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笙傅砚临什么小说-闻笙傅砚临全文免费阅读
人都看着。
林远之连忙上前去,“你想……”
当他看到傅砚临的脸,瞬间和车祸那晚,那辆故意撞他的库里南半降车窗里的男人的脸重合。
火光四射,刀光剑影。
林远之顿时明白了自己那晚为什么有“飞来横祸”——原来是因为女人。
他想起那晚傅砚临的警告:不是他的东西,不要想,更不许碰。
呵。
原来如此。
林远之冷声道,“松开她。”
傅砚临眸光一凛,扫向林远之,“我和她的事,轮到得你说话?”
林远之抻了抻西装,面不改色,“她不愿意,你不能带走她。”
傅砚临冷笑了声,“嗯,你在教我做事?”
没等林远之反应过来,傅砚临忽然抄起拳头,狠狠一拳头砸在林远之脸上。
林远之没躲开,被傅砚临一拳头砸破了嘴角,几丝鲜血溢出来。
闻笙惊呼,“傅砚临!你疯了!”
她上前去,挡在林远之面前,问林远之有没有事。
林远之摇摇头,抹了嘴角的血迹。
傅砚临根本不怕事情闹大,拽住闻笙的手,“跟我走。”
闻笙冷声拒绝,“不。”
傅砚临眸光里星火燎原,他也不废话,抄起闻笙放在椅子背后的包和M家沙色风衣外套,走上前去,一把将人扛在肩头。
林远之拦着,质问傅砚临,“你是闻笙什么人?凭什么带她走?”
闻笙又不停挣扎着叫傅砚临放开她,傅砚临狠狠拍了她臀部一下,不羁地看着林远之,“我是她男人。”
第89章:你以为你还跑得掉?
闻笙是被傅砚临在众目睽睽之下扛下楼到路边打车的。
闻笙喝了几杯红酒,本来就不胜酒力,然后被傅砚临这么折腾,落地的瞬间,脑瓜子混沌不堪,晕乎乎的,白皙的面颊也绯红。
恰好一辆出租车来,傅砚临抓着人上了车,报了闻笙家的地址。
这会儿闻笙脑子有点晕,可人还是清醒的,她抗拒傅砚临的怀抱,拼了命躲开,可傅砚临霸道地搂了过去,还威胁说,“闻笙,你不要以为你喝了酒就可以给我耍酒疯,老实点!”
闻笙无语地看着他,小鹿眼底尽是冷漠,“你不要碰我!”
“闭嘴!”傅砚临心想,反正自己已经耍流氓了,不妨彻底流氓,“再乱动,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闭嘴!”
“……”闻笙骂他,“你是不是有病?”
“对,我有病,所以你最好老实点。”
“我们结束了!结束了!”闻笙实在是没经验对付一个无赖,只能提高了声音,重复这句话。
傅砚临轻笑一声,一只手牢牢禁锢住闻笙,另外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漆黑的双眼深不见底,放肆不羁地锁着她,语气嚣张霸道,“是,我们是结束了。”
紧接着他又不要脸的说,“但结束了还能重新开始。”
“……”闻笙欲哭无泪,她到底是怎么招惹上这疯子的?
她咬着唇,水灵的双眼地清冷无波,“为什么是我?傅砚临你能换个人吗?我陪你玩不起!”
“没有为什么,”傅砚临捏着她白净细腻的下巴,粗粝的指腹不断摩挲着,“我就只想要你。”
要是能随便换个人,他能等十年?
“……”闻笙觉得自己无法和一个疯子交流,索性别过脑袋去。
可她才别过去,就被傅砚临抓住,生生掰了回去,和他对视。
傅砚临勾了勾眼眸,“闻笙,你喜欢我。”
闻笙想都没想,否认道,“我没有!!”
“女人撒谎是要被惩罚的,知道么?”说完,傅砚临抬起她的下巴,猛然冲上去噙住她的唇,霸道疯狂地夺取。
闻笙下意识伸手去反抗,拍打。
傅砚临抓住她的手,摁在自己胸口,感受他的心跳;另一只手则搂着闻笙的后脑勺,企图更深更亲密。
见挣扎不过,闻笙狠狠咬了他的嘴唇一下,鲜血很快纠缠在彼此口中。
但傅砚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只是前排有司机,闻笙脸皮薄,他索性拿闻笙外套盖在两人脑袋上,接着亲。
后来很久很久,闻笙在书上看到一句话,说接吻时候把你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的男人,爱你深入骨髓。
但,那是后话了。
出租车司机听了一路,大概知道这是小情侣吵架闹分手求和好来着。
俩人在后座实在是热火朝天。
司机好生无奈,正好这个点路上不堵车,他默默加快了速度。
只怕后面的人等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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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说过,傅砚临的吻技一流。
加上俩人情绪都处于激动巅峰,这个吻的意味,复杂得难以言表。
闻笙渐渐放弃了挣扎,被他抱着肆意妄为。
傅砚临贪恋她的美好,更舍不得离开,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永远拥有,不分彼此。
最后,闻笙失去力气,下车时都站不住脚了。
傅砚临拿了她的包和外套,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往单元楼走去。
打开门后,闻笙想下地躲进卧室里,可傅砚临狗啊,能让她跑吗?
一把抓住她的是手腕子,把人捞进怀里,低头看着她时,拨开她散开的挡住面孔的长发,露出一整张绯红的脸来。
门口灯光昏暗,但越是这样,傅砚临越觉得她眼底被勾起来的情愫越是撩拨人心。ᵂᵂᶻᴸ
他揽着她堪堪一握的纤腰,捋开她的头发,漆黑的眼底眸光密密匝匝投射来,声音又沉又欲,“跑哪儿去?”
“嗯?”
闻笙推了他胸口一下,却是没什么力气的。
“你以为你还跑得掉?”傅砚临轻笑一声,忽然把人抱起来放在玄关的鞋柜上,倾身压下去,疯狂地噙住她的唇。
第90章:再问你一遍,喜不喜欢我?
大约是在房子里,隐私了些,傅砚临便放肆起来,吻着她的时候,直接探到衣料里面。
尽管分开有一段时间,可他还是很熟悉闻笙的点在哪里,又带着后悔和认错的态度,乐意让闻笙快乐,每一寸手段都很用心讨好。
闻笙很快就发现自己投降了。
一败如水。
她是醉了,又没有完全醉。
知道和傅砚临这样不好,不应该,可大脑皮层被那种兴奋和需求刺激着,好半天才嘤嘤地祈求,“傅砚临,你不可以——”
他们都结束了!
他不可以!
傅砚临好久没听到她这样的哀求了,怜惜地吻了吻她的唇,却没有听话停下来,而是剥掉了她的束缚。
“不可以?”他低声笑了笑,刻意引-诱,“阿笙,一会儿你就知道我到底可以不可以。”
这话满满的歧义。
房间里还没开上暖气,傅砚临怕她冷了,把人抱到卧室的床上。
傅砚临想看清楚她的所有,包括脸上不受控制的微妙的表情,便故意开了床头的琉璃台灯暖光模式,那一层层光晕打在闻笙的白净上,说不出的圣洁美好。
脸色绯红,一双小鹿眼能滴水似的,楚楚可怜,叫人爱不释手。
傅砚临倾身下去,从她额头开始亲吻,路过鼻子,嘴唇,脖颈,凶前的痣,留恋过两处高山的风景一路而下。
到了最神秘的去处。
迷糊和清醒的交缠中,闻笙被剥离了所有力气。
他第一次对她这样。
闻笙根本没想到傅砚临尽然会帮她做这种事情!
那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冲刺、麻痹她的大脑皮层,让她彻底丧失了反抗的力气,她发现自己竟然是甘愿徜徉其中,颠沛流离。
思绪腾空的时候,她别无他法,蹬着傅砚临的肩膀,快要把枕头撕破。
她醒了过来,但又好像永远醉了。
她快乐了,那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久久不散。
但傅砚临觉得,这才开始。
他抬起头来,但手还在工作,支起身子在她上方,断断续续地吻着,吞掉她的呜咽和嘤咛,又使坏地问,“喜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