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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3-21 11:16:16  热度: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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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穗蕴!”

景翊洲一声高喊,漆黑的烈马已经驰骋到她们眼前。

秦穗蕴不由得抓紧了洛然的手臂,躲在她身后。

“景翊洲,我已经不会再相信你了。”秦穗蕴轻描淡写将心里的话说出来:“你已经不值得我相信了。”

其实这句话说的她心里抽疼的厉害,就像是在抱怨这七年景翊洲的不信任。

景翊洲心中泛起一丝苦涩。

曾几何时,他也对秦穗蕴说过类似的话。

就像是顾晚晚所说的,这是因果报应。

当初他对秦穗蕴的所作所为,现在印证在自己身上。

“秦穗蕴,我不是来拦你的。”景翊洲跳下马,直径向她行来。

秦穗蕴身形微颤,视线移开别处。

洛然愤怒道:“沈御医,苏小姐没什么对你想说的,你可以走了。”

“我只是想和她说一句话,哪怕一句。”景翊洲低声请求道。

洛然还想说话,秦穗蕴就已经往前踏一步,抬头看景翊洲:“你想说什么?”

景翊洲将心间的不舍逼回去,淡淡的回答:“秦穗蕴,这次我是来送你离开。”

第二十六章 苦涩的吻

是的,他要亲自送秦穗蕴离开。

景翊洲看着眼前险些栽下去的秦穗蕴,下意识要上前扶住。

秦穗蕴的身体羸弱,他能轻而易举的将她带入怀中。

想起昨夜,顾晚晚与他的赌约:“景翊洲,我知道你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娶我,我便不强求了,但她秦穗蕴一日不离开上京我便不得痛快,解药我可以给你,但我要你亲送秦穗蕴离开上京!”

这是他最后一次感受秦穗蕴的温度,冰凉凉的让他想紧紧搂住秦穗蕴,想将秦穗蕴的身体捂热。

她眼中的那种害怕,身体本能的抗拒,让景翊洲有些情绪复杂。

他多想将七年来的拥抱全部补回来。

可是这是他最后一次能抱住她的身体了。

景翊洲将药瓶拿出来,轻声道:“这是治寒毒的药,吃下去便可痊。”

昨夜顾晚晚虽然给了他药方,但他仍旧不敢轻易相信,他一宿未歇只为了给秦穗蕴炼药。

他亲自试药,直到毫无差错后这才敢带着药来找她。

“我不想要。”秦穗蕴抗拒着,奋力从景翊洲的怀里挣脱出来。

“晴晚,不要任性了。”景翊洲低声下气的哄着她,就像是从前那样。

从前他的刻薄冷漠伤了她七年,他知道自己再没有资格提起让秦穗蕴留在身边的话。

治好秦穗蕴的寒毒,这是他目前最后能为秦穗蕴做的事情,他希望秦穗蕴长命百岁。

“我说过,我不……”

一切言语被景翊洲的唇瓣堵住,秦穗蕴惊得眼神瞪大,她拍打着景翊洲的后背,却效果甚微。

景翊洲的身形愣是纹丝不动,反而更加用力地搂住秦穗蕴的腰间。

秦穗蕴清楚的感受到了口腔中苦涩的药味蔓延开来。

待她吞下那颗药丸后,景翊洲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他将秦穗蕴搂的很紧,紧到能彼此听清楚那躁动不安的心,就好像两颗心被他强迫贴在了一起。

景翊洲竭力克制着轻颤的身体,唇瓣又一次抵到秦穗蕴的耳垂边,哽咽着将心底他最不愿说的话逐字逐句的缓慢道出:“秦穗蕴,从今往后,山高水远,你我不复相见。”

霎时间,秦穗蕴心里像是乱成了一片,她理不清楚这其中景翊洲的情绪到底是怎样的。

她只觉得心里很闷,闷得让她透不过气来。

满腔的悲愤即刻涌上她鼻尖,酸涩的厉害。

为什么景翊洲的那句话说的那般难过?

她走了,景翊洲应该高兴才是!

为什么要伤心?

明明难过的应该是她!

秦穗蕴脸颊处滑过一丝冰凉的触感,伸手去摸,这才发现她的侧脸还残留着景翊洲的眼泪。

眼泪?

秦穗蕴更加不明白了。

“秦穗蕴!你不会被景翊洲欺负傻了吧?”洛然的手在秦穗蕴面前晃了晃,有些担忧的问。

等秦穗蕴反应过来时,景翊洲已经骑着马扬尘离去。

丞相府。

“顾小姐,秦穗蕴已经出城了。”

小厮毕恭毕敬地跪在顾晚晚面前,禀报着他今天看见的一切。

“嗯,下去吧。”

顾晚晚挥手遣走了下人,唇边微微勾起。

秦穗蕴已经离开了上京,彻底离开了她的视线,她终于如愿以偿。

既然她顾晚晚得不到的东西,岂能让别人轻易到手!

第二十七章 看烟花

离开上京后,洛然和秦穗蕴来到了上京不远处的一个小镇。

相比这繁华热闹的上京,周边的小镇会显得更加宁静祥和。

黄昏刚刚降临,小镇上摆摊的市民就已经早早的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乘着入夜之前,她们终于找到了一个歇脚的地方。

客栈的老板是个上了年纪的阿婆,她像是早有预料一般,秦穗蕴她们刚刚越过门槛,她便面露笑容的赶忙迎上来:“二位小姐是住店吧,楼上请!”

两人虽是心中起疑,但如今这浓浓月色下,她们也不便继续找客栈。

只能跟着阿婆一同上楼,偌大的华贵厢房显然不在她们的筹算之内。

洛然连忙说道:“阿婆,我们住不起上等客房!”

阿婆毫不在意道:“没事,这厢房有人已经帮你们买下来了。”

秦穗蕴和洛然又是一惊。

她们才刚刚来,怎么会有人知道她们的行踪?

难不成这一路上都有人跟踪她?

两人心中不仅警惕起来。

洛然和她都只会一些医术,武功是断然不会的,倘若真是有人别有所图,她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只怕有些难以招架。

秦穗蕴拍了拍洛然的手以示安慰,又问道:“阿婆,买下这间厢房的客人还在这里吗?”

“他已经走了,只是交代了一句让我好生照顾着你们。”

秦穗蕴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第二天清早。

洛然定时为秦穗蕴把脉。

她蹙拢着眉头沉默了半响,倏尔舒展眉间,有些意外道:“你的脉象平稳多了,看来那景翊洲是真的将解药喂给你了。”

秦穗蕴收回了手,疑惑不解道:“可是眼前的问题是,他何来的解药?”

这让她又想起景翊洲与她临别时的神色。

洛然冷冷的说道:“你别总是疑心重重的,别刚养好的身体又郁结于心了。”

两人谈话间,阿婆端着膳食走了进来。

“哟,二位小姐都在呢,今晚有位富商要在西街河边放烟花,邀请全镇的百姓都去看呢,你们二位要不要一同去凑个热闹?!”

洛然眉头微挑,转头看向秦穗蕴一眼,果断道:“自然要去!”

洛然平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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