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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念晴两只手腕被季寒泓一只手握住举在头顶，男女力气差距在这一刻清晰分明。
她的脸颊通红，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愤怒，又或者两者都有。
季寒泓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唇齿相交，气息旖旎。
不知道亲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笑得很坏：“苹果很甜。”
程念晴吃的最后一样东西就是苹果。
她羞愤，抬起脚毫不客气地踹在他腿上：“滚开。”
她发现季寒泓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变得喜欢粘着她，喜欢亲她，喜欢说一些肉麻的话给她听。
不，不是变了，而是季寒泓回到了和她热恋时的那样。
想到这儿，程念晴的心脏倏地多跳了一拍。
季寒泓还真的听话地把她放开了，但是没有滚开，而是转身往屋子里走，坐在沙发上。
程念晴走过去拉他，想把他拉起来，赶出去，关在门外，要是能打包送到最远的地方去更好。
然而她不自量力的结果就是被季寒泓反拽，直接倒在了他怀里。
程念晴一怔，手忙脚乱地就要起来，但是季寒泓哪里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双臂紧紧地箍着她的细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片刻，他沉声说：“别再动了，再动，我就不能保证等会儿会发生什么了。”
这句话程念晴听懂了，不动了。
她才不会忘记，两人的第一次就是这么发生的，当年的她年少不懂事，他说别动，她就偏偏要动，最后还是自己吃了亏。
聪明人才不吃第二次亏。
两个人一上一下贴在一起，每个毛孔都能感受到来自对方身上的温度。
感受到季寒泓的变化，程念晴慌了，惊慌失措地看着他：“季寒泓！”
季寒泓很无奈地笑笑：“这我也不能控制啊，它太想你了。”
程念晴羞红了脸，看起来下一秒就要跟他同归于尽一样。
季寒泓还是有分寸的，松开她，自己去了卫生间。
浴室里很快传来淋浴的声音，程念晴坐在沙发上，心跳跟打鼓一样，久久不能平复。
嘴巴是可以说谎的，但是身体不会骗人。
她的内心深处很明白地告诉她，她也很想季寒泓。
在他的持续攻势下，她建立的坚固城墙出现了裂痕。
季寒泓没多久就从浴室出来了。
听见声响，程念晴下意识抬眸看去，然而她刚看清，就立刻把头偏到一边去了：“你干什么不穿衣服！”
季寒泓看了看自己的上身，挑起一抹不羁的笑：“我没有别的衣服，而且你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
以前那是谈恋爱，现在已经分手了，能随便看？
好像也不是不行，都已经随便亲了。
程念晴稳住心绪，装作若无其事地转回头，嘴硬道：“我有什么害羞的，不穿衣服的都没害羞。”
说完，她像是要证明自己一样，故意把目光落在那精壮的腹肌上。
感觉……好像线条更干净了，他后来又练过了？
程念晴不知不觉的就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再次抬头，看见季寒泓脸上的笑，她才回过神，察觉到他就是故意的！
用美色诱惑？
程念晴抿抿唇，站起身往房间走，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不颤抖：“我睡觉了，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季寒泓直接跟在她身后，就连声线都像是有魔力一样：“我从你家里来，回不去了，才来找你。”
程念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自己没有家？那么多房子，哪个容不下你？”
季寒泓靠在门框上，神色倏地变得忧伤。
“房子是很多，可是哪个里面都没有你，不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