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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闹到了我面前，闹得今天下午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话啊。”

　　眼泪顺着眼眶往下。

　　“鸣舟，我受不了了，我们分手吧。”

　　她哭着说。

第9章

　　她此刻的演技达到了顶峰。

　　心里毫无波澜。

　　陆鸣舟想安慰她，结果越说越来气，乱骂一通，不肯放手，死不悔改的说自己不过是干了大家都会干的事情。

　　她想将人轰出去。

　　结果陆鸣舟按着她想强上。

　　将她拖到了沙发上，开始撕她的睡衣，她死命的挣扎。

　　“你疯了，陆鸣舟，你给我清醒点！”

　　这个混蛋，她今晚就不该开门。

　　“方清芷，我对你多好啊，太好了，我舍不得碰你，你连这么一点小事都不肯给我机会。”

　　他真敢说，小事？

　　她挣扎着摸过手边的玻璃器物，打算砸晕他的时候，突然大门被人踹开，

　　季宴礼带了保镖，陆鸣舟刚要回头的时候被人打晕。

　　保镖将人扛出去，他脱掉外套盖在方清芷的身上。

　　她坐在沙发上，狼狈至极。

　　“还不分手吗？”

　　他居高临下的问她。

　　似乎是有些嘲讽。

　　她心里梗了一下，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你要的东西。”

　　他带了一个档案袋，抽出内容。

　　是关于谢玉声。

　　那天晚上的事情，他什么都知道。

　　包括傅瑶替她做的事情。1

　　白纸黑字，比她以往知道的都要更加详细。

　　并且具有真实性。

　　“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一个乱跳的小丑，拼命的想得到这些，却也拿不到，而你只需要一个电话，一句话。”

　　她喜欢季宴礼，真心实意的成分太多了，否则不会这么执拗的不肯利用他。

　　因此更加讨厌这一幕被他看见，仿佛脱光了站在泥雨地里，又脏又乱。

　　突然，季宴礼半蹲着，那股子熟悉的香味钻入她的鼻子里，身体里的血液开始叫嚣。

　　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模样。

　　“清芷，你要的这些东西，我都有，何必舍近求远。”

　　就差说一句，尽情利用我，只要你肯来我这。

　　说不动容是假的。

　　他在外何等高荣。

　　此刻却半分优势也不占。

　　“季先生。”

　　说话没用，她往前倾，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吻。

　　陆鸣舟大概是得到了警告，或者是季宴礼帮她处理了这件事，她将之前他送的所有东西都打包寄到了傅瑶手里，转交给陆鸣舟。

　　原封不动。

　　早前他总是问为什么不戴他买的东西，那时候借口说想珍藏，实则是为了后期算账。

　　一转眼到艺术团的选拔日，她简单的将头发盘起来，淡妆，舞蹈服都是选的青绿色，非常简单干净。

　　耳朵上的翡翠耳钉，不张扬，却是季宴礼亲选蛋面，亲自镶嵌，仔细看，还有些粗糙。

　　“123号，方清芷。”

　　她换好衣服上台。

　　舞蹈响起，头顶光束跟随她的动作。

　　“月下惊鸿舞，疑是画中仙。”

　　这届毕业生里不乏有漂亮的舞者，可方清芷这种类型却是独一份。

　　下场的时候，都能听到大家掌声，以及评委的夸赞。

　　她面露冷淡，没有情绪，只敢在没人的时候，长呼一口气。

　　稳了。

　　以至于三天后放榜，她站在剧院告示板前，仔仔细细看了三遍，没有她的名字。

　　这不可能。

　　“我，我当时是候补一位，结果真的进来了。”

　　旁边有人兴奋的说。

　　“哎，你不知道，那是因为之前定下的第一名《远山》，评委被买通了。”

　　“什么意思？”

　　《远山》是她的剧目。

　　“嘘，就是她。”

　　有人认出了方清芷。

　　她无视这些人的目光，走进剧院要一个说法。

　　副院长接待，是当时坐在评委席的中间，年近五十的女人，曾经年轻时候也曾凭借古典舞名震全国。

　　“院长，我是方清芷，我想问为什么名单上没有我。”

　　副院长姓陆，她笑了，不是嘲讽，看着她怒色的神情。

　　“为什么会有你？”

　　“我跳的好，绝对不可能不进来。”

　　这点，她很肯定。

　　“方清芷，我记得你，你的《远山》是我近五年内看到完成度最高的一位。”

　　“但是昨天，我收到了一封举报信，证据确凿。”

第10章

　　艺术团的审核非常严苛，并且举报内容非常详细。

　　“季先生是我们艺术团最大的投资者，我们当然非常相信他的认可。但是他给你写的推荐信却没有送到我的手上，而是给了现任古典舞首席，她因伤马上就要退下，下一任的人选非常激烈，你应该明白。”

　　“我不知道什么推荐信。”

　　这话是真的，当初陆鸣舟拜托季宴礼，可是她一口回绝了。

　　并且，她相信季宴礼不会瞒着她去做这件事还不告诉她。

　　“推荐信是季先生的手写，还有季氏的盖章。”

　　如果光明正大的推荐渠道，没有任何问题，可若是送到了即将退任的首席，让她在选人的时候有了私心，那这件事就会变了性质。

　　“副院长，我不知道推荐信，我可以询问季先生吗？”

　　“季先生昨天去了国外，三个月内不会回来，并且我询问过秘书办，确有此事。”

　　选拔不可能因为一个人很长时间，这会让其他人有怨言。

　　“不管是任何的可能性，我们都不许艺术团里有其他的歪心思，否则京北艺术团不会一直是第一名。”

　　“方小姐，我很抱歉。”

　　方清芷从剧院出来的时候，人还有些浑浑噩噩。

　　没注意，撞上了一个人。

　　“方清芷，名单上没你，你还不赶紧找你那个富二代男朋友使劲的给你塞进去。”9

　　女人身边围了两个小跟班。

　　扬起来像是个公鸡。

　　“齐露，你腰间那颗痣挺性感的。我可以让大家都欣赏一下。”

　　她看过那段视频，还是在陆鸣舟的手机里，当时没认出来，后来在学校撞见她亲陆鸣舟才知道。

　　那时候她和陆鸣舟刚在一起。

　　齐露脸色一变，方清芷根本不屑和她计较这件事。

　　快速离开。

　　到季氏以后，秘书办公室的人没有见过她，只当是来找季先生又没有预约。

　　“季总不在，方小姐可以改日在来。”

　　“季先生去了国外吗？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

　　提到这话，前台还是一样的说辞，她们不可以泄露季宴礼的踪迹

　　她有季宴礼的私人号码，可是，打不通。

　　从她参加选拔的时候，她就联系过，那时候季宴礼没回复。

　　她想，他应该很忙，或许是没来及。

　　现在，她根本找不到人。

　　那一瞬间，她想到了陆鸣舟。

　　傅瑶下班以后到方清芷的住处，见她眼红这窝在沙发上，有些颓废。

　　“季宴礼的行踪，在圈子里一向是非常保密，他早些年受过伤，仇家不算少，除了他身边极其亲密的人，恐怕不会有人知道。”

　　“艺术团那边我也找人问了，确实今年没机会，而且她们招收严苛，明年估计也够呛。”

　　每届毕业生只有这一次应届机会。

　　“艺术团很多啊，不行我们再去其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