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姣陆淮高赞小说完结阅读(白姣陆淮全文免费阅读)_白姣陆淮全文免费阅读
惹麻烦吗?你不怕我妹妹沾上你不放,我还怕我家老太君骂我风流浪荡不堪呢。”
这穿着女道士衣裳的女人,是赵琦最宠爱的女子,偏生,却是赵琦明面上的继母。
赵琦生母早亡,父亲多年未曾续弦,只养着赵琦生母的庶妹在府里做妾照拂赵琦兄妹长大。
临到赵琦都二十来岁时,父亲沙场重伤后病重命不久矣,那赵家的老太君,寻了个民女来冲喜,给赵琦父亲续了弦。
赵琦倒是不在意家里多个人吃饭,左右父亲重病,眼瞧着是活不了多久了,就是娶个继母续弦,也生不下第二个嫡子,更动摇不了赵琦世子的地位。
可他是真没想到,父亲新婚那日,他替病重的父亲拜堂迎亲,会看到那个十四岁就不明不白的跟了他,一年后却把他推入悬崖突然消失的女人。
她嫁给他父亲两年,两年里赵琦父亲缠绵病榻,倒是赵琦,替他迎亲拜堂不算,还替他做了新郎官一次次同她被翻红浪。
几回明里暗里的对继母不规矩。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一直到赵琦父亲病重不治身亡。
热孝都还没过呢,他就要把人给养在了自己房里。
光明正大,毫不避讳,逼得老太君动了家法,要把那女人浸猪笼。
那女人也是决绝,对着赵家老太君说什么感念亡夫恩情,要一辈子给亡夫守节,落发为尼。
赵琦哪里能肯,最好也只是许她在道观中做个女道士罢了。
可这赵琦能和白姣是多年至交好友,骨子里的性子,那是和白姣是不相上下的霸道。
那女人去做女冠,他就在道观里逞凶。
左右神明礼教,之于他和白姣这样的人而已,不过是无用之物罢了。
这事闹得如今,赵琦已经是赵家实际的当家人了,只等着来年承袭国公的爵位,彻底做了家里的主。
只是赵琦自幼丧母,老太君这个祖母对他这长孙极好,他也念着老太君的疼爱,到底还是顾忌几分。
故而,没真彻底做到明面上,只暗地里养着那女人,明面上,还是保全了国公府的面子。
可一想到回到洛阳,见到老太君,又要被老太君和自己妹妹拿着这档子风流韵事来絮叨,赵琦就觉头疼得厉害。
白姣听罢他的话后捏了捏眉心,也有些头疼。
赵琦那妹妹,说来也算是白姣表妹,自小丧母,被赵琦宠得无法无天。
打小和明宁郡主不对付,一心想着要嫁入东宫做太子妃,压明宁一头。
只是那小丫头,真是小孩子心性,在白姣眼里,那就是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对她没得半点兴致。
可那毕竟是表妹,又得白姣母后宠爱,真要把事做得绝了,伤了人家姑娘的心,白姣母后头一个要寻他麻烦。
而今白姣父皇母后,可都在洛阳行宫。
加之赵家那位麻烦的表妹,他当然觉得棘手头疼。
马车洛阳街市上,赵琦将那女人送了上去后,回首看向白姣,纳闷的问:
“我记得离开江宁时,殿下您不是说归京吗?您坐镇长安监国,到洛阳能有什么事?”
白姣摇了摇头,只道:“去行宫一趟,父皇传召,不过,应当没什么要紧事。”
他话落后,跟着就登上了另一驾马车。、
归京途中,白姣接到了皇帝诏令,命他归京前亲往洛阳行宫觐见。
白姣已有好些时日,没见过自己父皇了。
当今皇帝不爱理政,自白姣长成能独当一面后,便撂下政务,长居东都洛阳的行宫。
连带着长安宫里的后妃嫔妾,也都一并带了来,每年还要再让官员在民间宣誓几回美人。
马车先是驶向白姣在洛阳的一处宅子。
宅子里的宫人,都是白姣母后的人。
他人一到,也就惊动了皇后。
白姣去了宅院,沐浴换衣后,便动身入了行宫。
洛阳的行宫,是前后四代君王所建,豪奢至极。
到当今圣上,更是几代皇帝中,最为奢靡的一位。
他人刚一进行宫,就被皇后的宫人拦了下来。
“殿下留步,娘娘交代了,请您入宫后,先去娘娘宫里一趟,再行去见陛下。”
白姣闻言顿足,颔首应下,沉声道:“带路就是。”
往皇后殿中走的路上,他脸色有些沉,眉心也微蹙。
白姣对皇帝,就是再简单不过的君臣关系,没什么父子之情。
当今圣上,既不是个好皇帝,更不是个好父亲。
白姣同他疏远也淡漠。
可皇后不同。
皇后虽非他生母,却是一手将他养大,教导长成的养母。
她或许不是个好母亲,但的确是位母仪天下的皇后。
白姣长到今日,全赖她倾心培养。
只是,她应当很是厌恶白姣这个,带着皇帝肮脏血脉染污她那可怜妹妹的孩子。
她倾注心血的将他养大,偏偏,始终恨着他,厌恶他。
这也塑造了,白姣而今这样的性子。
第63章太子选妃
行在宫道上不久,就到了皇后的寝殿。
洛阳东宫里,处处富丽堂皇,唯独皇后寝殿内,最是质朴。
白姣行至宫殿门口,微微顿步,昂首看着上头寝殿的题词。
“明镜堂”
这副宫殿的牌匾,还是白姣少年时为母后庆贺生辰,写就的题词。
他的字,学自当世大儒,自然不俗。
皇后常说字如其人,要他练最公正的楷书,做皇后最想要他成为的那端方至极的储君。
白姣乖乖听话,十年如一日,不敢稍有懈怠。
书法练字如此,朝堂政务亦是如此。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牌匾上的题字依旧,写这副字的少年郎,却早不是当初稚嫩模样。
宫婢将人带到,恭敬的请白姣入内,口中道:“殿下请,娘娘已经在殿内等您多时了。”
白姣闻言将视线从牌匾上头收回,抬步踏进了内殿的门口。
内殿里,皇后娘娘穿了件寻常人家的简单衣物,端坐在案几前头,手边杂乱摆放着几道折子。
“来了,坐。”
皇后搁了手边折子,拎起茶壶,给白姣倒了盏茶。
白姣顿步停驻,却没落座,只拱手道:“母后不必麻烦,父皇还传了儿臣过去,今日不便在母后这处久坐。”
他话落,皇后面色一僵,提着茶壶的手紧了紧,索性撂下茶壶,摆手让奴才们退了出去。
满殿里的奴才个个识趣退下,内室里只剩下白姣和皇后娘娘两人。
皇后打量着白姣,冷哼了声,才终于开口。
“让你来,也没有旁的事,只是,你和兮儿的婚事,该有个议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