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遮腰小说,贺淮宴南婠
接抓着她的腿奔入了正题。
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嘤咛出声的同时,双手揪紧了枕头的一角。
贺言明显是带着愤怒的,像是在发泄什么似的,一改从前的温柔,一狠到底。
她不记得中途到底换了多少个姿势,无一例外的,他都没有用温柔的方式对待,像是要将这种狠深深的刻进她的记忆里。
实在难捱了,她也会祈求他轻点,却被他反钳着双手要得更狠:“记住我,我要你一辈子都忘不掉!”
翌日清晨,邹小贝醒得很早。
因为昨晚过量饮酒,她头疼得厉害,身体也疼……
当然,身体上的不适跟喝了酒没多大关系。
看着身边还熟睡着的贺言,她舍不得移开视线,往后再也不能这样看着他了。
昨夜许多细节她都记不清了,唯独记得他发了狠要她时说的记住他,还有……最后时刻,他单手捧着她的脸颊,细细的吻着她的脖子,显得眷恋到极致……
眼泪突然滴落到手背上,提醒了她,她该走了。
她小心的下床,寻找自己的衣物时下意识朝垃圾桶看了一眼,里面很干净,什么也没有。
她又在房间里看了一圈,昨晚他没做措施?
但他从前都会做措施,向来小心,而且垃圾桶里也干净得太离谱了,没准儿是他完事儿后将垃圾处理掉了。
这么想着,她收拾好便离开了。
昨晚下了一夜的雨,今天居然是个艳阳天,只是空气里少了前些日子的燥热,多了几许秋风的气息。
她的心情就跟这天气一样,突然大雨转晴了。
到了工作室,她大大方方的跟大家打招呼:“早啊!”
正在吃包子的李瑶险些没噎死,急忙喝了好几口豆浆:“那啥,贝贝,昨晚睡得好吗?”
邹小贝笑了笑:“你和小雨姐故意把我弄到贺言家去,你猜我睡得好不好?”
贺淮宴不敢吭声,埋着头装傻子。
顿了会儿,邹小贝又说道:“其实……我很感激你们,我知道你们希望我和他好好在一起,但已经没必要了。
高高悬挂在苍穹的太阳,抬眼就能看到,我已经很满足了,哪里敢奢望摘下来?他会遇到更好的,值得他付出的。
”
贺淮宴和李瑶相顾无言,她们昨晚故意给邹小贝和贺言创造机会,就是希望他们能打破一切枷锁重新在一起,现在看来,他们没有和好,唯一的好处是邹小贝想开了,能继续好好的生活了。
中午,三个女人聚在一起吃外卖,邹小贝的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条信息。
第949章
李瑶是个八卦精,习惯性的凑上前看:“谁啊?”
邹小贝也没设防,大大方方的让她看,没曾想点开信息界面,是贺言发来的:你什么时候走的?
因为联系方式之前邹小贝清理过,所以是没有备注的,只有一串号码。
李瑶结合着信息内容细想了一会儿才认出来是贺言,顿时兴奋得跟只猴子似的:“贺言,贺言找你了,你俩还有戏的吧?”
“没戏。
”邹小贝一边回复信息一边无情的打击李瑶的八卦欲望。
很快,贺言又发了信息过来:vx加回来吧,没必要把联系方式都删了。
邹小贝盯着手机屏幕犹豫了,这不是给她希望么?她已经想好了只活跃在他朋友的朋友圈子里,贺淮宴和李瑶跟贺言交好,她和她们俩交好,这样就够了,不远不近,不容易轻易越距。
看她没动静,李瑶又化身为八爪鱼,夺过手机帮她回了个‘好’。
她一阵无奈:“瑶瑶姐,我没想加他,容易重新燃起希望。
闹剧有一次就够了,再来第二次我扛不住。
”
贺淮宴一想到余冬冬以死相逼就觉得可笑:‘你说要是当时你不答应和贺言分手,余冬冬会真的跳楼吗?’
邹小贝肯定的点头:“会,人在冲动的情况下会做出很多偏激的举动,她就是特别容易偏激的一个人,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都是先做了再说。
”
李瑶哼了一声:“我就不信她余冬冬一辈子不结婚,总有她结婚的时候,到时候她都结婚了,还能管你和贺言在不在一起?她老公能答应吗?无非就是当下跟你硬刚,不甘心罢了。
”
这些话邹小贝没放在心上,且不说余冬冬什么时候才会结婚,贺言又能等她多久呢?现在的社会,三十多岁结婚不过份,要是余冬冬再等个十年才把自己嫁出去,她和贺言就这么等着?显然是不现实的,一开始就不要抱这样的希望,太荒谬。
虽然这么想着,她还是把贺言的联系方式加回来了。
正闲聊着,门口突然出现了一抹人影。
贺淮宴以为是客人,正要招呼,看见是佘淑仪,她神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好不容易过了一阵子安宁日子,佘淑仪的出现无疑是给了她暴风雨即将来临的警示。
李瑶主动帮贺淮宴抗下,走上前问道:“佘女士,请问您来这里有事吗?”
佘淑仪从进门开始目光就在贺淮宴身上:‘我找贺淮宴。
’
李瑶冲贺淮宴无奈的耸耸肩,这档子事儿她真帮不上忙。
要说这佘淑仪,虽然不年轻了,看着就是有一种一般人没有的韵味,端庄优雅,又透着清高和若有若无的疏离。
贺淮宴没怂,人家都找上门了,她也只能迎难而上:“有事说事,没事就慢走不送。
”
李瑶对贺淮宴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够霸气,她喜欢。
佘淑仪唇角勾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淼淼快生日了,峻川应该不会草草操办,我提前准备了礼物,希望能通过你的手转交到淼淼手上。
”
第950章
瞧这话说得,要不是她见不到南婠,踏不进傅家的大门,能想到找贺淮宴?
贺淮宴心里跟明镜似的,不失礼貌的淡淡一笑:‘不必了,我替我女儿谢谢你,好意心领了。
’
佘淑仪眸色微沉:‘你又不是淼淼,怎么能替她做主?’
贺淮宴毫不留情面的回怼:“我是不是她,但我是她妈妈,是她的法定监护人,她年纪小,现在不能做的决定,由我替她做,只要我不高兴,南婠都得靠边站,你说我能不能替她做主?”
这一局毫无悬念的是贺淮宴赢,佘淑仪怕是所有的心胸都用在这时候了,强忍住没暴怒,只是冷冷的说道:“希望你的嘴能一直这么硬,腰板能一直挺得这样直。
”
说完,她转身离开,还没走两步,就听见贺淮宴不让步的接招:“听你这话,还有法子对付我呢?除了偷偷带走我女儿,还有背地里雇人要弄死我,你还有什么把戏?也就是我没抓到证据,不然这可是犯法的。
奢侈的生活过得不舒坦,想换个地儿体验一把?”
从贺淮宴嘴里吐出来的信息量震惊旁人,当着工作室里这么多人的面,佘淑仪就算做了也不敢认,但也没有完全否认:“你也知道要证据?没证据空口白牙,我一样可以告你。
”
贺淮宴无谓的笑笑:‘随你便,慢走。
’
等佘淑仪走了,李瑶震惊的问贺淮宴:“她想弄死你?!多大仇啊这?”
过去的事儿,贺淮宴不想再提:“事情比较复杂,我也挺心烦的,你就别八卦了,忙你的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