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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7-16 09:30:56  热度: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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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一副委屈的样子,沈益不由心软,低声叹气,“若是妙妙愿意换亲,何愁拿捏不住一个裴如衍?可惜如今世子夫人是沈桑宁,这丫头看着乖顺,实则倔得很,只怕讨不了姑爷欢心。”

  与国公府的亲事,对沈益来说,是馅饼也是转机。

  奈何落在沈桑宁头上,沈益愁得很。

  说话时,国公府的车马已经行至眼前,沈益扬起笑脸迎上前去,刚想叫声女婿,就见沈桑宁率先从里头钻出来。

  他笑容一窒,“桑宁,回来了,贤婿在何处?”

  沈益眯着眼,都遮不住眼底精光,那是对权力欲望的迫切渴求,自以为伪装得很好,可在上位者看来,愚蠢且虚假。

  至少在重生的沈桑宁面前,是可以一眼识破的。

  沈桑宁嘴角勾了勾,在紫苏的搀扶下下车,一边礼貌地喊,“父亲,母亲。”

  她的语气无比疏离,偏偏一心攀附巴结的沈益没能察觉,只将视线投向马车内。

  下一瞬,裴如衍弯腰而出,不咸不淡叫了声:“岳父,岳母。”

  他背脊笔挺,唇角微抿,露出浅笑,看着礼貌绅士,却又感不到亲近之意。

  沈桑宁站在圈外,看着被“关怀呵护”的裴如衍。

  他从容应对,没表现出丝毫不耐,游刃有余地应对沈益的糖衣炮弹。

  沈桑宁见平时装模作样的父亲,在裴如衍面前这副德行,眼中不禁浮现嘲弄之色。

  前世裴如衍没有回门,她自然也瞧不到这么有意思的一幕。

  在几人没注意时,沈桑宁转身直接进了府。

  柳氏瞧见,率先喊住她:“桑宁!”

  柳氏的声音一出,沈益才注意到女儿竟顾自进府,没了一点规矩。

  沈益立即朝裴如衍解释,“贤婿见笑,怪我平日里没教导好。”

  裴如衍摇头,声音平淡,“无妨。”

  说着,目光朝沈桑宁的方向望去,只见她恍若未闻般潇洒走进府里。

  正厅中。

  沈桑宁步入时,正瞧见沈妙仪和裴彻两人亲昵地拉着个小男孩说话。

  男孩正是沈益与柳氏的儿子,沈冠玉。

  沈冠玉今年六岁,脸颊还带着婴儿肥,说起话来一嘟一嘟的,那一双吊梢眼与沈妙仪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沈冠玉眼珠滴溜溜地转,“姐姐,姐夫,我以后可以去找你们玩吗?”

  “当然。”裴彻道。

  “真棒!姐姐说姐夫骑马射箭都很厉害,将来一定能做大将军!”沈冠玉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姐夫以后也可以教我吗?”

  吹捧的话将裴彻哄得喜笑颜颜。

  裴彻毫不费劲地将沈冠玉抱了起来,“好,姐夫教你。”

  沈妙仪在一旁看着,不禁与前世对比,更觉得这次没有选错。

  直到沈桑宁的出现,破坏了他们其乐融融的氛围。

  “大嫂。”裴彻将孩子放下,视线不自觉朝沈桑宁身后看去。

  果然看见了裴如衍在沈益的陪同下进来。

  沈益蹙着眉,语气尽量温和,“桑宁,你同我出来。”

  沈桑宁眸光微敛,知道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就因为她先进屋?

  她面上没作何表情,跟着沈益走到厅外的偏房中。

  “你看看你妹妹,再看看你,”沈益压低声音,怕隔音不好,“怎么她能讨得二公子欢心,你就不能讨世子欢心呢?”

  “想抓住一个男人,其实很简单,你只需放低姿态讨好……”

  “父亲,”沈桑宁忽然打断,幽幽道,“我是当正妻,又不是给人做妾的,学不来那妾室一般的做派。”

第14章世子拜见岳母

  “你!”

  沈益一时气结,又听沈桑宁问道——

  “莫不是因为我先进府,父亲就觉得裴如衍会不悦?”

  少女声音温和,不像是执意顶撞的模样。

  可眉眼间的不以为意,不经意时透露的清高气,都叫沈益看得很不顺眼。

  尤其是她越发长得像原配发妻的模样,让沈益心烦。

  这母女俩简直一脉相承,明明骨子里流着商人的血,却能心安理得地享受伯府地位,又比伯府其他人更从容聪慧。

  沈益打心眼里看不上这个女儿,可她又是一众子女中出路最好的,他只能缓和态度同她说——

  “你虽是世子正妻,可我们伯府的地位人脉样样不及国公府,他能娶你,是你的福气,不论用什么手段,你必须抓住世子的心。”

  语罢,又补充道:“将来他平步青云,还能帮扶你弟弟。”

  “弟弟?”沈桑宁眉心一蹙,又迅速舒展开,“父亲说的是冠玉?他才六岁,字还不识几个,谁知道是不是像其他兄弟们那样不堪重用。”

  沈桑宁的兄弟,不止沈冠玉一个。

  府中四五个姨娘,庶子庶女不少,奈何各个都遗传了沈益的平庸蠢笨。

  沈益的庶子里,只有一个勉强考上秀才的。

  至于沈冠玉……前世也没读出名堂来,倒是生了张不错的脸蛋,被一落魄宗室看上入赘了。

  “未雨绸缪,你是女儿家,自然不懂这些,”沈益没听出沈桑宁的讽刺,“你只需要讨好你的夫君。”

  沈桑宁听得烦了,“父亲,我昨日看我的陪嫁单子,除却首饰家具,现银只有五千两。”

  她突然调转话题,沈益眼皮一跳,“只有五千两?你莫不是嫌少?”

  自然是少!

  沈桑宁心中嗤笑。

  偌大的承安伯府,每年至少吞下微生家十万两,这些银子都不知挥霍到了哪里。

  沈益一边嫌弃着沈桑宁母亲出身,一边又源源不断索取银钱。

  却只给她五千两现银做嫁妆?

  若她嫁的不是裴如衍,那恐怕五千两都没有吧!

  “当然少,”沈桑宁佯装忧心,“我知道父亲对我和妹妹一视同仁,可我如今是世子夫人,要出面的事也多,府中要打点的也多。”

  见沈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沈桑宁顿了顿,继续编,“我这夫君爱吃永安楼的菜、鹤鸣楼的茶,那些可都不便宜,我总不好拿夫君的银钱去投他所好吧?再说他身边的书童小厮,我也得收买人心吧?还有……”

  “行了,”沈益默了默,“要多少?”

  闻言,沈桑宁抬起手指,比了个二。

  “二千两,你自去账房支取吧。”沈益松了口气。

  “两万两,”沈桑宁小声道,“下个月,婆婆生辰,我这婆婆出身高门,只怕是看不上寻常物。”

  沈益惊诧,“什么生辰礼要两万两!你莫是诓我呢!”

  “父亲,”沈桑宁一脸为难,“毕竟国公府当家做主的是婆婆,我何时能执掌中馈,还得看她呢……父亲为难便罢了,只当我没提。”

  语罢,沈桑宁转身欲走。

  沈益拧着眉,思忖半晌,在她走出门前沉声道:“一万两,多的也拿不出来了。”

  沈桑宁重新步入屋内,“还是算了,伯府要用银子的地方也多。”

  沈益摆手,虽心痛,但又说服自己顾全大局——

  “我让管家给你支取一万五千两,伯府近来省些开销就是,只要你能站稳脚跟,出些银子不算什么,反正过些日子你舅父要上京。”

  “舅父要上京?”沈桑宁抓住重点。

  前世,她和伯府断绝了关系后,也无人告知府里的事,自是不知此事。

  难怪沈益今天愿意出血,原来是舅父这个钱袋子要来了。

  “嗯,”沈益没有多说,“你去陪世子吧。”

  沈桑宁点点头,转身出门的瞬间,面上笑意骤然全无。

  她有时候不知道微生家究竟怎么想的,竟在伯府这一个无底洞里下了血本投资。

  他们应当明白这关系不对等,甚至很有可能无回报,又苦于没有另一个能攀附的对象,所以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沈益身上。

  心甘情愿被吸血。

  再到正厅时,柳氏和沈妙仪已不见踪影,大概是去别处说体己话了。

  裴如衍坐在客座上,神情自若地与裴彻聊天。

  反观裴彻,却一脸憋闷,像是同长辈说两句就想逃的晚辈。

  裴如衍抬头,正好见沈桑宁走近,见她精致的眉眼染上喜悦之色,不自觉抿唇道:“夫人。”

  沈桑宁摸着腰间的大额银票,心情还不错,刚要往裴如衍的方向走。

  身后的沈益也进来了,正巧打断了话头,“两位贤婿,午膳还要半个时辰,不如我们手谈几局?”

  手谈?

  沈桑宁只觉得沈益勇气甚佳。

  她虽没看过裴如衍下棋,但也能肯定,他棋艺不会差。

  再怎么放水,也不可能输给沈益。

  裴如衍未曾露出多余神色,平静如水地对裴彻道:“阿彻,你陪岳父下两局。”

  “我?”裴彻很想拒绝,他也不擅长啊。

  裴如衍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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