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渊温琉璃(祁云渊温琉璃)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祁云渊温琉璃最新小说_笔趣阁(祁云渊温琉璃)
话落,温向烛耳朵一动,几乎一瞬间便听见了西南方传来的动静。
几乎是一瞬间,他身形化作一道月白色的光影,寒光剑气随着他动。
“啊。”夜空中,一声惨叫传来。
还有一声闷响,身体摔落地上。
温向烛看着落在他面前的尸体,却是拿出一块帕子,将染血的剑擦干净。
随即朝着马一掷。
“铿——”
剑便入了鞘。
温向烛亲信下了马,也跟了上来:“少将军。”
“跟踪本将军,意图不轨,带回军营。”
温向烛将帕子扔下,随后上马离开军营。
军营。
前来宣旨的如疾一身黑衣,不满的将茶杯放下:“你家少将军究竟何时回来?”
“是不是根本不想接这道圣旨?”
这罪名扣下来就大了。
陪着的将军心生不满:“你这什么话,我们将军日理万机,你以为都像你们京中的官员一样,每日无所事事。”
“你说什么?”
如疾不敢置信,双方对视,剑拔弩张。
眼看着快要打起来。
温向烛掀开帘子,踏进军营:“发生何事了?”
如疾转头望去,掀开帘子那一刻,他看到身后被将士抬着的一具尸体,脸色一变。
他认出是自己的兄弟。
温向烛勾唇道:“方才我回来路上,此人欲刺杀我,估计是敌军残部,我便将他杀了。”
如疾咬牙道:“既然少将军来了,便接旨吧。”
温向烛跪下。
如疾拿出圣旨,宣读了让温向烛回朝,带着温琉璃的棺木。
“若少了什么,立斩不赦!”
“还有,温家所有人都被扣留,等到少将军将温小姐尸身带回,查明真相后,方可放过。”
温向烛接过圣旨。
果不其然,沈阙在怀疑温琉璃的死讯。
不愧为安国第一国师,沈阙!
第15章
京都,国师府。
派去跟踪的死士已死的消息也传到了沈阙那里。
如墨将信鸽里的密信取下后,便放飞了鸽子,随后呈给沈阙。
沈阙接过,看到上方写着‘死士已死,温小姐生死未曾查明。’
刹那,他面色冷凝,密信被他揉成一团:“废物!”
如墨双手交叠,放置身前,恭敬的低着头,不敢言语。
沈阙压下心中怒意,冷静下来后,才吩咐:“让如疾务必贴身跟在温向烛身边,催促他,尽快回京。”
这夜,三人难眠。
边关,云来镇。
温琉璃撑着脑袋在桌子上一点一点,往下点,差点砸到桌子,才猛然惊醒。
院内一片宁静,清晨的阳光斑驳洒下,在白墙上落下光影。
深秋的树叶上,露珠莹润。
而桌上,却是昨晚的残羹冷炙。
温琉璃眼底闪过一抹失落,更多的是担忧。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在这时,恒儿走了进来。
温琉璃眼前一亮,上前:“恒儿,京中传来圣旨,哥哥去接旨,现在还没回来,我怕发生什么事情,你随我一同去军营。”
说完就要出去。
恒儿面色一异,便拦住她:“小姐,少将军吩咐了,你如今伤还未愈,需要静养,军营那种地方,不利于你的伤口恢复。”
事到如今,温琉璃也顾不上了:“可现在我很担心我哥哥。”
她还是选择了要去军营。
恒儿再次拉住她:“若是少将军知道了,会担心的……这样,我代替您去军营,确认少将军无事,我便回来告诉你。”
温琉璃思索一瞬,觉得可行,便答应了:“好。”
恒儿离开,温琉璃在院内焦急的踱步,等待消息。
军营。
恒儿来到了军营,因为有温向烛准备的令牌,可以随意出入。
她很快便被带着来到了温向烛面前。
“恒儿,你怎么来了?”
温向烛一身银甲,威严俊朗。
恒儿一不小心便看呆了,直到听到他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少将军,小姐担心您,让我来看看您被何事绊住了?”
瞬间,温向烛眉目便得柔情起来:“你告诉她,我无事,军中也不要让她担心,此事与她无关。”
“还有近日外面不怎么安全,你务必看着她不要离开院落,我会抽空去见她。”
两人谈论着,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里面隐约有如疾的声音:“你们少将军究竟在见哪个女人?”
温向烛闻声,朝外喊道:“让他进来。”
不一会,如疾便大喇喇掀开帘子,大步走进来,目光落在恒儿身上,打趣道。
“人不风流枉少年,没想到少将军也不例外。”
如疾来到她面前,上下打量一番,随即抬手触摸她的脸。
可刚触碰到,恒儿便如同被吓到一般,蹙了蹙眉,躲到了温向烛身后。
温向烛冷声警告道:“恒儿是云来镇人,大战中丧失了亲人,承蒙军中之人相救,便每隔几日会替nmzl军中将士浆洗,以报答恩情,莫要平白污了人家姑娘家清白名声。”
随后又偏头朝恒儿叮嘱道:“拿了衣物,便回去吧。”
很快,恒儿便离开了。
营帐内只剩下温向烛与如疾。
如疾看向温向烛,开口催促:“少将军,一夜过去了,你我今日便带着温小姐棺木启程回京,国师大人可等不了太久!”
第16章
温向烛自然是答应。
只是当天,如疾准备启程,左等右等也等不到温向烛。
正欲开口询问,便有将士匆匆来禀告:“大人,我们少将军突然旧疾复发,昏倒了,恐怕不能启程了。”
言罢,还继续补充:“如果各位大人着急回京的话,便请您们先带着棺木先行启程。”
“你……我倒要看看,你们少将军的旧疾有多严重。”
如疾拂袖,便朝着温向烛营帐而去。
而他才刚离开温向烛营帐没多久。
温向烛方才还活蹦乱跳,面色红润,只一会便昏迷卧床了?
如疾是怎么也不信的。
一行人来到营帐,如疾便见到温向烛躺在床上,而军医在一旁为他扎针。
如疾眉眼一蹙,按住军医的肩膀:“让开!”
军医被扒到一旁,如疾上前替温向烛诊脉,眉眼越蹙越深。
他不相信,摸了好几次。
装病或许有法子伪装,但脉象却无法伪装。
如疾质问:“脉象紊乱,若有若无,这是将死之人的脉象,怎会如此?”
军医回答:“此前少将军橣橗㊉㋕在敌国为俘,自是惨遭折磨,虽然救了回来,却也命不久矣了。”
得到答案,如疾没有怀疑。
只得派手下留守在此,自己则运着棺木回京了。
在他看来,棺木对他家国师大人来说,要重要得多了。
云来镇。
温琉璃在院中踱步,等得十分焦急,都没注意到脸色惨白。
终于,恒儿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堆衣裳。
温琉璃见到她,眼前一亮:“恒儿,你终于回来了,现在军营情况如何?”
恒儿将手中的衣裳放在靠门的台阶上,来到温琉璃面前。
两人抓住彼此的双手。
恒儿道:“军营无事,我只瞧见一个生人,好似是京中官员,说什么启程回京,还有……”
她沉吟片刻,面露难色。
温琉璃看她脸色,直觉不是什么好事,追问道:“还有什么?”
恒儿抿着唇,眼眶一点点红润:“我特意在军营多待了一会,这是我离开时才听到的,听闻少将军忽然昏迷不醒,好像是旧疾复发。”
“我跟随少将军三年,从未听说过他有什么旧疾?你可知晓?”
温琉璃心狠狠一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