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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耽搁的,立马离开了。
当他离开后,陈蹊鹤突然表情沉醉地抚上自己的脖子,似乎在陶醉着什么,满足地闭着眼。
君景寒,缈萝……
他勾起一抹阴森的笑意,是时候去找他的好五弟叙叙旧了。
君景寒坐在客栈里,很快便收到了陈蹊鹤的信。
“花江月夜楼一叙。”
他看完后,将信扔进火堆,毫不犹豫地动身前往。
而当他来到花江月夜楼时,楼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一进去,便可看到陈蹊鹤坐在台子前,看着缈萝跳舞,眼里玩味十足,没有任何的欣赏之意。
“这南苗舞跳的确实不错,只可惜我们的南苗公主有些心不在焉啊,好好的舞跳出了亡国之音的感觉。”
他转过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君景寒,“你觉得呢?”
从这一句话,君景寒便知道他的目的不简单。
他看了眼台子上毫无所觉的缈萝,她一直转着圈,麻木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神色。
顺势做到另一边,不去接刚才那个话题。
陈蹊鹤却不依不饶,“怎么?五弟不是向来通晓音律吗?这舞跳得如何,你难道看不出来?还是说,你舍不得?”
君景寒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台上,“恕允贤愚昧,确实看不出。”
“哦~”
陈蹊鹤挑眉,“看来五弟在舞乐这方面还是不如我。”
君景寒:“允贤怎敢与二哥相比。”
陈蹊鹤轻飘飘地睨了他一眼,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
“五弟啊!你说我与太子谁会赢到最后?”
这个问题明显是陈蹊鹤在刁难君景寒,不管他怎么回答都不行,因为这个问题本就是个忌讳。
他之所以这么明目张胆地问这个问题,无非是不在宫里,没有耳目,除此之外,便是他在盘算什么。
君景寒斟酌了片刻,才缓缓回道:“皇权之争,笑到最后的并不一定就是赢家。”
这个回答有些模棱两可。
但陈蹊鹤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十分肆意。
“你这头脑确实比那太子好得不知多少,果然还是和你这种人斗才有意思。”
君景寒不说话了。
正巧此时,缈萝一舞完毕,缓缓走下台。
她径直来到陈蹊鹤的身边,被他一手拽进怀里。
君景寒在场,缈萝心里膈应,试图挣扎了一下,却反被陈蹊鹤警告似的掐在腰上。
陈蹊鹤得寸进尺,软香玉怀,把控不住地在缈萝红润的唇上咬了一口。
缈萝知道他在故意让她在君景寒面前难堪。
果然,不待片刻,陈蹊鹤一把撩起缈萝的裙摆。
缈萝惊慌失措地拽住他的手,恼羞成怒地瞪陈蹊鹤,似乎在质问陈蹊鹤的目的。
陈蹊鹤轻佻地继续在她身下流连,他的力气难以抗拒,她阻止不了,眼看即将在君景寒面前失身,她颤着身子,咬牙喊道:“允贤救我。”
君景寒身子微僵,虽然从始至终未看一眼,他却知道陈蹊鹤在做什么。
他不悦地拧紧眉头,出声制止道:“二哥不该如此轻浮。”
陈蹊鹤游动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他看着怀里抖成一团的缈萝,轻笑一声,“说什么轻浮不轻浮,这青楼女子不就该如此吗?”
缈萝脸色苍白,一直以来她都在坚持着那份微弱的自尊心,而今被陈蹊鹤击得溃散。
她抑制不住悲伤,恐慌和无助如潮水般向她涌来。
这楼里本就空无一人,她的哭声在这空荡的楼里回荡着,更加凄婉。
当听到她的哭声后,陈蹊鹤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怔忡,但很快就回过神来。他继续嘲讽:“我猜得没错的话,五弟此时该出手救人了吧,就像你在太子的手下救下姜知棠一样。”
说到姜知棠,君景寒的脸色更加凝重了。
“二哥约我来就是想让我看这个?”
“当然不是!”
陈蹊鹤从缈萝的裙底抽出手,嫌恶地拍拍手,一把将怀里的人推开。
他慵懒地靠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听说姜知棠在贾府?”
果然!!!
君景寒心里一紧,他就知道陈蹊鹤约他来没有那么简单。
他原以为陈蹊鹤约他来是想用缈萝来威胁他,可没想到,侮辱缈萝只是幌子,他真正的目的是想拖住他的人,而此时的姜知棠恐怕有危险!
想到姜知棠的处境有危险,他想也不想,立马站起身准备离开。
可陈蹊鹤又怎么那么容易让他离开呢?
在他的脚踏出的第一步起,一把椅子忽然横冲直撞地朝他膝盖袭来。
君景寒一惊,连忙用脚不动神色地抵住那把椅子。
他沉声问道:“二哥这是做什么!”
陈蹊鹤已经站起身了,从他的架势来看,那把椅子便是他出手的。
“咱们兄弟二人许久未聚了。今日得空,不如与我畅饮一番如何?”
“你我兄弟二人来日方长,又何必急于一时。况且允贤有事要办,且先行一步。”
“慢着!”
霎那间,陈蹊鹤立马收起那笑里藏刀的样子。
“我并未说过你能走。”
第85章 比试
陈蹊鹤此时连笑都不屑了,他拍拍手的功夫,一群黑衣人突然从窗口破门而入,将君景寒团团围住。
君景寒冷静地问道:“这是何意?”
陈蹊鹤拿起酒一饮而尽,“我说了,这不过是你我兄弟之间的比试罢了。”
“我没有空和你比试。”
“是吗?”陈蹊鹤虚伪地点了点头,“那便放你走吧。”
说完,手中的杯子状似无意的落在地面,随着一声清脆的碎裂声,所有黑衣人一拥而上。
君景寒寡不敌众,又没有武器,只能不断地躲避。
吃力应战时,还听到陈蹊鹤十分欠揍的声音。
“只要你能走出这个门,我便放你走。”
他又开始如同疯魔一般,笑得猖狂。看君景寒节节败退,尽兴之时,又一把搂过缈萝。
他一边手上不停地给缈萝灌酒,一边欣赏如同困兽的君景寒。
这些黑衣人的身手个个都有御前以上,看来为了拖住他,陈蹊鹤是下了大功夫。
君景寒知道,他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再晚一分钟,姜知棠就更危险。
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他突然眼神发狠,奋不顾身地冲向其中一个黑衣人,扼住他的脖子推着他狠狠撞向柱子。随着手上青筋暴起,黑衣人的头很快便无力垂下了。
而君景寒也顺利夺得了一把剑,当然这都是有代价的,方才的攻击让他的后背受敌,左肩上被划了一道大口。
裂开的衣服之下,清晰可见的皮肉外翻,鲜血淋漓。
缈萝皱着眉紧张地望着局势。
眼看那群黑衣人又冲了上来,君景寒也拿起刀迎了上去。
实际上他的身手不但不差,反而比那些御前侍卫的身手还要好。能与这些人周旋这么久便可见不一般了。而今有了武器在手,他也不再处于被动状态了。
很快,他的变化让陈蹊鹤注意到了,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崩射出精细的算计。
君景寒练功他一直都是知道的,可他却没想到君景寒的身手会这么好。
看来他果然是深藏不露。
眼看那些黑衣人已经拖不住他了,陈蹊鹤收起看戏的笑脸,偷偷地从袖中抽出一把飞刀狠狠地向君景寒的后背甩去。
缈萝在他怀里,将他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她心里一惊,没想到陈蹊鹤如此小人,竟在背后搞偷袭。
君景寒本就受了伤,如今负伤战斗已是十分吃力,根本没有精力躲开这措不及防得飞刀。
她脑子一热,终于忍不住朝他喊到:“允贤!躲开!”
君景寒闻声,立马向另一边跳开,而那把飞刀却直直地插在了黑衣人的脖子上。
看到他没事,缈萝不由地松了口气。可下一秒,一个冰冷的眼神直勾勾地盯在她身上,身子一僵,暗道不好。
不待片刻,缈萝就被陈蹊鹤掐着脖子拎在半空。
他朝君景寒喊到:“君景寒!”
所有人闻声停下,君景寒回头,看到了缈萝在陈蹊鹤手中痛苦的捶打挣扎着。
他握紧手中的刀,愠怒地质问道:“难道二哥也会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
陈蹊鹤扭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