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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衣裴言澈全文(顾南衣裴言澈)完整版小说阅读_顾南衣裴言澈全本列表免费笔趣阁(顾南衣裴言澈)

时间: 2024-02-19 15:46:01  热度: 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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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尝尝吧,不香不要钱。”

说着,她舀了几杯酒,分发给客人品尝。

尝过之后,几人果然啧啧称奇。

下午,酒铺的生意就做起来了。

正忙着给客人装酒,却见沈竺渊敲了敲门板,笑容满面:“老板娘,也给我来一壶酒。”

“小孩子家家,喝什么酒,别妨碍姐姐做生意。”顾南衣笑着回道。

“姐姐还把我当小孩子,我已是弱冠之年。”

沈竺渊见她忙的不亦乐乎,也挽起袖子帮起忙来。

直到天色擦黑,客人才渐渐稀少。

看着累的脸蛋红扑扑的顾南衣,沈竺渊硬是让她去一旁歇息。

酒铺开业三日,便有了稳定的客源。

沈竺渊日日从书塾回来便到酒铺帮忙。

外祖父也不时来帮忙照看生意,三人的日子越过越红火。

一日,酒铺正是最忙的时候。

偏偏沈竺渊还未下学,外祖父偶感风寒,在家修养。

顾南衣一个人忙的脚不沾地。

一位客人打完酒,却迟迟不肯离开。

顾南衣以为酒有什么问题,便出声询问:“客人,可是哪里不对?”

那客人凑近顾南衣低声道:“夫人,裴大人说,限您五日之内回京。”

这番话有如晴天霹雳,几乎令顾南衣拿不稳酒勺。

第二十六章

顾南衣抬头想要去寻刚才的客人,可眼前哪还有那人的影子。

裴言澈,你到底为什么要阴魂不散的缠着我!

浑浑噩噩度过一上午,沈竺渊来时,发现她面色不对。

“姐姐是不是身体不适?”

说着,他扶着顾南衣坐下休息,自己去招呼客人。

今天,酒铺天黑没黑就歇了业。

回家的路上,顾南衣一反常态,失魂落魄般走在路上。

沈竺渊唤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听见。

直到他折了路边一支鸢尾递到顾南衣眼前。

“姐姐怎么魂不守舍的?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顾南衣这才恍然回神,她勉强挤出一丝笑:“无妨,你不必担心。”

见她依旧守口如瓶,沈竺渊叹了口气,正色道:“姐姐,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难处当然要一起解决。”

顾南衣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把今日所见透露给沈竺渊。

这是她和裴言澈两个人的事,绝对不能牵扯到她的家人!

她想,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护住外祖父,护住沈竺渊。

提心吊胆好几日,上次的客人没有再来。

若非当时毛骨悚然的感觉历历在目,她几乎要以为那日是她幻听。

白天买酒,晚上便跟着外祖父学习酿酒。

沈家当年就是靠酿酒发家,传到今天,家业虽不在了,可酿酒的技艺却并未失传。

顾南衣举一反三,她发觉用高粱酿出的酒虽然醇厚,可未免过于辛辣。

而加入时令的花草酿制,不但削弱了辛辣,更是增加一抹独特的馨香。

第一次自己酿酒,顾南衣多少有些忐忑。

当她把澄澈的酒液呈给外祖父时,外祖父不禁啧啧称奇。

“不亏是我沈家的外孙女儿,沈氏的酿酒技艺有后啦!”

说着,他咂摸一口散发着花香的酒水。

“甚好,竺渊你也来尝尝。”

“竺渊年幼,怎么能饮酒。”顾南衣闻言,赶忙阻拦。

沈竺渊撇撇嘴:“姐姐,说过多少次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顾南衣无奈摇头:“饮酒伤身,浅尝辄止即可。”

话音未落,沈竺渊已经把整壶酒都抱进了怀里:“我不管,这么好喝的酒,可不能便宜了别人。”

“你这臭小子,站住!”

看着二人打闹,外祖父坐在桌旁,笑得开怀。

自从父母离世,顾南衣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家的温暖了。

“姐姐,新酿的酒可取了名字?”沈竺渊喝的半醉,伏在桌上醉眼朦胧问道。

顾南衣也略微喝了几盏。

她伸出手,蘸了一点酒液,在桌上写下三个:雪间酒。

趁着醉意,沈竺渊自告奋勇拿来笔墨,蘸着浓墨写下“雪间酒”。

与顾南衣清隽的字迹不同,沈竺渊的字力透纸背,筋骨分明。

第二日,小小的酒铺门口就挂上了沈竺渊写的招牌。

顾南衣新酿的酒卖的意外的好,居然有些供不应求。

外祖父慧眼如炬,早看出顾南衣并非池中之物。

转眼便是春闱,沈竺渊不得不离开岭南往京城去会试。

顾南衣早早替他准备好行装,千叮咛万嘱咐。

“能不能考中是其次,保重身体才是要紧的。”

烛光里,沈竺渊望着顾南衣清丽的侧脸,忽然脱口而出:“倘使我中了,姐姐可否嫁于我!”

第二十七章

顾南衣手上动作一顿,立马正色。

“竺渊,此话日后不要再提,我今日只当没听见。”

沈竺渊不觉脸羞得通红滚烫。

他不依不饶:“自古以来表亲之类结为夫妻大有人在,为何我不行!姐姐是不是还忘不掉裴大人。”

顾南衣下意识反驳:“你这样年轻,合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佳人。我与裴言澈的事,与你无关。”

沈竺渊听见“与你无关”四字,登时气的眼都红了。

“我就知道你还挂念着裴言澈,可他都不要你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顾南衣被这番话刺得心脏密密麻麻发痛。

是啊,裴言澈已经佳人在怀,不要她了。

她与裴氏,与裴言澈,已再无瓜葛。

第二日清晨,外祖父和顾南衣早早起来送沈竺渊入京。

见他二人沉默不语,外祖父料想二人应当是闹了脾气,却也吗,没有多问。

临行之前,沈竺渊信誓旦旦:“你们等我中了会元回来。”

送完沈竺渊,顾南衣照常去酒铺。

如今酒铺虽小,可她一个人时常手忙脚乱,她思量着再请一个帮工。

来打酒的客人实在太多,等忙完,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去。

往常都是沈竺渊陪着她一同回去,今日没了沈竺渊,居然有些不习惯。

但转念想到沈竺渊那些荒唐话,顾南衣觉得沈竺渊去京城参加春闱未尝不是件好事。

夜色里伴着阵阵花草香。

第三日、第四日……

她已经习惯每日从酒铺里伴月而归。

今日照常往家中走,身后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使她几乎寒毛直竖。

顾南衣不由加快步伐。

可身后的人也跟着她一起加快步伐。

她越走越快,身后的人也越走越快。

恐惧几乎已经化为实质。

是谁?

她几乎是奔跑着越过一个拐角,却被一个意想不到的影子拦住。

“顾南衣!”

那声音一出,顾南衣的血凉了一半。

此时应当在京城的裴言澈幽灵半出现在自己眼前。

是梦吗?

顾南衣往后退了一步,却不慎踩到石块。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结结实实摔到地上时,一双温热的大手将她揽进怀里。

她睁开眼,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近在咫尺。

两个月未见,裴言澈清减许多。

他冷冰冰的扶起顾南衣:“跟我回京城。”

“凭什么?”顾南衣一把推开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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