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宁夏(穿书后,成了五个反派崽崽的恶毒后娘)小说最新章节-凌渊宁夏穿书后,成了五个反派崽崽的恶毒后娘免费阅读大结局无弹窗
两句,便见那小奶包,二话不说,便呜呜地哭起来,懵了一瞬。
“别哭别哭,还不确定是不是,你过来,张开嘴,给我看看。”
凌安吸了吸鼻子,揉了揉眼睛,见脸上的泪,胡乱擦掉,乖乖走过去,
“裘爷爷,那你要好好看……”凌安夹杂着鼻音的话,带着些许的期盼,随即听话地张开嘴。
裘蕴疝抬起他的下巴,使其仰起头,看了几眼,将里边检查了一遍,随即松手,
在五人好奇期盼的目光下,缓缓背着手,说道,
“是左边里面的牙烂了,好几颗牙都黑了,牙旁边的肉发炎,所以才会脸疼……”
凌安瞪大眼睛。
四人的目光,齐齐落在凌安身上,似乎有些惊奇,又隐约夹杂着怜惜和心疼之色。
牙怎么会烂了……?
凌安听到裘蕴疝的话,愣了愣,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更是哭得稀里哗啦,伤心不已。
“呜呜呜……牙烂了、好疼……呜呜、我是不是要没牙了……”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凌安觉得里边的牙口,更疼了,里边刺痛刺痛的,他不但觉得脸疼,脑袋也疼……
呜呜呜……
凌安就这么站在裘蕴疝跟前,仰着脸,嘴巴都没合上,呜呜噎噎、抽抽搭搭地掉眼泪,豆大的泪珠,掉线一般,往下落……
“呜呜呜……”
站在凌安身侧的凌云,见小五哭得伤心,有些无措,伸手去抱着他的脑袋,用手去擦他脸上的泪,
“小五别哭别哭……”
“呜呜呜……三、三哥…呜呜呜……”
凌安泪眼朦胧地看了看凌云,一眨眼,眼泪又往下掉。
凌天挠了挠后脑勺,皱着眉头,不知所措外,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是牙坏了?还是牙掉了……?
凌义眉心微蹙,稍稍一想,心下一瞬了然,抬眼看向裘蕴疝,开声问道,“前辈,牙坏了,可有法子治?”
与弟弟们手足无措相对比,大哥凌义显然冷静清楚许多。
他记得娘亲的唠叨,让凌安不要吃那么多甜的糕点,就算吃了,也要好好漱口,不然牙齿很容易长蛀虫,也就是牙坏。
估计满脑子都是吃吃吃的小五,根本没有把娘亲的话放在心上,又没有好好刷牙,这不……牙烂了。
凌博似乎也猜到了,本来微微蹙起的眉头,松了松,眼里含着的担忧之色,一瞬被戏谑调侃之意掩盖。
蔫坏的二哥,摸了摸下巴,脸上含着浅浅的笑意,轻咳了一声,“小五啊,别哭了,牙坏了,也没关系的,大不了以后吃东西,不要牙了……”
凌安闻言,哭得更凶了,“呜呜呜……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牙吃东西,都不香了,他要牙牙……
凌义皱着眉,回头瞪了凌博一眼,示意他不要胡闹。
凌博回望,耸了耸肩,白皙的脸,依旧挂着浅浅的笑,小酒窝浅浅凹显,满脸无辜。
裘蕴疝看着哭得厉害的凌安,有些好笑,赶忙说道,“没事没事,你们这年纪,还在换牙,到时候把烂的牙挖干净,换新牙就好了。”
凌云替凌安擦干净脸上的泪,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裘爷爷说了,可以换新牙的,小五不要哭。”
凌安吸了吸鼻子,带着厚重的鼻音问道,“真的吗?”
凌云认真地点头,给予肯定。
裘蕴疝也在凌安期盼又可怜的眼神下,肯定地点了点头。
凌安这才松了口气,乖乖将脸上的泪擦干净,“呼……”
还好还有牙……
凌博摸了摸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呐,牙坏了要挖牙啊……那应该……
“裘爷爷,挖掉坏牙的话,是不是很疼?”凌博抬眼看着裘蕴疝,眨了眨眼睛,似好奇般问。
“肯定会疼些,里面都变黑了,定要挖干净,不然会继续烂下去……”
裘蕴疝摸了摸长长的胡子,回道。
“哦…这样啊……”凌博应着声,视线落在凌安身上。
果然,刚刚被吓到的小家伙,此时侧脸还一阵一阵地疼,听到挖牙会更疼些,小脸僵硬住……
“疼……?”凌安只是怔愣一瞬,反应过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呜呜呜……二哥!你太坏了……”
凌义皱着眉,看着凌博笑得跟只狐狸一样,面无表情。
幼稚……
凌博无辜。
他只是实话实问,怎么就坏了?
第285章悔不当初
夕阳垂落之际,两匹骏马如疾风一般,飞快骑过,从弯弯曲曲的山道,缓缓朝着山坡这边驶来……
坐在马背上的是身着轻装、威风凛凛的男子。两人一前一后,面色严肃,穿林打叶声,快速前进。
插完秧,收工回家的村民,看着从村门前小路过的飞快略过的马儿,一个个伫立在原地,不敢再动。
那马儿,那背上的人,好像是朝廷官府的大人物……
怎么会有这些大人物往他们这些偏僻小地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得到这一念头的村民们,如惊弓之鸟,惶恐不安,眼巴巴地望着那一马一人,消失在视线里。
忽而,有人说道,“那是不是青山林脚下的方向……?”
一行人,面面相觑。
那边只有凌家娘子一家子住……这会儿,这来路不明的人,往那边跑……
不会是凌家娘子得罪了什么大人?
众人心头纷纷猜测,也不知个所以了然。
…
“大人,那小子给的地儿,好像便是这儿了。”
那两匹马,一前一后,停在山脚下的一处院落门前。
两个身材高大健壮,气势如虹的男子,从马背上滑下,站定在院门前。
院门大肆敞开,没有关上,院子里的白蔹,很快注意到院门口突然多出来的两人两马。
那两人看起来已至中年,皮肤粗糙,长着络腮胡,远远看着,有些凶煞。
白蔹还未走过去,那两人便迎着院门,直直走了进来。
原本还在屋檐底下,吵吵闹闹的五个萝卜头,看到院子突然有人进,一个个抬头看了过去。
“请问二位找谁?”
白蔹上前,礼貌询问。
站在前一步的中年男子,眉头一直紧皱,打量着四周,眼神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
见有人询问,这才收回视线,看了过去,他眉峰一直紧皱,似乎在仔细回想什么,缓缓出声问道,
“单字一个夏,姓宁,约摸二十岁的一个女子,可在?”
白蔹不动声色地打量这二人,站在前头的男子,一副饱经沧桑的面容,略显疲惫,粗犷的姿态,却稳而持重。
“请问二位是何许人也?”
白蔹没有轻易回话,留了个心眼。
“在下宁远,乃宁夏的亲生父亲,想见一见她……”
宁远说着,神色一顿,面色有些失落。
那粗犷凶狠的面容,突然低落下来,别有一丝说不出的感觉。
他想起四年半前,将懵懂尚且稚嫩的女儿,托付于人,狠心将她推给别人,恶言恶语,与之断绝关系……
他至今都还记着,小宁儿的失落、怨恨的眼神……
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