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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齐书聿转身走进大门，赵韫珠心里陷入了混乱的纠结。
她知道，他想极致的羞辱她，毁了她。
可她毫无办法。
她可以选择有尊严的离开，但她母亲，会没命！
那扇敞开的大门，随时会关闭。
她没有太多的时间考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踉跄着跟了进去。
她很清楚，这次踏进沈家大门的意义，跟以往的每一次都是不一样的……
张妈带她去洗了个热水澡，庆幸她的东西还没被齐书聿处理掉，还有得干净衣服换。
从头到尾张妈都没吭声，只是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长。
赵韫珠当然也知道这有多荒谬，可她有得选么？
走到齐书聿的房门前，她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敲响了房门。
“进。”
听到允许，她才推门进去。
这么多年，她是第一次踏足齐书聿的房间，比她从前居住的地方大得多，装潢都是最好的，有独立的书房和浴室，宽敞得像是套房。
齐书聿方才出去沾了雨水，他自然是嫌弃的，沐浴完，身上只穿了件浴袍，此时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椅上抽烟。
房间里的灯光很柔和，给他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微光，看起来不那么冷厉。
赵韫珠鼓起勇气走上前，唯恐他只是戏耍她：“钱……”
她刚吐出一个字，齐书聿便烦躁的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你没买过东西么？”
赵韫珠思索出他话里的含义，脸色有些苍白。
她双手死死攥紧，又无力的松开。
最终掀起衣摆，将身上的毛衣脱了下来。
齐书聿双手交叠在身前，翘着腿跟验货一般，戏谑的瞧着她。
赵韫珠只是跟他目光对上一瞬，便仓皇的垂下头，只觉得脸上烫得厉害。
她身上只剩下一件打底的白色V领里衣，她重复了几次脱衣服的动作，才咬咬牙，一并脱了下来。
少女的身体，透着青春的气息，肤若凝脂，在暖光下白得发光。
饱满的胸脯，堪堪一握的细腰，平坦的小腹，几乎毫无缺点，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深入探索。
齐书聿眼底的戏谑不知何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不明言喻的晦暗。
他没开口说话，赵韫珠只能继续。
她终究没好意思直接脱下胸前最后的遮羞布，而是转而褪下了长裤。
房间里暖气很足，可她还是觉得冷得厉害，齐书聿的目光像是凛冬的雪，让她身体止不住微微打着颤。
她像是被架在耻辱架上凌迟，指尖颤抖着绕到背后去解内衣的排扣。
松懈的那一刹那，她内心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够了。”
齐书聿突然沉声开口，嗓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
赵韫珠如获大赦，捡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穿上，犹如在捡碎了一地的尊严。
“今天没兴致，回去等着。”
赵韫珠忘了自己是怎么从沈家出来的，回到公寓，她一躺上床，就沉沉睡了过去。
她太疲惫了，可牵扰她的太多，以至于，连在梦里，都不得安生。
一觉睡醒，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睁开眼，她看到了五十万到账的信息，也收到了母亲手机发来的要钱的消息。
她立刻把电话打过去，好在，电话通了。
还是那个粗狂野蛮的男声：“钱准备好了吗？”
她急忙道：“准备好了，我妈什么时候回来？你们没有对她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