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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2-13 16:01:48  热度: 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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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知道这意味着,她心甘情愿做他萧衍笙的女人,并且和他一同承担未来的一切。

萧衍笙眼神一暗,抬起她的下巴吻上那两片嫣红的香唇。

唇舌缠绵过后,萧衍笙带着她重新走到书案边,将他的曾经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于挽意。

原来,萧衍笙的母亲才是先与萧国公定情的人,然而萧夫人惦记上了萧国公的世家身份,便假冒自己的孪生妹妹上了萧国公的床笫。

后来萧夫人先怀了萧国公的骨肉,萧国公没法,只能同时娶了一母双生两姐妹,当时还成了京城权贵的笑柄。

萧夫人身为嫡女,自然便做了大夫人,生下的嫡长子萧铎也就成了国公府世子。

可赝品终究是赝品,就算萧夫人与那位二夫人长得再像,萧国公心里爱的也仍然只有二夫人一人。

就连两个儿子的起名一事上,都能看出偏爱。

于是萧夫人对自己这位庶妹嫉恨交加,萧铎在她的影响下,也对二夫人和萧衍笙带着浓浓敌意。

在萧衍笙十四岁的某一天夜里,二夫人忽然急病暴毙,丧事办得急,他连自己生母的遗容都不曾见到。

第16章

“直到下葬那日,我无意中听见萧铎和那个毒妇密谋,才知道,原来我娘不是急病去世的……”萧衍笙说到这里,声音哽了一下。

就在那一瞬间的停顿里,于挽意的心倏然沉了下去。

她能预感到,事情的真相大概是让所有人都无法接受的那一种。

下一瞬,萧衍笙声音极冷地接上后半句:“她是被萧铎强暴至死。”

于挽意倚在他的怀里,听到这话狠狠打了个寒战。

萧国公府的二夫人,竟是被自己的外甥强暴至死……

那时的她,看着和自己的儿子相差无几的面容,该有多绝望?

于挽意脸上血色褪尽,瞠目半晌,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任谁也无法想到,堂堂国公府最受世人仰望瞩目的世子,竟然是这样的衣冠禽兽。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萧国公他、他知道真相,是吗?”

她问出口的时候,心里已然清楚,只有这一种可能。

毕竟萧国公一定是见过二夫人遗容的,所以丧事才会办得匆忙,所有人也都默契地将这件事瞒下,不让萧衍笙知道。

这个认知让于挽意浑身发凉。

“嗯。”萧衍笙将她紧紧揽在怀中,大手顺着衣襟探进去,握着一边雪团熟练地揉。

他埋首在于挽意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嗅到她身上那勾魂摄魄的幽香,这才感觉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亟待发泄的恨与怒勉强能够平息。

高耸而精致的鼻尖在她柔滑的肩上轻轻蹭着,他轻声说:“从那时起,我就在计划如何报复他们。”

“萧家人教给我的第一招,就是以退为进、韬光养晦。”

“这些年我一直装成残废,装作喜怒无常、不思进取,就是要让他们对我放松警惕。”

“回京前,萧铎在城外山道上被我截杀,我扮作萧铎回来,便是要让萧诲道和周撷芳死在他们最疼爱的世子手上。”

他听着怀中女人不住吟哦喘息的声音,另一手则探入了亵裤。

他将她的腿分开些许,而后玩弄起那颗小豆,指尖时不时划过蕴着一汪清泉的细缝,沾得一片濡湿,还有微弱的水声。

萧衍笙手上动作不停,他轻笑着,继续说:“他们直到临死前,才会知道萧铎已经死了,而送他们下地狱的人,正是那个谁都瞧不起的萧衍笙……”

他偏过头咬住于挽意的耳朵,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你说,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唔……不、不知道……哈……”于挽意仰着头靠在萧衍笙怀里,两腿打颤。

她想逃,却又不知要往何处去避。

萧衍笙一抬眼,就能看见女人迷蒙的双眼和吐着诱人声音的唇,一线银丝从她唇角缓缓滑下。

于挽意痴痴探舌舔了舔唇,说:“你不是说……嗯……不是说,不想被欲字裹挟……”

“是。”萧衍笙声音沙哑,好似在喟叹,却又带着一丝悲伤,“可也只有被裹挟,才能暂时忘记痛苦。”

第17章

萧衍笙说完这句,就停下手指的动作。

改用宽厚有力的手掌包着脆弱的地方大力揉搓,前后磨着。

快速进退之间,掌心的薄茧就一次又一次地擦过那些敏感的角落。

很快,他就兜了一手水液。

于挽意一条纤细长腿被架起到桌案上,另一条腿无法保持平衡,她只能紧紧攀着萧衍笙,反而更方便了他的动作。

于挽意清楚感觉到,自己已经在药物的影响下变得很敏感了。

男人仅仅是用手掌去摩擦,她都能爽利不已。

于挽意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拿柔若无骨的手去推萧衍笙的肩。

却实在没有力气,就好像只是在向男人撒娇一般。

她颤着声求饶:“呜……别、别弄了……不是还有……有正事要做?”

萧衍笙笑了笑,说道:“那也得让你先爽快了再说。”

话落,手上动作更快。

于挽意发现了,这个男人总是随口扯谎。

他说怕自己沉溺于欲这一字,却又总是对她动手动脚,简直是耍尽了流氓。

他说要这样才能忘记痛苦,可却只是把她送上了云霄,而他自己,依然是清醒理智、满是痛苦的……

很快,于挽意就两腿打颤,一股强烈的呼之欲出的感觉从体内升起,朝下汇集而去。

“嗯……慢、慢点儿……我不行……要、要去、去了了……啊!”柔媚的声音陡然升高,于挽意弓起了身子,浑身都绷到了极致。

那里急促地一张一合,吐出了许多水儿。

萧衍笙的手根本兜不住,于是大半都滴到了地毯上,洇出一块湿痕。

于挽意两眼发直,脑子里仿佛闪过一道白光,她此刻什么都想不起,只有急促地喘息。

她竟然……这样都能泄了身……

萧衍笙将她揽在怀里,一下下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还噙着笑评价道:“倒是敏感得紧。”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于挽意双眸含着水光嗔了他一眼。

她不想在这档子事上争个高低,转而问:“你要怎么做?”

萧衍笙取了张帕子细细擦拭着沾满水液的手,说道:“我在找一支笔。”

“笔?什么笔?”于挽意疑惑地问。

萧衍笙解释道:“先帝曾赏赐给萧诲道一支御笔,萧诲道私自改动过御笔构造,将笔管拆开,里面放置了一把钥匙,可以打开书房暗格里的箱子。”

“而那箱子里,就藏着萧诲道这些年买官卖官、勾连朝臣、收受贿赂的证据。”

于挽意闻言皱起眉,思忖道:“这是先帝御赐,萧国公也敢私自改动?”

她想了想,又说:“而且,那支御笔不是正挂在国公府大门牌匾上吗?我进府那日,还有嬷嬷特意跟我说起呢。”

萧衍笙说:“挂在牌匾上的那个笔匣里,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御笔,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正因为是先帝御赐,谁都想不到他敢这样做,更tຊ没有人敢去动手查验。”

他冷冷勾唇,声音轻佻而讽刺:“这就叫做——灯下黑。”

第18章

于挽意心头一惊,又疑惑地问:“那他为何不随便找一支毛笔来放钥匙?这样不是多此一举么?”

萧衍笙说道:“那支笔的笔头所用毫毛材质特殊,蘸水可书,遇热显形,待我拿到那些账本和名簿,你自会见识到。”

于挽意问:“到时候你想怎么做?交给皇上?”

她皱起眉,眼里满是担忧地:“你这样做,岂不是牵扯甚多,连你自己恐怕也会被卷进去……”

毕竟这可是重罪,萧国公若是被定了罪,那萧家上下,包括萧衍笙自己,都落不着好。

萧衍笙不甚在意地挑了挑眉,说道:“我不在意是做王侯将相还是贩夫走卒,锦衣绸缎或粗布麻衣,在我看来,并没有多大不同。”

“只要能毁了他们所在意的一切,我会落得什么下场,我不在乎。”

他看着于挽意,声音低了些:“若我真的成了一介草民,你会跟着我么?”

话刚问出口,他顿了顿,又说:“但若我死了,你自行改嫁便是。”

于挽意定定地看着他,而后踮起脚,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低声说:“我会帮你的,不管是生是死,我都和你一起。”

萧衍笙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只是转而看向书案。

他说:“我已经找过,真正的御笔不在书房,也不在他所居住的地方,这里我也找过,都没有。”

他微微皱起眉,思索道:“我若是萧诲道,一定不能让人见到御笔的下落,因此,这笔,一定是会被我藏在一个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地方。”

“并且在需要用笔的时候,我能够不被人看见、不惹人起疑。”

于挽意皱起眉,苦思冥想片刻,摇摇头说:“我对萧府不熟悉,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地方……”

萧衍笙轻笑了声:“没事,不必心急,我已派了人盯着他。”

“他已安分了大半个月,应当很快就会有动静。”

于挽意点点头,若有所思。

萧衍笙说道:“所以我们将错就错,在事情结束之前,你都要装作一切不知。”

于挽意说:“我知道的。”

萧衍笙颔首,道:“今夜就到这里,你回去吧。”

“可是……”于挽意面带犹豫地走到床边,红着脸指着铺在床上的那块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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