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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陈英厉声质问:“吴队长是承认沈微明存在叛国行为了?”
所有人顿时看向吴建国。
“吴队长,请对你身上的警徽发誓。”陈英步步紧逼。
吴建国骑虎难下。
他深吸一口气,沉着应付:“根据警方现阶段掌握的资料表明,沈微明并没有叛国。相反的,考察队口口声声斥责沈微明是间谍,破坏一位好干部的名声,究竟是何居心?”
陈英:“我没有,我只是说存在……”
“可你刚才说姜安安是间谍的后代。”吴建国曲起手指轻敲着桌面,“你们把白县长等领导挡在门外,故意歪曲事实,是想要大家伙集体逼迫小姜干事认罪吗?”
陈英一时间有些词穷。
会场里面的干部却面面相觑。
沈微明有没有叛国,姜安安是不是间谍后代……这些通通不重要,但考察队与警方互相博弈,是冲着黄金去的。
原来此前流传的留言是真的!
南溪大队真的有宝藏!!
到了此时此刻,姜安安终于明白考察队是何居心,他们一则是想借众人逼迫自己认罪,二则是把云州县局势搅得天翻地覆。
今日之后,黄金消息必将传扬出去。
自会有一些亡命之徒闯入姜家,逼问出黄金的下落。
“沈玉书到了!”
有人突然喊了一嗓子:“沈玉书是沈微明的父亲,也即是姜安安的亲爷爷。”
不多时,后门打开,沈玉书被人推搡着进来。
姜安安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猛然站起:“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陈英没料到,姜安安的软肋居然是这个死老头子,早知道他们直接扣住老头威胁她,何必大张旗鼓地送到南溪大队。
为了把死老头子抓出来,十几年来的暗线全部折损。
今日务必要挟姜安安把宝藏位置说出来!
沈玉书被押解到讲台上。
陈英拽着他一只胳膊,“老头,你告诉大家伙,你与姜安安是什么关系?”
谁料沈玉书一口浓痰吐到陈英脸上。
“啊!死老头,我要杀了你!”陈英气急败坏地抹了把脸,脸上黏腻的唾沫让她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她扬起胳膊作势要抽在老爷子脸上。
“爷爷……”姜安安仓皇地喊一声,挣脱开孙若华的手往前冲。
可是她离得太远,眼睁睁地望着陈英的巴掌就要落在沈玉书脸上,当场撕了陈英的心都有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啊——”陈英惨叫出声。
吴建国举着枪,目光如炬:“还有谁敢闹事?”
所有人抱着头蹲在地上。
“爷爷,你没事吧?”姜安安冲到讲台,不住地打量着老爷子,生怕他遭受考察队的虐待。
只见沈玉书忽然冲着她眨了下眼睛,两眼一翻软软晕倒在她怀中。
与此同时,前门终于被撞开,外面的保安与公安全部冲进来。
“不许动!”
“全部呆在原地,双手抱头。”
现场被彻底控制,白县长才带领一大帮领导干部进入会场。
姜安安低头看着怀中掐了下自己胳膊的老爷子,焦急开口:“爷爷,快救救我爷爷。他身体差,考察队还欺辱他……”
白县长吓了一大跳:“小李,把我的车开过来,送老爷子去医院。”
刚刚他才接到首都来的电话,足足有八个,除了周家文家,几乎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务必要他照顾好沈玉书。
没曾想,考察队不仅把守前后门,要在大礼堂开姜安安的批斗大会,还把沈老爷子给带过来。
“县长,这些考察队的人怎么处理?”
白县长怒声道:“全部扣押起来!”
一场闹剧随着沈老爷子入院而结束,但考察队掀起的风浪愈发汹涌。
秉持着我们得不到宝藏,你们也休想拿到的态度,暗流涌动。
医院。
医生检查后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营养不良、劳累过度、身体机能太差……要不是老爷子意志力强,估计早就……”
剩下的话他没说,可所有人心知肚明。
姜安安没料到刚认下的亲爷爷身体如此糟糕,躺在病床上,愈发显得苍老病弱。
“能送去省城治疗吗?”她回头望向白县长,目光中带着乞求:“那批宝藏,我下午就跟周应淮拿过来,只要你们能保证我爷爷能接受到最好的治疗。”
白县长点头:“可以!”
手续虽然麻烦点,但不是没有操作空间。
“我爷爷拜托您了……”姜安安起身朝着白县长等人鞠了一躬,转身离开病房。
她前脚刚走,沈玉书转眼便睁开眼睛,老泪纵横。
他是故意被考察队带出来的,本想将计就计留在县里,打电话联系那些老家伙。
可小孙女的担心与维护让他心里暖洋洋的,甚至萌生出一丝后悔。
“麻烦白县长,我想要打个电话……”
第136章 螳螂在后
入春后,山间小路上铺满一层绿色的嫩芽。
正午的阳光火辣当空,深山中古木参天,遮天蔽日,寂静得只有风声和枝叶摩擦的声音回荡在耳畔。
不知道走了多久,姜德贵终于出声:“到了,前面那座坟就是。”
“这里可真够隐蔽的,没有人带路根本找不到。”吴建国擦了把额头的汗渍,抬脚把跟前的枯藤都踩在脚下,方便后面的人行走。
众人累得气喘吁吁。
孤零零的坟茔立在古树中间,上面铺满一层草,与整个大山融为一体。要不是仔细瞧,几乎很难发现。
坟前立一块无字石碑,还能发现残余的香纸蜡烛。
“原来是这……”周应淮曾无意中到过这里,当时还奇怪为何有人把坟修在深山,tຊ敢情是为了掩人耳目。
姜德贵得意地扬眉:“翻过前面那座山头,就是小庙山。为了给恩人选块风水宝地,费了我不少功夫呢。”
“爹,你还懂风水?”姜安安惊奇不已。
姜德贵表情一僵,讪笑道:“略通一二。”
“……”
懂了!
她爹在吹牛!!
姜安安孝顺地没有揣穿,撸起袖子用镰刀清理坟上的杂草,心里默念着:父亲啊,为了老沈家,您今日做点牺牲,先委屈两天,我再重新给你找块风水宝地。
丛林里树叶哗啦啦响,似在回应她的话。
清理完附近的野草,姜安安从篮子中取出几盘贡品摆放,点燃新的香纸蜡烛,认认真真磕了三个头。
半小时后。
周应淮从棺木里拿出来一个黑色背包,十六年过去,背包竟然完好无损,看得姜安安惊奇不已。
“柏木做棺材二十年都不朽,里面又是密闭空间,因此才能保存下来。”周应淮解释道。
“小淮真有见识。”姜德贵夸赞道:“这是老于千辛万苦弄过来的。”
说到这,他还有点心虚,当初随便挖个坑就把恩人葬了,还是老于提议重新厚葬恩人。
否则背包包括里面的东西全部被腐蚀,无法证明恩人的清白。
周应淮闻弦知意,道:“于先生又没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自然不会受到牵连。”
得到这句保证,姜德贵彻底放下心来。
开了坟,棺木继续留在深山里不合适,省得被宵小之辈践踏。就由警员们就地火化,等一行人带着骨灰下山,天色已经黑透了。
快要下山时,斜里忽然冲出来一群人,前后左右将他们包围在中间。
周应淮手取下腰间的枪,厉声道:“什么人?”
“我们不愿跟你们交火,快把东西交出来。”为首那人故意压低声音。
可周应淮还是立马听出来:“高飞?”
高飞:!!!
他明明都伪装起来,为何还是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