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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像了
太像他从前那般模样了。
自打慕容祁回京后大部分时间都是穿盔甲着玄色衣裳。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过他穿这种眼神了。
看着我的样子,慕容祁才觉得自己今天的衣服不算白换。
“阿音。”他看着我,柔声喊道。
不知为什么,在听到的瞬间,我有了一种极强的割裂感。
我的心思在瞬间收了回来,语调清冷地问道:“怎么了。”
慕容祁只在瞬间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嘴角的笑收了一点,但又被他刻意拉扯起来一些。
他说:“抱歉,纸条的事情还没有眉目。”
“才一日而已,查不到很正常。”我说道。
想起了什么,我往回走去,慕容祁正想跟着进去,又怕惹我不快,只站在门口,问了句:“怎么了。”
我很快就走了回来,将一个飞镖递给了他:“这是他留下的,你看看有没有用。”
慕容祁拿起来打量了片刻,眸光一闪,说道:“有些眼熟。”
我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慕容祁苦涩的笑了笑:“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生分的。”
话一出口,反而让我禁了声。
片刻后,我有些不自在的说道:“你先回吧,我有些累了。”
慕容祁心中不愿,却别无他法,只能低垂着头说:“好,你有事唤我便是。”
转身离开时,慕容祁的背影显得有些佝偻。
我在关上门的瞬间大口的呼吸着。
在看见慕容祁着白衣时,往日的回忆疯狂的涌上我的脑海里。
只差一点,我可能就要妥协了。
曾经的一切太美好,哪里是说忘就能忘的。
第29章
半月前。
夏府。
夏凉音在婚礼离开是在大婚后第二日他们才得知的。
韩泽庭带着人直接跑到了夏府要人。
可能是顾忌自己的面子,韩泽庭也没有大肆宣扬,只是到了夏府后便寻着夏父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叫夏老头出来!”他走进大堂,将椅子踹得哐哐作响。
“这是在闹什么名堂!”夏父一进大堂,便见陈列在外的花瓶被砸了不少。
心里有气,但碍着侯府的地位硬生生的收进去了几分。
虽是如此,但语气里的不满韩泽庭听的分明。
“你个老儿还问我,我倒是想知道你们夏家是想要作甚!”韩泽庭将冲到夏父面前,毫不客气的指责。
夏父满脸疑惑,对于婚礼之后的事情全然不知。
韩泽庭叫骂道:“你们夏家好生不要脸,两个女人都是不要脸皮,没人男人活不下去的下贱东西。”
夏父被气得胸口直痛,一边捂着胸,一边骂道:“无耻小儿,毁我家清誉。”
韩泽庭将凳子一踢,嗤笑道:“你家还有狗屁清誉可言,你家大女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玩烂了,你家二女也没少勾搭野男人。”
他冷哼一声:“怕是根里就是烂的。”
韩泽庭的打量让夏父气血上涌,看着韩泽庭恨不得将他宰了,可嘴巴里只吐出几句:“你,你……”
现下也没有外人,韩泽庭大大咧咧的坐在太公椅上:“你家女儿昨日被野男人带走了。”
他屈身看着夏父又道:“我也要脸面,没有四处宣扬,你要不给我把她找回了,要不重新给我个女人,不然你们别想好过。”
夏父虽然疑惑气恼,但也还是稳了稳身形道:“小侯爷还是别太张狂,我可有……”
话没说完,便被打断:“把柄是吧!那是我父亲的,不是我的,他在乎,我可不在乎。”
韩泽庭的神色不似作假,夏父的话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脸涨得通红。
该说的话韩泽庭已经带到了,便带着人离开了。
他可不想气死夏父给自己背官司。
韩泽庭走后,夏父将桌子拍得作响:“孽障,孽障啊。”
他不知道韩泽庭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但是也只能先叫人调查。
他这边再查,韩泽庭也没闲着,四处再找夏凉音。
“这娘们倒是会藏。”韩泽庭找了好几天却一直没见到人,索性跑到红袖楼寻欢作乐。
就在这时便看见皇宫的骑兵自皇城而出,又带着慕容祁进了皇宫。
慕容祁出来时有些匆忙。
一个猜测浮现在他脑海中,他反正闲来无事,便随着马蹄印寻了过去,不曾想真见到了在此处的夏凉音。
那天,他看着我,目光凶狠。
“娘的,你还真会躲啊。”他将门踹开,冲着我奔去。
我心中惶恐,只能拿着身边的东西对他扔去。
场面一时混乱不已。
韩泽庭看着是个纨绔,但到底是被从小练过的,我不是他的对手。
“扔啊,我看你还有什么可扔。”韩泽庭面色不愉,满是嘲讽。
他缓步走过去,将地上的东西踢得飞起。
韩泽庭拽住我的头往后一拉:“你倒是好本事,找了慕容祁这个姘头。”
头皮被扯的生疼,我试图反抗,却反而伤了自己。
我陷入昏迷,韩泽庭将我甩在地上。
“你要当婊子,我便让你如愿。”话毕,他便将我带到了红袖楼。
韩泽庭没想到的是我竟然敢跳楼脱身。
我被救走的时候,他就在楼上看着:“你要是死了,便算了,若是没死,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他阴着脸转身离开,再次去到了夏府。
第30章
跳水之后过去了好几天,韩泽庭才出手。
夏家那个老头上次被他气恨了,死活不肯配合他,直到她将夏莹茹通奸的证据摆在他面前时他才松口。
将军府。
我拿着手里的书信,有些颤抖。
“阿音亲启:
时光荏苒,距汝别去已数载矣。
思念之情,日益殷切。
每念及汝,涕泪沾襟,夜不能寐。
吾深知汝繁忙,然亦盼见汝,一解相思之苦。
明日若得闲暇,可否一聚?
吾在夏府后院等汝,愿一切安好。”
“阿娘。”泪水打湿了纸,我的心里满是思念。
我赶忙将纸上的泪水擦干,生怕会将字迹晕染。
我已经三年未见阿娘了。
我站起身来,又在片刻后坐下。
“他们,怎么会知道我在将军府。”我心口猛然一缩,看向信纸也带了些审视。
可是,这就是阿娘的字迹啊。
心里的密云越来越大。
与其自己在这里思索,还不如去寻求慕容祁的帮助。
可是真要去见他,心里也有些发怵。
我不担心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