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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姐姐,也会让姐姐穿漂亮的小裙子,只是姐姐对我还是很冷淡,我看得到姐姐对我的厌恶。”
夏茉缓缓站起身,看着林夏溪震惊不已的神色,心里五味杂江。
她不是来谴责林夏溪的内心的,更不是想让林夏溪对她道歉。
她只是,来和自己二十几年来的执念和遗憾做一个告别。
时间是回不去的,她们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有很多原因,但已经都发生了,那就该都过去,每个人都该学会放下,不要给自己增加无形的枷锁。
第三十八章 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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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茉说完这一番话,目光变得淡然:“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以后不会再见了。”
林夏溪突然回过神,猛地站起身,整个人都贴在玻璃上:“夏茉,你不准走!你是骗我的吧!怎么能是你,怎么可以是你!”
在林家,是谁救了当年的她都可以,唯独不能是夏茉,不能是她的妹妹!
如果是她的妹妹救了她,那么她这么多年的恨,不就都是错的吗?!
她的一切都源于当年的恨,可现在却告诉她,她恨错了,她的整个人生都错了!
林夏溪不能接受。
夏茉没走:“你从一开始就没有错,你是无辜的。可当你也觉得自己有错的时候,并为此犯下另一个错,你就已经迷失了自己。”
身为胎儿的林夏溪没有错,她没有独立的意识,一切都只是生命的本能而已。
物竞天择,如果当初双胞胎中一个将另一个的养分都抢走,也不是错。
而已经有了自己的三观的林夏溪,将妹妹丢弃在外,又调换身份,就是她的错了。
罪孽从此开始,如今终于得到判决。
其实夏茉会来见林夏溪,就是想把这句话说给她听。
那种茫然不解的感觉她深有体会,在霍寻告诉她,她是双胞胎中的姐姐时,她就是这样的感觉。
所以她来对林夏溪说,当初的一起,都不是她的错,错的是她们的父母,是那样冷漠的人,是自私自利的人心。
夏茉收回视线,往外走去。
刚走了两步,她停下,又回过眸来,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对了,我就要结婚了,不过不能邀请你来现场了。”
林夏溪还没从刚才的对话中缓过来,下意识说:“跟谁?”
刚问完,她反应过来,又问:“江霖奕他……”
“他很好。”夏茉打断了她,语气中带了点冷。
这次,她没再停下过,在林夏溪的视线里逐渐走远,直至消失。
就像他们姐妹两人,从生下来开始,就已经在渐行渐远。
走出警局,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车。
夏茉走过去,直接打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对一边的霍寻说:“终于把这件事了结了。”
霍寻却没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夏茉疑惑地看过去,却见霍寻直往后使眼色。
她顺着他的目光往后看,这才看见后座上的江霖奕。
夏茉瞬间皱起眉头,话却还是对霍寻说的:“你怎么把他也带过来了?”
霍寻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和他谁是老板?”
“就算他是老板,但他现在也是病人,一个病人你还治不了?”夏茉撇撇嘴,又转过头对江霖奕说,“我会告诉明医生你乱跑的。”
江霖奕眼皮一掀,那欠扁的模样分明是在说;随你去告状,我说一个怕字,我就跟你姓。
“少爷现在是病人,总有好的那一天吧。”霍寻叹了口气,“灾难终究是会降临的,只是时间早晚问题而已。”
夏茉下意识接话:“那你们俩谁先……”
声音戛然而止。
车里三个人,其中两人的神色皆是一变,凝重下来。
空气像凝固了一样,连呼吸声都轻得听不见。
终是江霖奕先打破了沉默,他看向夏茉,眉尖一挑:“我不能来?你和霍寻还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
夏茉顺势从副驾驶换到了后座,一把搂住他的手臂,说:“怎么会呢,我和霍寻是战友,纯洁的革命友谊!”
霍寻从后视镜里看了两人一眼,无眠地笑了笑,启动了车子。
只是他眸底划过的那一抹淡淡的忧伤,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面对夏茉的讨好,江霖奕仍是原来那副淡漠的模样,只是现在的他,嘴角总是留着笑意。
吃完晚饭,夏茉牵着江霖奕在外面散步。
他们走的很慢,对马路上的汽车,路边的树,天上的月亮都能聊很多句。
不知不觉,他们走到了一座桥上。
夏茉拉着江霖奕在桥边停住,她指着前方开心地说:“江霖奕,你看,好漂亮!”
现在是夏天,快七点,太阳也没有完全落下,还留着一抹余晖照耀着江面,橘红色和淡蓝色相互交映,的确很美。
江霖奕难得点了点头:“嗯。”
夏茉偏过头,凝视着他的侧眼,不自觉就沉沦。
“很好看?”江霖奕突然出声,拉回了她的思绪。
她也不躲避,坦然地承认:“好看。”
江霖奕耳后一热,心虚地撤回视线,还逞强地嘴硬说:“看了那么多年,还没看够?”
“看不够。”夏茉摇了摇头。
某人脸上也开始发热:“哪个女的和你一样这么不知羞耻?”
夏茉笑起来:“见到你的每一个女人,都像我一样迷恋你。”
“不过我和她们不一样,我离你最近,看得最清楚。”
第三十九章 有朝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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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霖奕终于受不了,用食指点着夏茉的额头,把她往后推。
“我真是太惯着你了,夏茉。”
听起来是很严肃的话,但他的语气里却满是宠溺。
夏茉自然不当回事,等他一松手,就又凑近。
她指着他脸上的绯红毫不客气地笑:“少爷,你脸红了耶。”
她喊他少爷,是故意揶揄。
江霖奕目光一凛,但没坚持多久还是柔和下来。
当真已经不是从前了,现在的他对她是万分硬气不起来。
夏茉放过了他,面向江水。
而两人的手垂在身侧,十指相扣,没有一点缝隙。
他们就这样静静陪在彼此身边,然而看着夕阳一点点落下,直至黑夜降临,再也看不到日光。
夏茉手上微微用力,还是看着远处,语气却无比坚定:“江霖奕,娶我吧。”
江霖奕很明显地僵了一下,他的手指甚至都有些冰凉。
片刻,他神情严肃道:“不行。”
夏茉一把撤走了自己的手,转过身面对他。
江霖奕的手中一空,心也跟着一空,他虚握了两下,才慢慢攥紧手。
夏茉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直接伸出右手,恰巧路灯亮起,灯光照在她无名指上,泛出一道金光。
“是你跟我求的婚,我答应了,你想反悔?”
江霖奕紧抿着唇,眸底暗潮汹涌,晦暗不明:“夏茉,我现在才发现你是个蠢的。”
夏茉执拗地摇头:“我不是蠢的,我只是要完成我的愿望而已。我十八岁的愿望其实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嫁给你,现在这一天终于来了,你却不肯吗?”
不是不肯,而是不能。
面对面站着的两个人都不知道,此刻的他们同时想起了今天看到的,江霖奕的检查报告。
三个月前,江霖奕第三次手术之后,出现了心律紊乱,经医生抢救后仍无效,最后他失去了心跳。
而夏茉趴在他耳边喊出的那一声却奇迹般地让他的心跳恢复。
这的确是个奇迹,是医学不能解释的奇迹,只能说是爱人之间的强烈爱意唤回了江霖奕。
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事情会一点点好起来的时候,江霖奕却被检查出肝脏有衰竭的迹象,医生说,这种伤害是不可逆的,所以很可能江霖奕没有几年可以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