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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歌顾沉舟(李清歌顾沉舟)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李清歌顾沉舟_笔趣阁

时间: 2024-03-11 11:08:46  热度: 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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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你你是那样的好,我怎会去怀疑你,怀疑是为地位求赐婚,我怎会……我这般卑贱,是不该残存于世。

此言皆遗语,至今还未向你念出口的吾妻,是我一生未平之愿。

而今,我已向陛下自请前往边关,待将你的夙愿守住,我愿、随妻去。

信中有晕开的字痕,想必写下之人是泣不成声。

李清歌看完后,坐在桌案前,闭着眼,不想让泪流出。

顾沉舟呀顾沉舟,我们为何是这般下场?怎可两相慕后两相负。

四百多张纸,李清歌看了整整一天,渐渐入夜,府中来人了,李清歌以为应当是许重光,来人在房外的声音响起,“清歌,你……回将军府了?”

是顾沉舟。

她轻声喊道,声音竟是有些沙哑:“进来吧。”

顾沉舟进后,见到了坐在桌案前的李清歌,李清歌的身前,便是他那一封封写下的书信,两人对眸,一时无言。

气氛沉静的很,李清歌望着烛光照耀下的顾沉舟。上次她这样望着她,是几月前,她收到那封休妻书回到摄政王府时,问道他可有什么要说的么。

顾沉舟那时怎么回答的,她不记得了,应当是回的极其刻薄,话语想起来便钻心的疼,她不想也不敢记着。

现在,看着烛光里旧人依旧是旧时模样,只不过一头发已白,神色沉痛不再是那般冷漠。

李清歌还是想问他,可有什么要说的么。没法开口了,她与顾沉舟之间,隔得太远了,隔着一个早在地牢中就已经死去的她,隔着边关与朝帝城的距离,隔着一切不可能再回去的往昔。

“我看过了。”最终,她只低声喃喃开口,不知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顾沉舟听的,话毕,竟然咳嗽了起来,“咳咳”。

顾沉舟一惊,动身将一侧的窗户关上便要过来她身边,李清歌看着,说道:“已是初夏,并无寒风。”

“从边关一趟,你的身子越发的弱了,这未暖的风,也得隔远些。”顾沉舟给她披上披肩,李清歌的身子,确实不及从前那个将军府意气风发的大小姐了。

李清歌不经意的摇头,终是开口道:“顾沉舟,你还是不明白么,边关肆意的风我不怕,那的冷,远不及无光的王府。”

第二十四章

“顾沉舟,你还不明白么,我们回不去了。”李清歌说着,眼眶红的很,泪蔓延的流下。

她想着,她要说清楚了。

自己和顾沉舟,不能再这般像一条似断非断的红线一般,牵扯不断,又无法续上。

今日,她要断了。

“顾沉舟,曾经我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怕,替哥哥去从军,边关路远我不怕、风沙刺面我不怕;猎场救你,猛兽在前我不怕;寒云山风雪蔓延,满目伤人的白我不怕;大军兵临城下,无路可退,我也不怕。”她说到自己哽咽,还是接着说下去。

“但是你恨我的那个王府真的好暗、好黑、好冷,你知道吗,那天你站在那里,挡住了那边的唯一一丝光,我那个时候在想,这个人还是我的沉舟么?”

话说到最后一句,她已是浑身颤抖,泪止不住的落了满面。

顾沉舟上前想要抱住她,顾沉舟突然觉得自己一直认错李清歌了,李清歌也是个柔弱女儿家,她会哭会疼会闹着喊沉舟,我要吃糖葫芦,那才是李清歌,是他没有保护好的,曾经属于他的李清歌。

李清歌抬手,止住了顾沉舟要过来抱她的步伐。

她一手撑着桌子,泪缓缓流过她的本就惨白的面容,落在地上。

初夏已无寒气,在顾沉舟心里,一颗颗落下的,像冬夜霜刀一般落在他心上。

李清歌含着泪开口:“你不要过来,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生命里了,我求你了,顾沉舟,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她似是无力到了极点,年少成名、战场上无人能敌的巾帼英雄,朝帝城唯一的女将军,生生的落在了地上。

顾沉舟此刻更是无从言语,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这泪却是止也止不住。

他不愿见到李清歌这般,他不能。

他缓缓退步,明明到房门的距离那般短,他却觉得像一辈子那般绵长。

“你、别哭了,我走了,我走了,我去叫许重光来。”顾沉舟的话说的极其慢,他知道,这话一落,两人便是诀别。

他怎甘心、怎舍得、怎愿意?终究还是转身,他没能走的出去。

在院中、李清歌看不到的地方,靠着柱子,顺着做下,像人脱了气一般的浑身瘫着。而后面的李清歌,也是良久的看着打开的门。

这一眼,像这几个月的事情都未发生一样,像她还是在父亲出征那天,她与顾沉舟大婚当日,顾沉舟也是这样从婚房离去,那日有冷风飒飒的吹进,如今没有了,她仍是浑身发抖。

李清歌已下好决心,父亲已安葬好,圣上已明冤李家,事情悉数结束。

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差了,她要去岭南,岭南四季如春,必不会再有朝帝城与边关的寒,李清歌像是告诉自己、或是说给这段错爱一个落幕一样的,再说了一遍:

“顾沉舟、我们回不去了。”

第二十五章

“怎生的都将夏了,你还这般连日咳嗽。”朝帝城,湘河上,许重光陪着李清歌泛舟,日光和睦,阳光朝在李清歌面容上。

李清歌却还是披着披风,面容惨白,连连的咳嗽,许重光这身子本弱之人都比她要好些。

“咳咳,想来是边关连日身体受了损,咳……咳,这不才叫你陪我出来晒太阳吗。”许重光抱着她,他觉得很不对劲,但是看了好几日大夫,大夫都只是说没什么问题,调养些就行了,可李清歌这幅模样,全然不像没什么问题一般。

但他也不欲多提,再过几日,他们就要一同回岭南了,回岭南后再慢慢调养。

只是有一件事,许重光缓缓开口道:“温长锦,你真的这么放过她了?”

李清歌靠在许重光怀中,听他这么一问,缓缓抬头望上去。

人还是那般公子如玉。荣亲王不争朝堂之事,早早便居生岭南水乡,流连山水不慕繁华。

许重光也就跟着父亲一般没有入朝帝城的打算,记忆里的许重光总是淡淡的存在着,气质温吞如玉,没有顾沉舟那般凛冽的伤人,他总是眉间笑意浅浅。

而似乎连日来,他有愁容都是因为自己。

“过去的事了,罢了,昨日之事不可追,重光,我们应当往前看,不是么。”

李清歌握着许重光的手,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她确实不在意了,不知是时日过去太久还是失去了太多了,既然失去的回不来,往日之事何必再追究呢?

至于温长锦,她能那般算计自己,终究的也是因为她爱顾沉舟入了痴,罢了罢了,情困众生,她已没什么力气,再去计较那些了。

许重光也不再言语那些,反握着李清歌的手,两人相望,各自的意思尽在不言中了。

另一边的湘河楼台上。负手而立着一个白发男子,神容冷淡,来往人客都是觉得奇了,这倘若是别人少白头不知该何般模样,这摄政王是反而衬的更加凌俊,不似凡人。

顾沉舟的目光追着河中缓缓动的舟,不觉皱眉,对一旁的侍卫问道:“温长锦,近日在做什么?”

李清歌的身子愈发的不正常的弱,那头温长锦却没有任何动静,这诡异的平静,让他觉得温长锦这个女人,怕不是又在谋划些什么。

清歌不计较,不代表他也不计较,温丞相多年朝臣,温长锦又是他疼爱的小女儿,陛下一时拿不下主意,他今日也打算再去宫中追问。

“禀王爷,温小姐近日一直都在府中,未见有动静。”侍卫回道。顾沉舟更是觉得这事怪异。“走,去丞相府。”

哪怕没有什么蛛丝马迹,顾沉舟也要确保无一。

顾沉舟已经见不得任何李清歌在自己面前,有被伤害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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