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乔允菲沈景宁的言情小说讲的是什么-正版小说全文阅读
然一愣眸色一沉,带着陌生疏离地口气说:“沈将军,我是周副将寻来的医师,不是你口中的乔乔。还请您自重!”
沈景宁这才低头看着被自己抱着的人,是自己从没见过的面容,可是眉眼间却透露着熟悉。
沈景宁松开了她,却仍不死心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破绽。
乔允菲被盯得的头皮发麻,生怕自己再呆下去,真的会露出破绽。
于是假装薄怒于他轻浮的行为:“既然沈将军已经清醒,想来是已无大碍,我便不再打扰您休息,告退。”
“慢着!”沈景宁喊住了她。
“你叫什么名字?”
乔允菲走到了营帐口,背对着他回道:“我叫,乔念寒。”
沈景宁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漫不经心的念着她的名字:“乔念寒,乔……”
不多日,已经大好的沈景宁开始为军队重新整顿士气。
不出三月,西北的战乱完全平复了,敌军战败,首领被斩。
沈景宁携众将士回京复命,临走前约见了乔允菲,她身着一袭红衣,将头发高高束起,很是飒爽。
“乔医师,今日一别,你要到何处去行医?”
“我本浮萍,哪里有需要,我便去往何处。”
“哦?乔医师的家人呢?”
“多年前因为战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家父曾是一名医馆医师,所以我自小懂点医术,后来又有幸遇见一位隐士的大师,见与我有缘,便把自己毕生所学传授于我了。”
沈景宁见她的回答毫无破绽,似乎真的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个人。
“也罢,是我痴心妄想了。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乔允菲听他主动提到自己,假装疑惑地开口:“将军所说之人可是先前将我唤错名字的那个人?”
“嗯。”
“那人是将军您的?”
沈景宁目光与乔允菲对视,神色认真的说:“她是我唯一的妻子。”
第十四章
乔允菲听到他是这么介绍自己的,眼里闪过一瞬的恶心,继而略带讽刺的说:“不好意思沈将军,提到了您的伤心事。只是,我在军中未曾听听闻您有正妻之事?”
沈景宁并未回复她说的话,转开了话题。
“乔医师,你一个人不如跟着我的军队一起回京城,我也会向皇上禀明你的功劳。”
乔允菲婉拒:“谢谢将军的好意,只不过我并不在意这些虚名。我更希望自己能够帮助更多的人,让她们少一点病痛。”
沈景宁见她有自己的主意,便不再强求,只是在分开时给了她一个锦囊。
“这个你拿着,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可以用的上它。”
乔允菲也不再拒绝,大方收下了。
站在高崖上,望着浩荡的军队远去,若有似无的对着队伍中,勃然英姿的马上男人说:“很快我们就会再见面了……”
沈景宁回师的队伍并没有很快,他们一路来到了满是风沙之城,舟车劳顿又逢恶劣天气,周副将等人想再此安顿一晚再出发。
“将军,要不让弟兄们休整一夜再出发?大伙赶路都累了,安营吃点东西吧!”
沈景宁却看着天气有些犹豫:“这个天气似乎不太对,辛苦弟兄们再坚持一段,我们去了城中再做休息。”
周副将一直信任沈景宁的直觉,于是立马清点好军马再次启程。
在他们走后的两个时辰,果不其然刮起了巨风。风卷着沙尘,直冲高空,将周遭的一切事物都破坏的彻底。
即使已经走出几百里之外的沈景宁等人,见此都只觉后背一凉。
周将军庆幸道:“我的天,这个鬼天气也太可怕了!还好将军您之前让我们赶路,要不然这样的天气,咱们又得损失不少人。”
沈景宁看着龙卷风,双眉紧蹙,目光深沉,似乎在想着什么人。
“我们加快速度进城,这个风很快就会刮到这里了。”
“是!”
一个时辰后,终于看到了城楼的影子,眼看就要进入屹立于风沙之中的城镇——陇沙城。
然而沙城暴比他们想象的要来的更快一些,队尾的士兵有部分被波及,一瞬间不见了踪影。
沈景宁见状,督促周副将带兵全速进入城中,而自己赶去队尾营救。
周副将欲一同去帮忙:“将军,我和您一起!”
“不行,你马上去联系城中的守卫,让他们开门放行。我怕有城中有变。”
周副将一咬牙答应:“是!将军你自己也保重!”
说完,周副将策马往城门口奔去。
沈景宁也来到了混乱的队尾组织人员有序的前进。
就在他即将完成最后的救援时,在漫天飞沙中,似乎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想也不想,送走最后的士兵,掉转马头,往风沙中心赶去。
“沈将军!您要去哪?”
“你们先进城,我去去就来!”
“可是……”
“按我说的做!这是军令!”
不论他人怎么劝阻,沈景宁仍是执意前往。沙尘模糊了他的双眼,好在那个红色的身影,在这样的黄沙里仍然十分亮眼,于是凭借着依稀光影,找到那红色身影的位置。
越靠近风沙中心,越是难以前进,于是他跳下马背,朝红影跑去。
看到这身红衣之人,正是数日前离别的乔念寒!
第十五章
沈景宁紧抱着昏迷的乔允菲,试图唤醒她。
或许是受伤太重,任由沈景宁掐她人中也不管用。
风沙卷起了巨石,像陨石般砸在地面,沈景宁抱着她四处躲闪,眼看就要出了风沙的中心。
在沈景宁看不见的地方,乔允菲催动了蛊虫。
沈景宁像是被人一掌击中内脏,从嘴角渗出了血。
突然头顶一块巨石砸在了他的后背,闷哼一声,踉跄倒在地上。
在沈景宁耗尽力气之际,他发现了一处可以容身的洞口。
沈景宁一咬牙,抱着乔允菲,用手互助她的头滚进洞内,暂且躲过了沙暴的席卷。
只是,一放松,他也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来,沈景宁感觉上身一凉,似乎是被扒了衣服,猛地起身。
“别动!”
沈景宁听见是自己熟悉的声音便放松了刚刚的警惕。
“我刚刚给你上好了药,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