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风月俏佳人 炭治郎黑死牟小说免费阅读-鬼灭:风月俏佳人抖音新书热荐
闲暇时间,严胜就看书,吃饭时候看,走路时候看,砍柴累了又看。
他不断的积累词汇,花三年时间精通英语汉语,就为了在书本上找到一点……答案。
有时候大家都睡着了,他在外面点燃一小堆火柴看。
炭治郎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身侧没有人,“严胜…?”
他披上外套走出门,正好看见严胜在火堆边一边看书一边拿着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真的好用功啊……”炭治郎感慨道,想着,他走上前把一盒桂花香膏拿出来送给严胜,“这个味道蛮好闻,挺适合你。”
严胜接过鹅蛋型的巴掌大小的铁盒,打开后,他嗅了嗅,随后道:“怎么用啊。”
炭治郎用食指指腹抹了一点在手心上,“来闻闻。”
严胜起初那没反应过来,便把手搭上去了,然后觉得不对,收回手又把脸贴过去,炭治郎笑嘻嘻的看着他,好像猫哇…最后严胜恍然大悟似上去闻了闻香膏的气味。
“怎么样?!”
“嗯。很好闻。”严胜点头。
炭治郎随后坐到严胜身侧,看了眼地上的数字,“数学?”
严胜翻阅着书,“有个富贵人家,想找为他瘸了腿的儿子代考。他们开的钱不错,我想着中学的理论学完了,现在提前把大学要学的尽可能全部学完。”
“代考?代替他人考试吗。”炭治郎忧心忡忡道,“这不太好吧……”
“炭治郎若是觉得不好。我可以不去。”严胜转头看着他,“我只是觉得报酬真的很可观……能缓解经济也是好的…”他拉上炭治郎的衣袖。
“而且还要去一年混个眼熟,一年结束刚好就能代替他考试。考完就回来……”严胜拉了下他的衣袖。
“这……这这这!能去学校学习当然是好的!只是……”炭治郎思来想去,同意了严胜的请求,他在白天告诉灶门葵枝时,灶门葵枝却是担心严胜受骗被拐卖。
严胜便把那户人家的保证给了灶门葵枝,灶门葵枝将他抱紧怀里,“我怕你受欺负…我怕你被…”
日本学校似乎三六九等分的特别明显,灶门葵枝的忧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我们目前需要这笔钱,然后能解决许多问题。至少留给弟弟妹妹们的钱也会很多。”严胜柔声道。
灶门葵枝见严胜坚定不移,道:“被欺负了一定要告诉我,我、哪怕再艰难也会为你豁出去。”
富人家来接严胜时已经是第三天,灶门葵枝以严胜有皮肤病见不得太阳解释了严胜戴着帷帽,富人家也不在意这个,他们把商量好的钱给灶门葵枝时,灶门葵枝一直不愿意接受,直到附近的男子接下来交给了炭治郎。
严胜趴在车边窗户,看着灶门葵枝跪在地上哭泣,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此时的严胜是十四岁少年模样,养了两三年,灶门葵枝对他终归是有感情的。
严胜很快被送入学校,他似乎感觉不到疲惫,饥饿也感受不到,只要睡一觉,饥饿感就会消失,因此他把别人吃饭的时间拿来学习了。
这学校会时常以善意的名义免费招穷苦人家孩子学习,为的就是希望外界多投资钱来,学校设施因此是很好的,只是穷人家的孩子处境,不在学校考虑的范围之一。
校方为了表现自己的仁慈,还去景信山试图让一对双胞胎入学,只是双胞胎哥哥防止弟弟被欺负,以及他走后家里花销足够弟弟的日常,便独自一个人闯地狱般来到学校,想着学完初级中学的知识就差不多可以回家教教弟弟。
他是拥有黑色长发,发梢是薄荷绿色,三角刘海的美貌少年。
灶门家斩获了两个颇受。
祢豆子:镇上颇受好评的美女。
严胜:镇上颇受好评的美男。
哪怕是到了学校,某种程度上来说,严胜依旧是这里最好看的少年,因为有严胜在,富家子弟便自以为多了美貌上的筹码,只要有人感慨时透有一郎长得还可以就是出身差了点时,他们会带着这个人去找严胜,之前的话就会瞬间推翻,重新感慨严胜。
严胜就是这个时候知道时透有一郎这号人物的,十一岁来学中学知识,也算是天才了。
晚餐时,时透有一郎走进餐厅,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很不识相,望着周围同学,只是颔首:“晚上好。”
男孩们看着他,厌烦、嫌弃、不屑一顾,相信他们这样的目光能挡住世上自尊心最强的人。而时透有一郎没被挡住。
“你们天天吃三明治,真的吃得惯啊?”时透有一郎坐到椅子上,也不管周围的人对他钻心窝子的挖苦,无非离不开“穷苦的下等人”这类称号,在学校也饱受歧视是常有的,现在的学校内部无不充满着和外界小社会一样的斗争。
这种感觉有点像印度的制度:婆罗门、刹帝利、吠舍和首陀罗。
首陀罗则是土著居民。而在这个等级制度之下还有一个被称为“达利特”的底层民众,他们被视作“贱民”、“不可接触者”。
严胜因为富人家给的他们儿子的身份,勉强挤进了“刹帝利”的位置,所以一些苦他犯不着吃。
一个男孩说:“谁去叫佐藤老师来。”
“已经去叫了。”
时透有一郎自找台阶下,他还想着维持表面的和睦,说:“这是公共餐厅啊。”他颤颤地踮着脚尖,想把饭勺放回去,可就是有高年级的同学仗着高个子把饭盆抱到架子上去,时透有一郎的身高够不着。
“自己是个穷苦病的死矮子,还嫌架子高。”不知谁在低低说着这句话。
“你才是死矮子!”时透有一郎可是忍够了,把饭勺像打篮球一样扔进饭盆里去。
“小穷鬼。”另一个少年说,严胜猜测那是爱为“婆罗门刹帝利”服务的“吠舍”。
时透有一郎似乎也不是好脾气的,他怒道:“你们谁有种站出来骂!”
富家子弟理会他这样的穷人已经够抬举他了,因此大家伙不约而同又闷声肃穆地进行晚餐。
时透有一郎三两口解决了手里的自制饭团,刚吃完收拾好走出门,有人道:“臭乡野的跑这里来讨饭来了。”
说这话的人是坐在严胜旁边的前田次郎。
“一股子禽兽味儿啊。”藤本岸说。
时透有一郎回过身,猝不及防的朝藤本岸扭打过去,他原本不比这些少年大多少,虽然读过书,但不见得是想学习做君子绅士的。
富家子弟自持身份憋了满心焦虑,此刻可是找到发泄出口,顿时一窝蜂的朝他扑过来。
一个少年跑过去关上餐厅的门,严胜站起身,注视着身旁的前田次郎加入了战斗。
“住手!别打了!!”严胜走上去,他的气势还是有的,周围人自觉的散开,只见时透有一郎满脸是血,长头发被揪掉一小点。
严胜赶紧过去,想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时透有一郎恶狠狠的手一推,自己爬了起来,嘴还硬得很:“对,我就是穷乡僻壤的,父母去世后,我为了弟弟,背着柴火下山卖与那群孩子讨生活,从小挨打,什么木棍什么木板在我身上断了几根,怕你们的嫩拳头!!”
“你们不过就是比我会投胎!得意什么?兴许下辈子就身份对换了!”
“你们是富贵人家,我祖上也曾经阔过,往百年数数说不准你们的穷祖上还曾在我祖上的手下当差!家族都会落魄的,我等着你们的家族败在你们手上的那一天!”时透有一郎此话一出,又是迎来一顿好打。
这下是真的狠啊,拿着铁饭盒打的有,拿着书本敲的也有,更有甚者拿着象征身份的皮鞋按着人打的也有。
严胜想要阻止却被前田次郎拉住手腕,前田次郎讽刺道:“哪怕是喂只狗都知道朝你低头呢。别养了一条狼崽子。”
直到佐藤老师到来,时透有一郎被打的没有好地方,富家子弟似乎故意朝人家脸上打,把人打得鼻青脸肿才能泄气。
“时透同学,你还好吗。”佐藤老师问道。
“别在这里惺惺作态了,你真担心我早就来了。这离你的办公室又不远。”时透有一郎不屑道,“穷苦孩子自杀自杀的一片片,你校方故意看不见吗,最后给家人一句受不了学习的苦打发了,我看着都脸红。”
佐藤老师的伪善面具险些支撑不住,“那你的伤势,另请高明为你医治吧。”
老师一走,周围学生响起嘲讽的笑,有的还在吹口哨庆祝。
等学生们陆陆续续离开,严胜这才缓缓走上前,将疼得起不来的时透有一郎扶起来,时透有一郎还想做挣扎,但无济于事。
严胜把他带到富人为严胜买的一个小房子休息,又为时透有一郎请了专门的私人医生诊治,诊治结束,严胜送医生离开的时候,医生意味深长道:“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做多余的事情。”
多余的事情……什么算是多余的事情呢。
严胜不明所以,回到房间,他坐在时透有一郎对面,打开药膏,用棉签沾染点,为时透有一郎涂抹着伤口。
“喂……”
严胜不为所动。
“我说!你别做了!”
他拍开严胜的手,“我不需要你这个公子哥的怜惜!被打死就被打死!我又不稀罕!别白费力气了,听那些人的话吧!别做多余的事情。”
“但我不能见死不救啊。”严胜拿着棉签的手滚了滚。
“你……该怎么说呢!还真是没有变啊!…之前我也见过你,我就觉得你像雪娃娃,半点太阳都不能晒的那种娇贵,如今也是一样。”
严胜则保持着沉默,一副想说什么的样子微张着嘴,他对眼前人没印象,殊不知,皎洁月光出现在暗处,如何也会吸引喜欢他的人注目。
“我并非那么好。我只是……按照他的吩咐,想多帮帮人。仅此而已。”严胜的态度,已然称得上反抗,时透有一郎举起双手往桌子拍下。
“砰!”的一声,桌子发出巨大的声响。
时透有一郎像是在宣泄一样拍着桌子,双手出血了也不曾停下。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肯听我说。”
“我曾经劝诫母亲干活要劳逸结合,长期疲劳作业身体会垮掉。毕竟这种例子发生的已经很平常了,可她没有听取我的建议,仍然日夜操劳,果不其然最终积劳成疾。这下好了!!高烧不退也就算了,父亲要去寻找草药给她退烧,但那天外面大雨滂沱,去山间寻药,傻子都知道很危险!不可以去的吧。”
“我劝父亲不要在雨天出门,等天晴再去,再次不顾我的劝阻,都执意出门。他倒是找到了草药,可是去摘的时候,脚下泥土散落,导致衰落山崖失去了生命。”
“明明我老早就劝诫过两人,可是他们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为什么!!为什么都不肯听我说呢!”
“你们一个两个为什么不肯听我说呢!!你知道这些年我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吗?!我又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我会遭遇这一切!分明告诉我做好事就有好报啊!父母做了这么多好事他们得到什么好处了?!简直是愚蠢!深信这一套的愚昧农夫!!”
严胜就这么看着他,看着他慢慢从一开始的疯狂变成冷静,最后再是埋着头哭泣。
“我多么想他们回来!我也不想让弟弟一个人在家!!我知道这里是吃人的魔窟……为什么!为什么受苦受难的是我们!为什么不是你们这些富人!明明你们才是什么都不缺的人!!”
严胜递出他的手帕,“我不知道…不过。”他握上时透有一郎的手,“您将手握紧我就没办法替您擦血了。”
“装模作样!!”嘴上说说,但时透有一郎还是乖乖的张开手,由着严胜为他擦血,上药。
他似乎感受到久违的来自家人的爱意,等严胜站起来时,他埋头抱住了严胜的腰。
“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不会有人怪你的……”
严胜身上真有种魔力,那种血缘关系血亲之间的吸引。
时透有一郎也会疑惑自己和他是否是亲戚,但不重要了。
归于这一刻的平静与温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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