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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斯年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连许清凝说了什么都没有听清。
直到她拍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来。
“什么感觉？”
祁斯年突然有种课堂上被老师抽问的紧张感。
可刚才他都在出神，根本不知道她说了什么。
不过，他记得刚才手掌按在她肚子上的感觉。
她腹部紧绷，甚至他能感觉到她发声时胸腔传来的震颤感。
“你唱歌的时候，腹部有用力。”
“好，现在你自己试试。”
许清凝松开了抓着的他的手。
祁斯年的手虚虚握了握，突然觉得自己嗓子发紧。
他赶紧垂眸看着打印出来的歌词，再一次开了口。
可这一次，他唱了还没四个字，就被许清凝再一次打断。
“让你腹部用力，嗓子不用。”
祁斯年张了张嘴，想解释，但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
许清凝上下扫了他一眼：“看你应该是经常锻炼的人，怎么气息这么差。”
祁斯年抿着唇没有说话。
许清凝有些头疼，要想他一周速成，难度不是一般的高。
她有些着急，动作也大了一些。
抓着祁斯年脖子前的衣领，她直接将人按在了墙上。
祁斯年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能僵硬着身体，看着她的眼神都幽暗了许多。
“身体放松，来，跟着我的节奏呼吸。”
“吸气。”
“呼气。”
“再吸气。”
“一点一点的，呼气。”
“很好，来，世间纷纷扰扰喧喧闹闹什么是真实，唱。”
祁斯年全程盯着她的眼睛，感觉她的手贴到了自己的腹部，呼吸沉了几分。
但他赶紧控制住，学着她的样子，将这一句完整唱了下来。
然后就看见她紧皱的眉舒展了不少。
“很好，进步很大，不过嗓子还是没有放松，音准也还是有问题。”
“记住刚才控制呼吸的感觉，再多练几次。”
许清凝松开他，后退了几步。
祁斯年只觉得自己刚才被她碰过的地方还在隐隐发烫。
明明曾经他们再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可他现在居然会因为她的接触而感到紧张。
甚至，他碎发遮盖下的耳尖都烫得可怕。
他匆匆点头，捞过旁边的水狠狠灌了几口，才勉强将自己那奇怪的感觉压了下去。
“虽然有进步，但不要松懈，你还要学吉他，时间很紧。”
“嗯。”祁斯年轻轻应了一声。
他抬头看着她，问：“如果这一次的舞台我表现得很好的话，你会给我奖励吗？”
许清凝犹豫了一下，点头：“可以。”
他得寸进尺：“奖励可以任我提吗？”
“只要不是很过分，都可以。”
都可以吗？
祁斯年想着这几个字，心里像是落下一片羽毛，酥麻的感觉瞬间从心尖传递到指尖。
有了许清凝的承诺，他更加认真了。
满心的期待，瞬间就化为了动力。
一周的时间，除了睡觉和晨跑，祁斯年几乎完全泡在了训练室。
期间，跟许清凝无数次的肢体接触，已经让他完全脱敏。
他终于不会因为她的接近而呼吸紊乱。
很快，就到了第二次舞台的录制时间。
节目组的车已经等在别墅外。
祁斯年提着一个小包，站在门口等着许清凝出来。
她刚才突然想起有东西落在卧室，便返回楼上了一趟。
随着‘蹬蹬蹬’的声音，祁斯年知道她已经下来，便回头看了一眼。
就见她速度极快地冲出来。
因为没看脚下，出门的时候在台阶上一下踏空，直接往前扑了过来。
祁斯年站的位置刚好就在她的前方，他想也没想，直接就伸手将她接住，抱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