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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是啊,张家多有钱啊,可惜了。”
“他们爷俩儿死了,还把刘老头搭进去了。”
“是呢,有钱管什么用,都让人抢走了,最后还得靠乡里操办后事。”
这话听得我一愣,这两口棺材是张万财父子的,那一卷草帘是刘老头的?
他们的话说得我心跳加速了不少,媚娘要钱干什么?她是魅啊,按理说是不喜钱财的。
我皱着眉头,向人群里面挤了进去。
围观的人群,不满地看着我,纷纷说道:“挤什么挤!”
“就是,看热闹就好好看...”
我尴尬得不行,不断地解释着,我是阴阳先生,可以为死者超度亡灵。
围观的人听到我是阴阳先生,都朝着我看了过来。
里面操办白事的白事先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额头上布满了汗水,听到我是阴阳先生,焦急地朝着外面,喊道:“快,快,都闪开,让先生进来!棺材不对劲!”
当时围观的人群就闪出了一条路。
我走进去后,白事先生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焦急地说道:“快,您快看看,棺材下不去!”
这会我也有些疑惑,围着挖好的坑转了一圈,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抿着嘴,皱着眉头,又朝着坑里看了看。
身后围观人们也都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基本上都在问着怎么回事,让我好好的看看。
见我没说话,那些人更着急,更慌乱了。
我看着坑里,眉头皱得更紧,同时向后面退了好几步。
第42章要钱不要命
伸出手‘砰砰’拍了两下张万财的棺材。
我点了点头,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俗话说‘人走富贵路,死奔高炉香’。
人活着有钱,死了也希望自己能够风光大葬。
我嘴贴在棺材旁小声念叨了几句,随后朝着人群大喊一声:“下葬!”
棺材慢慢悠悠,摇摇晃晃地朝着坑里走了一点,又不动了。
白事先生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我的袖子,小声问道:“先生,又出什么事了?”
就听到两口棺材里面传出‘砰砰’敲打的声音,刘老头的那卷草帘也‘嗤嗤’地作响。
我头皮顿时发麻了不少,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贴在了棺材和草帘上。
接着转头立刻看着白事先生说道:“火化,快!”
白事先生木然地点了点头,也反应了过来,朝着人群喊道:“架柴堆!烧了。”
不一会儿,柴堆架起来了。
六个人抬着两口棺材和一卷草帘,朝着柴堆走去,我紧紧跟在后面。
刚把棺材和草帘放好,一个年轻人搀一个老头走了过来,这老头年纪看起来八十多岁的样子,手里拄着一根木棍。
老头皱着眉头,用木棍敲了一下白事先生的脑袋,沉声道:“谁让你烧的!”
白事先生声音有些发抖,指了指我。
“你是什么人!”老头用木棍点了点我的胳膊,怒道。
“我是阴阳先生。”
老头顿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跺了跺脚,说道:“狗屁的阴阳先生,你懂什么叫做入土为安吗?”
我稍微定神,小声劝了老头几句,大概就是说,如果不及时火化,这三个人有可能会尸变,也就是变成僵尸。
还没说完,老头伸手打断了我的话,朝着众人挥了挥手,喊道:“抬我家去!我还没死呢,张家的事,我还做得了主!”
抬棺材的小伙子们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头,还是把棺材抬了下来。
白事先生劝了劝我,说道:“一会儿,我在和老爷子商量商量。”
我们回到村子,没有进白事坊,而是一直把棺材抬到了老头的家里。
院子里面也站满人了,有老人,有村妇,还有年轻的小伙子们,他们脸上都带着喜色。
棺材抬进了院子,他们瞅着我,眼中充满了怒气。
老头走到院子里的台阶上,有人搬来一把凳子,扶着他做好。
他眼睛朝着四周扫了一眼,说道:“我是咱们张家的长辈,按理说张万财该叫我一声爷爷,他死的冤啊!”
院子里的顿时响起了一阵嘈杂。
老头咳嗽了一声,朝着众人压了压手,继续说道:“可生死有命,这不是我能管的,可他家里都死了,钱也被人抢干净了,大家说说怎么办!”
“能怎么办!咱们也没办法啊!”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声。
院子里又响起了一阵嘈杂。
老头又朝着众人压了压手,说道:“那咱们就不能让剩下的东西,也被人抢了!剩下的东西,大家帮着看管吧!”
可偏偏就在这时,院子里走出来一个年轻人,朝着老头啐了一口。
院子里的人们纷纷朝着他看去。
这个年轻人光着膀子,下面穿着洗得泛白的黑裤子,脚下一双露脚趾头的破布鞋,脸颊凹陷,面色发黄,直勾勾地盯着老头。
年轻人舔了舔嘴唇,说道:“老家伙,少废话了,快说怎么分吧!”
老头脸上十分难看,眉头紧拧在一起,呵斥道:“小虎子,你一分没有,这点钱都不够你赌的!”
小虎子听了老头的话,直接从腰后面抽出一把菜刀,剁在了地上,笑道:“没有我的?那就谁他妈也别拿!”
院子里的人听到小虎子的话,纷纷劝说老头,大概就是都是张家人,要平等对待一系列的话。
不多时,棺材又发出了‘砰砰’的声音。
我皱着眉头瞅了一眼,上面贴着的黄符再回来的路上,已经掉了。
院子里的人们,脑子只想着怎么分钱,如何自己多分一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棺材的声音。
我扯了扯白事先生的胳膊,从怀里又拿出几张黄符递给了他,然后小声地说:“这两口棺材和草帘,你一定盯好了,谁也不能靠近。”
白事先生点了点头,他很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
这时候,老头把该分的东西也分得差不多了,张家的房子变成了张家祠堂,只不过定下了一条规矩,辈分最大的才能守在祠堂里。
不过众人也没有什么意见,毕竟还是祠堂,不是老头的私人物品。
不多时,我又回到了万事屋里,这里也是我唯一的去处。
棺材和草帘留在了老头的院子里,不过又白事先生看管,我也是放心的。
夜色凄冷,外面刮起阵阵寒风,就和小孩哭一样。
忽然门外传来急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