了蹭,她缓缓躺到军绿色的床单上,头发铺散开,有几缕垂在胸前,勾勒着波涌的起伏,还有不堪一握的腰身。

  她白嫩的皮肤上还点缀着昨天留下的痕迹,暧昧在夜里发出致命的勾引。

  几乎瞬间,姜晚婉的脚尖感受到某人可怕的变化。

  姜晚婉嘴唇微颤,敲,现在跑来得及吗?

  就在她想退缩的时候,沈行疆单手握住她的脚腕,拇指在她踝关节留下淡淡的红痕:“撩拨完就跑的怂劲,姜同志能不能改改?”

  姜晚婉欲哭无泪,用手臂挡住眼睛,耍赖地蹬了蹬腿。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逗逗你,谁知道你反应这么大?”

  “饶了我吧。”

  沈行疆都特么被气笑了:“姜同志,这个时候你应该乖乖地把嘴闭上,求我快点结束,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别人都说男人不记得床上说的话,他们家是姜晚婉永远不记得床上的话。

  他说过很多次。

  什么都可以,只有这件事没商量。

  姜晚婉听到他单手解皮带的声音,金属扣子一点点被拉开,然后是金属拉链,声音缓慢至极,一点点地在她心尖最柔软的地方钉钉子,她好作死啊,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去挑逗一个男人?

  平时也就罢了,他今天可是为这个家庭贡献了一台风扇的!

  姜晚婉啊姜晚婉,你的脑袋下次能不能冷静点,不要看他站在那里帅得人合不拢腿,你就真的要把腿伸过去呀!

  多说无益,她只能默默安慰自己。

  其实也挺好的,风扇开着,不会很热呢。

  姜晚婉像个可怜的小鱼儿,被翻来覆去,晃悠来晃悠去,她闭着眼睛,听到水浪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粘粘糊糊的感觉像鱼身上的粘液,蹭满她身上和被子上。

  开着风扇不怎么出汗,沈行疆越做越勇,食髓知味。

  从外面听,男人的低吼和女人娇气的啜泣声混作一团。

  最后那几下,姜晚婉没忍住把他后背抓花,沈行疆洗床单和姜晚婉睡衣的时候,扯着后背火辣辣的。

  他晾完衣服已经后半夜,自己去外面煮了碗白水面吃,吃饱刷完牙,他回来把风扇开到最大,钻进被窝把姜晚婉纳入宽阔怀中。

  姜晚婉额前的碎发毛茸茸,沈行疆低头亲了亲:“晚婉……小园园?”

  起初姜晚婉没反应,听到有人喊她乳名,她用额头蹭了蹭沈行疆的手臂:“……爸爸……”

  沈行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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