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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4-08 15:37:27  热度: 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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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我耳朵划过一道尖锐的声音,捂着脸颊不确定地叫她,“你打我?”

  几乎是瞬间,我眼泪控制不住的大颗大颗往下掉,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我妈打。

  她举着手高高在上,我蜷缩着身子坐在地上,越想越觉得委屈,说话的声音也染了哭腔,“妈你干嘛啊?”

  许方兰忽然用手抵着额头,身子也开始摇摇晃晃,站都站不稳了,我连忙去扶她,却被她一把推开,“我有没有跟你和你那个死爹说过,不让你们去找傅南朔,安心,妈现在管不了你了是吧,我的话你都不放在眼里了!”

  迎着她憎恶的眼神,我感到一阵阵刺痛,仿佛有无数道细小的刀片在我心上划过,“那你要我怎么办?我看着你被人欺负,看着你跑断腿也找不到出路?”

  “妈!我是你女儿啊!你怎么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

  许方兰抚着胸口喘气,“你不是嫁人了吗?你老公是死的?你要是真心疼我,你怎么会舍近求远?”

  我感到一阵心悸,“妈,我和你说过了,我要和他离婚了!”

  我满腹委屈,几乎是怒吼,“他不爱我!”

  “啪!”

  我耳中嗡嗡作响,仿佛在这一瞬间整个世界都被按了静音键。

  再一次挨打,我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错愕地眨着眼睛,无声的掉眼泪......

  “你当婚姻是儿戏?你想结就结,想离就离?你让我这张脸放在哪里?”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吐出的声音破破烂烂,“妈......你的面子,比你女儿的幸福还重要吗?”

  不知道是不是在商场上待久了的人,都格外薄情,霍聿珩也是,我的亲妈也是。

  她手指指着我告诫,“第一,不许离婚,我现在就给聿珩打电话叫他来接你,第二,你找谁当干爹都行,傅南朔不行,今天这个人情我会还给他,你要是再敢跟他联系被我知道了,你就别认我这个妈!”

  “妈!爸爸怕他不在了才把我们托付给他的老友,我为什么不能认他?如果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你能不能直白地告诉我,而不是强制命令我,我长大了,我有自己的判断了!”

  我指关节因为握拳而发白,也不想因为霍聿珩而示弱,“另外我跟霍聿珩绝对不可能了,如果您强迫我跟他在一起,那我们的母子关系,断了也罢!”

  我哭着跑出去,外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雨,细细密密,冷到像是夹杂着冰碴。

  想不到有朝一日我会对我的亲生母亲说出这样绝情的话,可她对我说出的每个字都刀在我的身上刻出一道道伤口,把我灵魂都击碎了。

  我不能理解,小时候我也顽皮过,即便是把她惹生气也不曾对我动手,我一直以为我是被爱和宠溺包裹长大的孩子。

  她这两耳光打掉了我对她浓烈的爱!

  车子一路开得跌跌撞撞,我眼里含着眼泪,幻想着我会出一场车祸,幻想着我倒在血泊里,好心人帮我叫了救护车。

  幻想着医护给家属打电话的时候,不管是霍聿珩还是我妈妈,会有哪个人为我掉一滴眼泪吗?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回的公寓,明明没去过几次的地方,比我住了四年的海苑别墅还轻车熟路的感觉。

  我一进门就栽倒在地上,我的身体早就没了知觉......

  人是后半夜被智能电子锁的报警声吵醒的,有人在不间断地试我家的密码。

  我生锈的脑子转动起来,有些害怕。

  我是第一次自己出来住,以前看过很多社会上单身女性独居的新闻,担心危险。

  “谁呀?”我张口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

第14章压着我在水底吻

  输入密码的声音骤然停止,一道夹杂着怒气的声音隐隐传来,“开门。”

  我扣在地上的手指僵了僵,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恨,下了逐客令,“霍聿珩,你走吧。”

  “安心,是我呀,阿姨很担心你呢,让我和哥哥来看看你。”

  门外传来曲云烟轻快的声音。

  我趴在地上,脑袋一下一下轻轻撞击着地面,头痛欲裂,霍聿珩明知道我在意什么,还特意把她带来干什么,膈应我吗?

  霍聿珩又敲门,很笃定我会让他进来的样子,“安心,进去谈。”

  刚才在我睡着的时候,他应该已经试过了很多密码,真的那么难猜吗?

  我想但凡他在我身上花了点心思,也不可能猜不到。

  门外传来打电话的声音,霍聿珩找秘书安排人来开锁......

  我不想我的家被破坏,只能对外面说,“烟烟,让我跟你哥哥单独谈谈好吗?”

  “安心,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觉得我哪里不好我改还不行吗?”

  曲云烟哭得很无辜。

  如果是以前,她受了任何委屈哭到我面前,我必然放下手里的一切事物去哄她,可是我发现她根本就不需要我。

  以前在我面前哭,也是为了哭给霍聿珩看吧。

  我艰难地站起来透过猫眼看见霍聿珩弯下身耐心劝着,“烟烟,你去车里等我。”

  曲云烟自然不依,霍聿珩没办法揽着她的肩膀去按电梯。

  他们走到了我看不见的视角位置,我还是难过地红了眼眶。

  有人酒后大哭着给前任打电话,可我酒后却越来越清醒,我根本就没有纠缠的资本,因为他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我靠着鞋柜慢慢滑坐到地上,在黑漆漆的房子里抱住了自己,好冷。

  “你是想自己给我开门,还是等我秘书过来找人开?”

  门外突然传来男人的说话声。

  我叹了口气,用淡到不能再淡的声音回应他,“密码我生日。”

  “滴滴-”

  简短两声后,门外又陷入了沉默。

  我没办法,把门打开一个小缝,从里面防备地看他,“有事?”

  他紧皱眉头盯着地上不明的“一团”物体,清冷矜贵的样子格外好看,可他却记不住我的生日。

  我们谁都没说话,我也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终于等走廊的声控灯熄灭后,他从门缝里抓住了我的手腕。

  霍聿珩语气淡淡的,“许方兰给我妈打电话,让我带你回家,现在全家人都知道你在跟我闹。”

  我笑笑,“不是因为你没接我妈电话?再说霍总别说笑了,你们兄妹回家就行了,我哪里还有家?”

  “委屈了?”他拎着我的胳膊向里一推就挤了进来,站起来的太猛,我眼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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