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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胭脂冷着一张脸从外面回来,孙七娘见她面色难看,连忙问发生了何事。
胭脂将在街上传的沸沸扬扬的有关罗穗穗的流言一五一十说了,罢了还补了一句,“有人更过分,竟然还在赌场下注,说,说公子三个月内定然会休了夫人另娶贵女。”
孙七娘顿时面色也不好看,唯有罗穗穗听罢却笑出了声,转身给了胭脂一千两银子让她也去下注。
一旁的另外两人被她的这波操作惊的不轻,但也没多说什么。
都云谏被方才得一场寿宴弄的兴致全无,一回府却听说罗穗穗有了身孕,顿时那些烦忧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就在众人等着都大学士休弃那位村妇妻子时,京中又有传闻,都大学士的夫人怀二胎了!
皇帝下旨,大学士的夫人罗氏,秀外慧中才貌双全,蕙质兰心心灵手巧,卓尔不凡,特赐封一品诰命夫人。
一时间,京中流言尽散。
夜,月色如水,夫妻二人坐在廊下吹着清凉的夜风,闻着花香,听着蛙声和阵阵的蝉鸣。
罗穗穗靠在都云谏的肩头,看着月色与繁星交织的夜空,恍然想起多年前他们二人偷偷跑去山上教训罗明珠的画面。
犹记得,那夜,月色也如今夜一般好看。
少年身姿欣长眉眼稚嫩,暗夜里,他的眼里仿佛带着星河,倒映的都是她的影子。
“夫君,你希望这一胎是男孩还是女孩?”
都云谏搂着她的腰身,抚平她被风吹乱的发,“只要是你生的,无论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罗穗穗嘴角上扬,“女孩吧,这一胎生个女儿,正好凑一个好字,你觉得如何?”
都云谏自然无不应是。
罗穗穗望着月色道:“你还记得吗,那夜你带我去教训罗明珠的时候,那晚的月色也如今日一般美丽。”
都云谏思绪飘回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女子红着脸,嬉笑怒骂都在脸上,她喘着粗气,眉眼明亮,只消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他轻轻回道:“记得。”
那夜,你就入了我的心,从此,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动我的心神。
——
你我,皆是茫茫人海之中的渺小一粟,遇见,便已是幸运,相爱,却是上苍注定。
第142章 罗穗穗前世番外1
初夏的天气,太阳出来的早,跨过树梢露出红彤彤的半张脸。
罗家村已经早早有人起床忙活起来,砍柴的,下地的,放牛的。
罗穗穗动了动酸痛的身子,耳畔隐隐传来忽远忽近的交谈声和犬吠声。
她睁开眼,低垂矮小的屋脊上布满蛛网和灰尘,透过窗户缝隙的阳光在地上照亮一片,地上还凌乱的撒落着几件衣服,空气中漂浮着些许浮沫。
窗前放着一张漆黑的桌子,上面放着一把梳子和几个精致的陶瓷罐,不远处的门扉紧紧关着,再过去摆着一个红木柜子,旁边放了几口大箱子,整个房间看起来空荡荡的。
罗穗穗揉了揉太阳穴,脑袋一突一突疼的厉害,她坐起身被子顺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一片细tຊ腻的肌肤。
她一把拉住下滑的被子,低头一看吓的她连忙拥紧被子,迷蒙的双眸顿时瞪大。
怎么回事?
罗穗穗扭头,却发现身边躺着一个眉目清秀,俊郎不凡的男子。
男子留着一头长发,面上皮肤略黑,下颌坚毅,脖颈流畅,性感的喉结微动,露出白皙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
他眉头微蹙,仿佛承受了什么巨大的痛苦。
罗穗穗顿时如遭雷击,惨白着脸愣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惊慌失措的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跑出了屋。
冷水拍打在脸上,罗穗穗深呼吸了几口才反应过来。
她身处的地方一个十分落后的农村,这个院子也十分简陋,总共三间屋子,厨房门口还放着一堆凌乱的柴和。
罗穗穗甩了甩脑袋,四处打量着这陌生的一切。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罗穗穗百思不得其解。
垂下头,水中波动的倒影陌生又熟悉,女子额角还有一道浅浅的伤疤,此时沾了水,针扎一般的疼,她不由得吸了口气。
出了院子,路上偶尔有行人经过,罗穗穗胡乱应和着茫然无措的向前走。
走到村尾时遇到一家人门口贴着大红喜字,她脑子里霎时闪过一些凌乱的画面,捂着额头甩了甩发晕的脑袋。
恍然想起,她好像出了车祸。
不过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身边有许多人嬉笑着搀扶她,嘴里说着她听不懂的话,抬眸望去,眼前都是穿着古装的古人。
围着她的妇人们淳朴又热情,她好似身处在一场喜宴上,耳边除了女人们的笑闹,还能听到欢快的唢呐声。
罗穗穗甩甩发晕的脑袋,不待她问话,身体的不适感让她一时间张不开嘴。
身体酥软无力,内里仿佛着了火一般,燥的她口干舌燥。
身边扶着她的一个圆脸妇人担忧的看着她的脸,“这都流血了,别破相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一会回家赶紧找罗叔看看。”
罗穗穗咽了口唾沫,后知后觉的摸了把额头,顿时沾了一手的血迹,额角也火烧火燎的疼起来。
圆脸妇人连忙拉住她的手,“别乱动,我先送你回去。”
随后,那夫人便向周围人道了别,扶着罗穗穗往她家赶。
梁梅花扶着罗穗穗一路踉踉跄跄,看着她如此狼狈的模样,不由得骂道:“你说说你,人家成婚,你喝成这样,也是没谁了,真是丢人现眼。”
临近罗穗穗家,远远传来砍柴的声音,梁梅花连忙高喊了一声,“阿财,快出来,穗穗她喝多了酒,醉了。”
很快,那名叫阿财的男子快步出来,从梁梅花手中接过罗穗穗并道了谢,便带着罗穗穗回屋。
罗穗穗浑身仿佛被点了火一样,只觉得身边一片清凉,便凑了上去,发出舒适的喟叹。
即便如此,她仍旧觉得不满足,迷乱中,她将那块冰凉压在身下揉蹭,一遍又一遍。
后来,混乱中她只记得耳边全是低沉沙哑的低喘和男子略微气急败坏的呵斥。
……
记忆恢复的罗穗穗顿时羞愧的满面通红。
她究竟做了什么,刚来就把人家一个良家妇男给强迫了。
罗穗穗通红着脸,糗的无地自容,但脑子里的记忆也愈发清晰起来。
她大抵是赶上穿越的潮流了,穿成了一个已婚的村妇。
原身已成婚五年,却膝下无子女,相公也是五年前为了逃避被官府配婚而去花楼里买来的凑数的,平日里夫妻二人相敬如宾,日子还算平淡。
昨日原身去参加同村的婚宴,却不知怎的中了药,又被有心之人带到屋子里,险些被人捉奸。
幸得原身拼命挣扎才逃脱出来,却在逃跑途中撞到桌子,一头磕在了门框上,便香消玉殒了。
而原身的异常并没有引起众人注意,只当是她自己吃多了酒走路不稳罢了。
而罗穗穗被隔壁的梁梅花送回家后,药效发作强迫睡了原身的便宜相公。
罗穗穗想到此处不由得叹气,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太阳升至半空,隐隐已然有些灼热,罗穗穗搓了搓发烫的脸颊,村子里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忙活起来,她乘着这间隙连忙回了家。
院子里一切如常,屋子里异常安静,罗穗穗站在门口徘徊的半晌,思虑了许久才想好解释的措辞。
可待她进到屋子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