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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呀。”

萧玄璟：“别给我扣黑锅。”

贺栀宁突然又凑上前亲他一口，“的确是你教的呢，你对我这么好，不是正好说明了狐狸精比较厉害吗？”

萧玄璟：“……”

贺栀宁：“哥哥明明就喜欢狐狸精，嘴上却不肯承认。”

——

周一一早，刚到公司，贺栀宁又碰上了来给萧玄璟送早餐的詹语白。

贺栀宁现在已经不想理詹语白了，而詹语白却上前挡住了她。

詹语白：“周五的事情，实在抱歉，我以为你和彦青已经结束了。”

贺栀宁：“我这种小人物，担不起詹总向我道歉呢。”

阴阳怪气的语气，惹得人格外不舒服。

詹语白以为贺栀宁会给她点面子，没想到她这么有恃无恐——谁给她的资本？

詹语白脸色僵了一瞬，很快又笑了，“不知道怎么补偿你，这样吧，我让萧玄璟给你加工资吧，希望你能原谅我这一次。”

贺栀宁：“詹总有心了，不过裴总已经补偿过我了，不劳您开口了。”

大大方方说完这句话，贺栀宁就绕过詹语白去办公室了，留下詹语白面色苍白地站在原地。

虽然贺栀宁刚才那句话是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出来的，但詹语白听了却觉得无比刺耳，甚至像是挑衅。

不，不是像，贺栀宁就是在挑衅她。

她现在，连装都不装了。

詹语白有些后悔之前的那个决定，她这次惹毛了萧玄璟，反倒弄巧成拙给了贺栀宁机会，这段时间，她一定得好好哄一哄萧玄璟，绝对不能再给贺栀宁趁虚而入的空间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每天都和萧玄璟呆在一起。

詹语白调整好呼吸，拿着早饭来到萧玄璟的办公室。

敲门过后，是梁聪来开了门。

梁聪：“詹总。”

詹语白：“梁助，早上好，萧玄璟不在办公室么？”

梁聪：“裴总去出差了。”

詹语白：“……出差了？”

梁聪：“是的。”

詹语白：“他去哪里出差了，怎么没带你？”

梁聪：“这我也不清楚，裴总没说。”

詹语白从万华出来，坐到车上，脸色还没恢复过来。

萧玄璟平时出差都会带梁聪，这次连梁聪都没带……他去哪里了？

詹语白摸出手机来给萧玄璟打电话，提示是暂时无法接通，应该是在飞机上。

詹语白立刻联系人去查萧玄璟的航班，不到十分钟得到了回复，萧玄璟是飞去了怀城。

詹语白想起来，万华在那边好像有个新的工厂。

她暂时松了一口气。

——

贺栀宁是给萧玄璟送咖啡的时候，才发现他今天没来。

但贺栀宁没多嘴问，放下咖啡就走人了，她以为萧玄璟只是来晚了一点。

结果下班前去送东西的时候，办公室还是没人。

桌上的陈列摆设和她早上来的时候差不多，狗东西这是一天没来公司？

贺栀宁把文件放下出了办公室，正好碰见梁聪。

梁聪：“找裴总么？”

贺栀宁：“送个东西，放桌上了，你帮我转达一下吧。”

梁聪：“裴总出差了，归期未定。”

贺栀宁：“哦，这样，那等他回来再看吧。”

然后她就走了。

梁聪看着贺栀宁的背影，有点茫然，这剧情怎么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他以为贺栀宁会跟他打听萧玄璟的行踪，毕竟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

梁聪隐约也知道，这段关系是贺栀宁主动的，她应该是很在意萧玄璟才是。

梁聪想错了，贺栀宁其实压根不在乎萧玄璟去了哪里。

她回到办公室就在准备下班了，晚上还和方沁阳约了在家吃饭。

——

七点半，港城希尔顿酒店。

萧玄璟捏着水杯坐在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繁华的夜景。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梁聪的电话。

萧玄璟面无表情地接起来。

梁聪：“今天詹总来过，问了您去哪里，我按您说的回复她了。”

萧玄璟：“嗯。”

梁聪：“如您所料，詹总后来联系机场那边查了航班号，已经安排他们报了其它城市。”

萧玄璟：“嗯，别人呢？”

梁聪一下就懂这个“别人”是谁了，他的语气不自觉谨慎了起来，“我和姜助说了您出差的事情。”

萧玄璟玩弄水杯的动作顿住，眼底隐隐透出了几分不悦。

梁聪说的，不是她问的。

萧玄璟：“后来呢？”

梁聪：“……姜助理没问什么，可能是怕我误会，她大概是想私下亲自联系你问。”

听得出来梁聪在努力找补了，但没什么用，萧玄璟依旧是冷笑了一声。

然后他就挂电话了。

再看屏幕上，干干净净，什么短信电话都没有。

私下联系他，亲自问？呵。

怕人误会？她嚣张得恨不得全世界知道他们关系匪浅，会怕梁聪误会么？

梁聪早就知道他们那点破事了，用得着她避嫌么？

不问，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不在乎。

萧玄璟将手机关机扔到了床上，冷笑了一声，他真是疯了才会信贺栀宁嘴里说出来的话。

——

去蓝天福利院的时间，是徐斯衍去协调的，定在第二天上午。

早上，萧玄璟和徐斯衍在酒店的自助餐厅吃早餐。

徐斯衍摆弄着手机，跟萧玄璟说着自己打听到的情况：“福利院三年前的时候换了个院长，当初带贺栀宁的那批人可能都不在了。”

萧玄璟：“能联系到么？”

徐斯衍：“今天过去问问看。”

萧玄璟：“她父母的住址查到了么？”

徐斯衍：“中心别墅区，不过那边治安很好，不好过去。”

萧玄璟：“先去福利院。”

吃完早饭两人便出发了，徐斯衍开的车，萧玄璟坐在副驾看了一路风景。

期间还路过了贺栀宁读过的那间国际高中。

蓝天福利院已经成立三十年有余，位置在港城的学区，这些年得到社会各界资助，条件比刚成立时好了许多。

萧玄璟这次能过来，也是因为让徐斯衍以个人名义捐了一笔善款。

两人来到福利院，院长亲自接待了他们。

参观完外面的环境，便到了平时孩子们上课读书的地方。

院长指着走廊两边的墙壁介绍：“这上面是这些年福利院活动一些照片，还有我们这里走出去的名校毕业的孩子们。”

萧玄璟一眼就在诸多照片里找到了贺栀宁，那张照片比其他人都要大，跟她这个人似的，存在感极其强烈。

第088章照片

照片是贺栀宁硕士毕业的时候拍的，她穿着学位服，手里拿着学位证，化着淡妆，笑容灿烂，青春洋溢，学生味很浓。

徐斯衍也看见这张照片了，很难把照片上的这个女学生和狐狸精贺栀宁联系在一起。

院长见他们两人都在看那张照片，便介绍：“这是汐汐，上一任院长看着长大的，十六岁才从院里出去，跟了个好人家，孩子也争气，考上了哥伦比亚大学。”

从院长的语气里就能听出来福利院多么骄傲有个贺栀宁的存在了。

徐斯衍和萧玄璟对视了一眼，顺势问院长：“她在院里这么多年，家人没找过她？”

院长：“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她是朱院长带大的那一批孩子。”

萧玄璟和徐斯衍都不意外这个答案，和他们此前打听到的消息差不多。

徐斯衍先把院长打发走了，走廊上张贴的照片太多了，他留下来和萧玄璟一起看。

走廊靠后的位置，是一些年代比较久远的老照片。

上面都是五六岁的孩子，最大的也就十多岁。

福利院做活动拍下来的合影，每张照片几乎都是七八个人，有的甚至十几二十个，像幼儿园毕业照似的。

在这些照片里，双人合影就显得格外扎眼。

角落的位置，张贴着一张双人合影，照片上的小女孩扎着双马尾，穿着粉色的体恤衫，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里闪着调皮的光，她咧嘴笑得无比甜美，只是门牙缺了一颗，看起来略显滑稽。

但她自己似乎意识不到尴尬，也没有影响到热情，她两条胳膊抱着一旁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孩子，仅从照片就能看出她有多依赖对方。

男孩子看起来比她大个两三岁，可能十岁左右的样子，表情比她稳重很多。

照片的下面，有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