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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3-11 16:01:34  热度: 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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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做不到坦然大方,江落城索性起身拨开人自己看,来人的背影很像路遥宁。

  一转过来,江落城眉头紧皱。

  是梁琳。

  也不怪江落城会有一瞬间的错认,梁琳的这身衣服是路遥宁的同款,他见路瑶宁穿过的——是一件很夸张的湖蓝衬衫,剪裁特别,领口还镶着钻。

  这一套极其不符合江落城的审美口味,但是穿在路遥宁身上还是好看的,配上似笑非笑的狐狸眼,很衬,但穿在梁琳身上就妖里妖气的,很俗艳。

  梁琳满脸堆笑,一叹三折的叫:“江老板。”

  江落城冷脸道:“你来干什么?”

  “来兑现你许给我的东西啊……”梁琳扑上来,转着眼珠弯起手指要来勾他的领带,被死死钳住了,甩到一旁。

  “扔出去。”

  早就守在一旁的保安听到后火速行动,江落城做了个手势之后就进了办公室,梁琳在身后一边被拖着,一边高声尖叫,“江落城!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助理匆忙跟进去,一头雾水地问:“老板?”

  “扔出去之后查一下,看她要去哪都见了谁。”

  “明白。”

  “明天排了会议日程吗?”

  “没有,但是明晚有郑公子的订婚宴。”助理赶紧翻开笔记本,“礼物都准备好了,礼金也有定数,这些吴助交代过。”

  “路瑶宁是不是也要去?”

  “这个……应该吧。”

  “不要给我不确定的答复。”

  “不好意思江总,我现在就去确认。”

  江落城揉了揉太阳穴,心情糟糕,吴展什么时候能回来?

  “好,出去,梁琳的动向尽快报给我。”

  传回来的结果是,梁琳连夜离开了洛州。

  郑公子的联姻对象是矿业大王的千金,订婚宴隆重铺张,双方都有意彰显,两个集团合作不是秘密,但具体的交易条件还是惹人好奇。

  宴席上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话题,无外乎郑公子为这份婚事到底奉上了多大的厚礼,钨矿是新能源产业链的重要一环,夸张点说和在可预期的未来几年和金矿也没有什么分别,郑氏之前在实业布局不多,这是看寒冬将至,要存粮转型了。

  路遥宁之前投过相关领域,也有一定了解,默不作声一边吃饭一边竖起耳朵听,十分低调。

  郑公子虽然私德有亏,但是行事不出差错,路遥宁和江落城的请柬是分开下的,座位也没有安排在一起,以往这种场合路遥宁都是像蝴蝶一样满场飞,眼里每看见一个人头都是生意,但是今天不行了。

  她和江家正在切割中,属于高危人群,大多数人都在观望结果,路遥宁也知冷热,夹紧尾巴做人,不凑到人家跟前讨没趣,专心吃菜,一个人自斟自饮,喝了大半瓶白葡萄酒,脸上洇出一片粉红色。

  仪式进行完,各桌的应酬开始,众人热闹,更显得路遥宁一个人独坐凄惨,换做以往她的自尊心已经千疮百孔了,许是跌到谷底反而不管不顾,路遥宁自在地叫来侍者,又要一瓶新的。

  身后伸出一只手摁住杯口,有人弯身下来在她耳旁说:“你一个人要把自己灌死在这吗?”

  白衬衫袖口挺括,钉着闪光的精致袖扣,十指修长,指根处卡着一枚婚戒,这声音再熟悉不过,路遥宁不用回头都知道是江落城,气性上来,她挪开他的手掌,拿起杯子又往嘴里倒。

  “可以了,别再喝了。”江落城语气不是很好,粗暴地提着路遥宁腰圈在怀里,“给我出去。”

  路遥宁晕晕乎乎地说:“那我得跟郑公子说一声。”

  “我和他说。”

  “你是谁啊?”

  “我是谁?”江落城怨气冲天,碍于场合,声音压得很低,但咬牙切齿,“你要是有什么正事就算了,喝成这样也没空找我回话吗?”

  怎么会有人把最后谈判时那么惨烈的问句叫做回话,路遥宁觉得很离谱,都掐住人脖子了还要说这不算威胁,是不是就像猫和老鼠一样,都快把猎物玩死了,他还在说,这是在闹别扭。

  这到底是实力差距的误解,还是对亲密关系的概念一无所知。

  路遥宁扭了扭腰,一副醉态,反身抱住江落城的脖子说:“那你送我回家吧。”

  “回哪?”

  路遥宁摸出一枚钥匙拍在身前人的胸口,仰起脸来望着他:“回家。”

  那钥匙是他扔在她面前的那一枚,江落城疑心这又是一个陷阱,但还是柔声说:“好。”

  大概还是在做给别人看罢了。

  但离了人前还是很乖,这是稀奇的,在车上路遥宁把鞋子踢掉,江落城干脆把她横抱起来进了门,屋里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乱得很,酒柜空了一半。

  江落城把路遥宁抱进卧室放进床上,发现床头柜居然放着他们俩结婚时的合照。

  他心神摇动,要不是路遥宁醉着,他很想问一句这是什么。

  很轻的一个人像只猫一样的缩在他怀里,像个小孩子一样咬着指甲,眼泪流下来,呜咽着说:“我想你了。”

  江落城叹了口气,无奈道:“你是不是又骗我。”

  “我也是叫人骗了,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江落城用手指蹭了蹭满是水痕的脸,路遥宁继续委屈:“我早就说了我不去找祁若初,你非要我去。”

  江落城俯身下来,几乎要吻,但鼻尖堪堪触到,就要停下来,呼吸之间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葡萄酒甜味,像是要确认,就问:“所以……你终于肯来求我了吗?”

  路遥宁睁大雾蒙蒙的眼睛,说:“对。”

  终于放任自己咬上红润的唇瓣,将手掌贴在背脊与床面之间,江落城轻轻把路遥宁托起来一点,好细细吮吸果冻一样的唇。

  路遥宁嘴硬的很,接起吻来触感却极软,唇形完美漂亮,上唇薄但不薄情,下唇丰满但不肥厚,浅浅一咬就失了血色,含上去又会慢慢地泛起水光,但尝起来很甜,舌尖尤甚。

  怀里的人不轻不重地喘了两下,手指似有似无的搭在皮带上,然后向下描摹形状,路遥宁低声说:“江宁我不要了,既然还没睡腻,答应我把宁星好好的还给我。”

  “早就说过,只要听话,我一定护着你。”

  真的也行,假的也行,人有时候就愿意活在一种错觉里。

45 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

  两人一面深吻一面深深压进床褥,喘息有声,舌根都发痛,江落城的另一只手顺手捏住了窄窄的腰身,把衬衫拉出来,摸到了扣子,正解开一颗,路遥宁却推了推他,从深吻中喘过一口气来轻声道:“下面。”

  路遥宁今天穿的下装是系带子的样式,拆起来像一件精心准备的繁复礼物,江落城握着窄胯摸到潮湿,就要掀开暗格拿套,路遥宁含糊地嘤咛一声:“不用了。”

  “怎么了?”

  钩子一样毛茸茸的眼神,气音醉人:“你有没有想过……和我生一个孩子?”

  “你愿意吗?你真的愿意吗?”他根本不想等到确认,这话是她自己说出来的,路遥宁的唇舌瞬间被堵住了,其他地方也是,她抖了一下,但是叫不出来,几乎要窒息,男人把他的兴奋转化成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稍稍放过之后用沉醉的哑音轻轻喊着她的名字。

  “宁宁,我当然想过。”

  “如果你愿意,我们就不离婚了,一起养这个孩子,以前的所有事,我都原谅你。”

  “你……你轻一点。”那呻吟声深深浅浅地流出来,像某种粘稠的液体一样裹着摇动的灯光淌在地上,路遥宁在恍惚间呢喃,“江老板。”

  “为什么这么叫我?”

  这称呼让江落城觉得很别扭,怔了一下,他忽然发现路遥宁今天的衬衫是梁琳的那一件,水一样的湖蓝色,剪裁别致,钻石耀眼,一眼就能分辨的出,很好认。

  而床头正对着他们的结婚照相框中,有不同寻常的红光一闪,就在一念之间,江落城敏锐地意识到相框里面有摄像头,他伸出手。

  也就在这一念之间,路遥宁的眼神从醉意迷离恢复清明,要去抢,但被江落城甩回床上。

  他骤然明白了路遥宁完整的想法,几万种愤怒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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