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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上一世她练了几十年,所以这种亲密她倒是很快适应,用听不出异常的声音娇嗔道:“那师兄还说话算话吗?”
“自是算话,只要莞莹看中,皆可拿去。”
卫舒等的就是他这话,自然毫不客气地挑走了好些好东西。
看着业无渊肉疼又不能发作的脸,卫舒由衷地身心舒畅。
当然,她可没忘正事。
人家喊她来,可不是真的给她送礼,那么多年来,业无渊从未变过。
他只要对你好,就必然会从你身上拿走相应的东西。
譬如上回那枚北极玄珠,就是婚前礼。
而今这些,便是要她手里的卷轴。
一个空卷轴而已,卫舒自然眼都不带眨地给了他。
完后还把梵天府洛青赋已死的事说了,为她后面卷轴是空的做铺垫。
万一业无渊事后找她,她就可以完美得嫁祸到杀害洛青赋的凶手头上。
业无渊拿到卷轴后,果然整个心思都在卷轴上。
卫舒伺机满载而归,才懒得管他对一个空壳的研究。
半路上,她小拇指上的尾戒光华一闪。
就见那个从天书阁带出来的书灵,突然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卫舒愣了愣,它这是去哪儿?
下一秒就见书灵转头飞回她身边,看上去焦急地在指着一个方向。
卫舒:“你是说,让我跟你去?”
书灵半透明的身体欢喜雀跃起来,接着卫舒就跟着它一路来到了后山。
“前头不就是镜湖了吗?你带我去镜湖作甚?”卫舒仰着头问。
下一秒,顺着书灵的再次指向。
一阵风袭来,一片花瓣滑过是夜,就见原先空无一人的湖边,突然多了个人。
对方俊脸沉静,一双幽深泛蓝的眸子古井无波。此刻正值霞云漫天,镜湖将绚烂的天空倒映,好似上下无垠。
冰冷的男人一袭深衣立于绚烂之中,格格不入却又分外醒目。
卫舒眼睁睁看着书灵舍下她这个主人,义无反顾地飘向对方。
她有些愤懑地上前,准备去捉那只认不清主人的小东西。
谁知微风带来了冰冷之人的低低话音,仿佛一吹就散——
“你找到她了……”
第78章男鬼
卫舒一怔,走近后又感觉姜抑根本没有开过口。
而他那句‘你找到她了’肯定是跟书灵说的。
但他说的是把她找过来,还是说他跟书灵早就认识?
很显然,前者的话不太可能,因为书灵是跟她结契的,而且她才回来,姜抑根本不知道她在天书阁的境遇,怎么可能有机会跟她的书灵串通一气?
所以要说是后者,姜抑什么时候去过天书阁?
他跟那个书灵又是何时认识的?
卫舒经过仔细的回想,无论是前世还是此生,她都没想起姜抑有去过天书阁的经历。
她不免开始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这会儿,书灵正围在姜抑伸出的一只手上玩耍。
看他们相处得如此融洽,卫舒都有些吃味了,而且她还有些奇怪。
“你不是不喜欢男人吗?”她上来就对见异思迁·书灵不满道。
因为她记得清楚,那天洛凌星带她进天书阁,那些书灵包括眼前这只都只围着她转,洛凌星那边是一只都没有。
她从而得出结论,这些小东西不近男色,只喜欢像她一样的美女仙。
“呵。”身旁传来一声轻笑。
卫舒惊看过去,却没在对方脸上抓到他笑过的任何证据。
姜抑收会手,书灵识趣地飘开。
卫舒:“诶?你去哪儿?”
话落,她蓦地被人从后环住。
后背和肩头都被高大的身量包裹住。
“别管它了,你可以管管我吗?”肩头上传来低声,近乎撒娇,近乎恳求。
卫舒不由忆起上一世她生姜抑的气,那是唯一一次姜抑忤逆她。
他非要救一个叫蓝灵雁的女仙,明明是蓝灵雁有错在先,姜抑却次次姑息。
虽然事后得知,蓝灵雁不过是业无渊派来试探他们的棋子。
但姜抑一次次的相信对方,她也一次次的相信姜抑,最后蓝灵雁把云宝害得双目失明,她再也忍不了。
不杀了蓝灵雁,怎能让她咽得下这口气?
可姜抑救了蓝灵雁,她便没再理过姜抑。
后来蓝灵雁罪有应得的死了,姜抑也设法治好了云宝的双目,她也没再理过他。
姜抑便不管不顾地跪在她殿门外,整个天一宗的人都以为他身为弟子,在请求师娘的原谅。
真真一片孝心,令人感叹。
之后业无渊出面,她才不得不接受了姜抑的道歉。
但他俩都知,这不过是表象,实际她根本就没有原谅他。
直到一次魔界突袭,天一宗成了目标,业无渊故意将她留下来当破绽,只有姜抑奋不顾身地赶回来救她。
他俩躲到后山的灵窟中,后山灵窟众多,是山门弟子常用来闭关修炼之所,现也成为了他们有利的掩护。
姜抑受了伤,她照顾他。
他一直昏迷,她也不敢离,后有一日她打算出去打探情况。
他一把将她拉回去,昏迷中也死死地抱住她:“不要走……好疼……不要走……”
一声声呓语,近乎撒娇,近乎恳求。
卫舒低声责他:“你身上有伤还抱着我,能不疼?快松开!”
但昏迷中的人,哪里会有回应,待她好不容易挣开,姜抑身上的伤又加重了。
过了两日,她在灵窟门口捡到了一只受伤的小兽,通过小兽后腿上的伤,她判断魔兵还在天一宗。
不过她算算日子,即使业无渊不会管她,待处理完外面的争斗,他还是会带人返回天一宗,所以她只要熬到那个时候就好。
姜抑是冰龙真血,体内灵力磅礴,好得也比别人快,原本撕裂见骨的伤口已经愈合,肉长齐了,就等着长皮了。
卫舒清晨抱着小兽给它换药,姜抑歪着脑袋,看着她忙了一上午,到下午的时候,她路过他身边,他忍不住拽住她的衣角。
“你可以,管管我吗?”
这是连日来,他第一次开口跟她说话。
她想起他不顾一切地赶回来,为她挡去魔将一击时的情景,再看他向来端方高冷,如今冰面松动,衣衫不整,青丝铺地,可怜巴巴拽她衣角的模样,真的很难让人不心疼。
也就从这天起,她又跟他恢复成以往的要好。
她那天还给他讲了个笑话,自己笑半天,却突然听到对面传来很低的啜泣。
她定睛看去,发现他哭了。
他那么沉稳的一个人,居然哭了?
她直接吓傻,还以为他哪里伤势加重,没告诉她,人快死了,她着急忙慌地在他身上寻找伤口。
他又被她逗笑,但他本身情绪起伏就不大,即使笑也笑得很淡,但那已经是他最开心的样子。
她默默将他的笑脸,牢牢地刻在了心里,连带之前他哭时的样子……
听着似曾相识的话,卫舒身子一紧。
“你…说什么?”她没敢转头,耳边再次传来略带微凉的吐息。
那颤抖的气息,绵长又夹杂着沉重,让她心里不住地打鼓。
“我说过,这次你回来,我就给你答案。”姜抑低低又细致的说着。
卫舒心惊,胸腔里的跳动加快。
她俨然已经知道答案,可她不想听,因为她已经有玉衡了,而她也已经打定主意,不会再让自己陷入如上一世辗转在三个男人之间的困象。
“我想起还有事。”她迅速挣开,“下次再说。”逃式化作光影离开。
她悄悄回头,发现姜抑仍站在原地仰望她离开的方向,心口抽了一下——
卫舒别心软,你这么做是对的,对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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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窗帘凭风摇曳。
卫舒被一道身影从云床上捞进怀里,她贴在对方柔软的衣料上闭着眼,语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