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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3-23 17:58:53  热度: 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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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人头地更不愿意披着一张假面在官场汲汲营营。”

  “姑娘说得对,谁做皇帝都和他没关系,他只想做个闲人,也只能做个闲人。”

  陶巧儿说到这里,拨了拨头发。

  “唐家案子发生后,他在官场上就更难了,谁都不给他好脸色看,谁都能在背地里踹他一脚,给他小鞋穿,我瞧着,心疼哩。

  当年因为他辞官这事,褚大哥还来找过我,让我劝劝他。诸大哥说男子汉大丈夫,哪能整天无所事事,总要干出一番伟业,才不枉来这世上一遭。”

  江望月:“你应该没有劝?”

  陶巧儿点点头。

  “一台戏,有人扮皇帝,有人做贵妃,有人是丫鬟,有人是奸人。戏外头也是一样,什么人,什么命,老天爷都安排好的。拗着性子做事,事没做成,反倒把自己活活累死。”

  “所以,以唐老爷的性子,注定是要和诸言停分道扬镳的,没有谁对谁错,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那么……”

  江望月看着唐见溪,目光忽的一冷。

  “为什么我们提起褚言停,唐老爷会异常的激动呢,按理不应该啊?”

  唐见溪脸色有细微地变化。

  不等他开口,顾砚安沉声道:“先太子与唐老爷同出一门,哪怕唐老爷避得再远,也没办法避开这一个现实。”

  小裴爷冷笑着接话,“先太子出事,褚家被灭三族,唐老爷不仅没有遭到清算,还毫发无损,这不太合常理。”

  “这里头应该是有事的。”

  顾砚安:“唐老爷不如好好和我们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儿?”

  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

  明亭和他明里暗里是太孙的人,那么他们俩到死,都会和太孙绑在一起。

  说句不好听的话,太孙万一有个什么,清算不是今天,就是明天,甚至裴、谢两家都不会有好下场。

  唐见溪忽的站起来,走到窗户边,将窗户推开。

  山风呼啸而来,带着丝丝寒意。

  “巧儿!”

  唐见溪极冷的一双眼睛,看着隐隐绰绰的远山。

  “其实那次言停不是来劝我回到官场,他真正的目的,是让我避进深山,他说给你听的那些话,其实是做戏给别人看的,那次跟着他来的侍卫,其中一个是先太子的人。”

  陶巧儿心里惊得狠狠一跳。

  “还有一件事情,我也一直瞒着你,唐家的事情发生后,言停和我商量说,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我们两个最好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唐家就剩下师妹一个人,无论如何我们也要保住她,为先生留个后。”

  唐见溪:“他还说:我和唐家牵扯太深,必须在明;你有陶巧儿,就想办法做个隐士吧。”

  “臻哥?”

  陶巧儿满面惊色,撑着桌面站起来。

  “他又说:太子那头,由我来周旋,你不必担心;师妹那头,你也不要急着出面,慢慢等唐家的事情淡了再说,一切都有我。”

  唐见溪眼中渗出泪水。

  “他最后说:见溪,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万一有什么,你一定记着,什么都不要做,连收尸都不必,每年清明中元替我烧一叠纸,多敬我几杯酒,就是全了我们同门一场的缘分。”

  又是一语成谶。

  先太子逼宫造反的消息,是在十天后传到山上来的,一同传来的,是静尘师妹两个字——望安!

  望安;

  勿动。

  好好活着,活下去,否则清明中元没有人替他们烧纸敬酒,也没有人给他们念经祈福。

  唐见溪呼吸终于急促起来。

  他伸手捂住脸,泪从他指缝里流出来。

第三百三十四章猫腻

  先太子逼宫失败,陛下震怒,命锦衣卫、三司彻查。

  但凡和先太子扯上关系的,抄家,杀头,灭族……

  那段日子,整个四九城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唐见溪再心大心宽,也忍不住隐隐担心,对先太子的清算会不会落到自己的头上来。

  那段时间,他吃不下,睡不着,短短半个月便瘦了一大圈。

  他甚至已经写好了休书,放在岳父岳母那里,万一有什么,巧儿和陶家总能逃过一劫。

  哪知心惊胆战了整整一年,山上平平静静,什么事儿都没有。

  很多年后,他才从师妹嘴里得知,他唐见溪在世人眼里,便是个性格乖张孤僻、易怒易暴躁的无用书生,在唐家做学生时,就和先太子不对付。

  而这一切,都是褚言停故意散播出去的。

  他让他做隐士,就当真把山里和山外的路斩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没有留丁点的后患。

  “我最小,褚师兄总说大的要护着小的,这些年我最大的心愿便是找到他的坟茔,可我……”

  唐见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可我连他的坟茔在哪里都不知道,我对不住他……我……”

  “臻哥!”

  陶巧儿掏出帕子替他擦着指缝,又轻声安抚道:“回头我们去找,总能找到的,到时候我带几壶最好的酒,你和他不醉不归。”

  “唐老爷,我也要去。”

  李不言站起来,一脸豪迈道:“我李不言这辈子最敬重的,就是有情有义有担当的人,只恨我晚生了几十年,否则这样的人,我定是要好好结交一番的。”

  小裴爷被她说得心头一激,刚要附和,谢三爷的眼刀看过来:先搞清楚你是谁的人?

  小裴爷眼睫一颤,老老实实闭上了嘴巴。

  是啊,我是太孙的人。

  太孙的祖父是龙椅上坐着的那位,我去给先太子的人敬酒,不就是和现在的皇帝对着干吗?我这是不想要小命了?

  江望月完全没有把两人的眉眼官司,看进眼里,查静尘心魔时她有两个想不通的地方,此刻一一圆上了。

  第一处是逝水在教坊司八年时间,前面出现的人是褚言停,后面出现的人是唐见溪,两人从不同时出现。

  这是褚言停对唐见溪的保护。

  第二处,为什么静尘临死前,要将所有的书信一一烧毁,什么痕迹都不留下?

  这是静尘对唐见溪的保护。

  他们都是在用不同的方法,保护着对于他们来说重要的人。

  这时,唐见溪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陶巧儿拉着他到屏风后面去净面,再出来时,眼角已经没有了泪渍。

  “让诸位见笑了。”

  唐见溪目光落在李不言身上,“我师兄不大爱见外人,姑娘的好意心领了。”

  李不言虽然脑子不怎么样,但关键时候很拎得清。

  什么不爱见外人,这是不想让她掺和进去,免得生出些事情来。

  “其实,我也就说说而已,唐老爷不必当真。”

  李不言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小姐,继续往下问吧!”

  江望月没有浪费李不言搭过来的梯子:“唐老爷,下面我要问到唐家的案子,你心里有个准备。”

  “唐家的案子,我没什么可说的。”

  唐见溪目光在六人身上走了个来回,“我劝姑娘也不要问,你们是替静尘化念解魔的,不是去送命的。”

  他语气平淡缓和,但六人听完只觉得血气翻涌。

  江望月不太甘心。

  “唐老爷,你抛开你唐岐令学生的身份,抛开你和唐之未的情分,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是静尘心魔绕不过去的。”

  “你说。”

  “唐岐令的案子,有猫腻吗?”

  江望月没问“是冤枉的吗”,因为就算是冤枉的,他们也翻不了案。

  既然翻不了案,冤枉不冤枉又有什么意义。

  而猫腻不同。

  猫腻意味着有蹊跷。

  蹊跷在什么地方,唐见溪不会说,他们也不想听。

  唐见溪沉默良久,久到所有人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忽然冷冷一笑,极为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江望月一看他点头,立刻偏过脸去看顾砚安。

  顾砚安似乎早就在等着她的眼神。

  目光对上,他们从彼此的眼睛里意会到了一句话:行了,就到此为止。

  唐岐令案子的是是非非,到此为止;

  唐岐令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好人,是坏人,不必再问;

  下面要问的……

  “我们查到把唐之未从教坊司赎出来,是一个叫李三的人。但李三把人赎出来以后,就销声匿迹了。”

  江望月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唐见溪,“可见李三不过是个出面办事的人,他背后的人,是你吗?”

  唐见溪摇头。

  “褚言停吗?”

  唐见溪点点头。

  江望月瞳孔一缩,“褚言停是用什么办法,把她从教坊司赎出来的?”

  唐见溪摇摇头后,低声道:“姑娘说过,山中一日,人间百年。”

  他知道师妹被赎出来,还是因为去教坊司扑了个空,言停丁点消息都没有透露给他。

  他记得那日从教坊司走出来的心情,那样的轻松和如释重负,哪怕他根本不知道师妹去了哪里。

  直到一年后,“望安”两个字出现,他才恍然明白过来,言停用心良苦的把师妹安排在水月庵里。

  水月庵好啊,远离尘世,远离朝争,没有人知道她从前的身份,能太太平平过日子。

  “唐老爷,褚言停的背后,有没有太子的手笔?”江望月问。

  唐见溪用力一点头。

  江望月再度扭头,与顾砚安对视。

  他们猜对了。

  先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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