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完结小说(阮初初牧瑾煜)阅读-小说阮初初牧瑾煜收藏阅读
发,无话反驳。
唯有穆妍,恃宠而骄,连带着今日在宴会上受到的耻辱,她也要一并还回去。
“皇后娘娘怎的来了,难不成也想侍疾,您是后宫之主,若您想侍疾,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
她一言一行,都充满了嘲讽。
谁也没看到,龙榻上昏迷的牧瑾煜蹙了蹙眉。
不等阮初初回话,德妃也坐不住了,笑意不达眼底地说道:“娘娘您一向深居简出,又何必管这些事,更何况,先如今凤印在妾身手中。”
德妃深怕阮初初会仗着皇后的地位抢走侍疾,迫不及待的拿出凤印压人。
阮初初心中一疼,像是电流一样,酥酥麻麻传遍全身。
自从有了穆妍,一切都变了。
原本后宫只有她一人,有了穆妍以后,牧瑾煜便扩充后宫,并且挑出她的错误,便将象征着皇后身份的凤印交给了别人。
短短三个月,后宫的变故比之战场上的变幻莫测,更让她难以捉摸。
阮初初压下心底的苦涩,不怒自威:“没有凤印,本宫依旧是君上亲封的皇后。”
众人鸦雀无声。
“按本宫吩咐,既然你们都想侍疾,便两人一同侍疾,每天轮换,直到君上醒来,你们都有机会轮到,本宫的提议,你们觉得可妥当?”
众人面面相觑,即使心有不满,却也觉得这是最妥当的方法。
“德妃,你是四妃之首,穆美人,平日最得君上宠爱,想必君上也是想见到你的,你便和德妃一同侍疾,第一波,其余的,按照位份,可妥当!”
“皇后娘娘,那您呢?”这时,妃嫔中一个声音弱弱地响起。
阮初初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抬头看去,只看到一个清秀佳人,文文弱弱的模样,也是新进宫的王御人。
她收回视线,缓缓站起身:“本宫不想侍疾!”
第十九章 明目张胆
阮初初的话音落下,直到她离开,所有妃嫔都震惊不已。
进宫三月,他们早就知晓帝后不和,却没想到,皇后娘娘居然明目张胆的不想侍疾。
不过如此的话,她们也乐得少一个竞争对手。
床榻上的牧瑾煜抑制不住心底升起一股心酸。
没想到初初居然不愿意照阮自己。
她来之时,他还很欣喜,以为她是在乎自己,可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大方的安排众妃嫔们轮流伺候他。
可随即他转念一想,蛊虫还没解除,若是初初来侍疾,岂不是要和他靠近,对她来说,每日都是折磨。
牧瑾煜在心中宽慰自己,这样也好。
翌日。
天气晴和,花有清香。
正在黄觉寺祈福的太后忽然回宫了。
满朝文武和后宫妃嫔,就连阮初初都隆重迎接她回宫。
自从先帝去世,君上登基之后,太后便去寺庙祈福,这次若不是君上病危,也不会回来。
阮初初扶着自己的姑姑,一路从前朝来到了牧瑾煜的昭阳宫。
今日,是穆美人和德妃侍疾。
两人立即行礼:“参见太后,皇后娘娘!”
“起来吧,辛苦了。”太后一脸慈祥。
床上的牧瑾煜听着屋内的动静,他就知,自己病倒,有野心的太后,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因着阮家,她没有子嗣,却想扶持好控制的祁王登基。
如若没有经历前世,他确实会防备阮家,现如今他已知晓,阮家,除了太后,其余人都没有野心。
紧接着,牧瑾煜感觉自己的手被拉住。
太后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中的牧瑾煜,拉住他的手,热烈盈眶:“君上,你还如此年轻,好端端的,怎就得了如此重病。”
“哀家听闻君上病重,担忧得不行,便从宫外带来了一个大夫,医术高明,不如让他给君上瞧瞧?”
太后伤心过后,擦拭了眼角的泪水,便和候立在一旁的李春道。
李春恭身道:“太后娘娘如此关怀君上,若是君上知晓,定然会感恩的。”
“萧桓,去吧!”
太后话音落下,他身边默默无闻的男子便恭敬的走上前。
众人早就注意到太后身边有一张陌生的面孔,却没想到他是太后从宫外带来的大夫。
萧桓弯腰低头上前,替牧瑾煜把脉。
他的礼仪让人挑不出错。
牧瑾煜心一紧。
众人的视线都紧张的集中在床畔,屏住呼吸。
只见萧桓眉眼一凝,表情沉重:“敢问公公,为君上诊病的太医是如何说的?”
李春耐心回答:“看过的太医都瞧不出症状。”
话音落下,萧桓收回手,一脸惶恐的拱手作揖,举过头顶,迫不及待地请罪:“请太后娘娘和各位娘娘恕罪,在下才疏学浅,看不出是何病症。”
气氛一时有些严肃。
穆妍借机发作,怒道:“庸医,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住手。”见守在门口的侍卫就要捉拿萧桓,阮初初沉着脸阻止,“君上的病症怪异,诊治不出病症的何止他一人,穆美人你凭什么拿他出气。”
一句话,穆妍只能将气憋在心里。
她瞥了一眼床上的牧瑾煜,收回视线,心中充满了怨恨。
等到君上醒来,一定要他帮她出气!
“哀家一定会寻遍天下名医,治好君上的,国不可一日无君。”
太后故作悲伤地说道:“先让君上好好休息,哀家先回了。”
回到慈元殿,太后屏退左右,在上首凤位落座,面容沉肃地问萧桓:“你说,究竟君上为何昏迷?”
萧桓站在殿中央,低下头,面色被阴影笼罩,神情晦暗不明:“回太后娘娘,君上是中蛊了。”
第二十章 阴损之物
太后忍不住笑出声来,问道:“那你可瞧出是什么蛊毒了?”
萧桓有所保留:“在下需要观察君上的血液才能看出,只是君上九五之尊,草民如何能伤害君上的身体。”
“这个简单。”
太后心情正好,什么都好说。
她对蛊毒也有所了解,那是阴损的东西,说不定会因此要了君上的命。
只要没人能治好他,他就只能等死,那祁王就能名正言顺登上皇位了。
接下来的日子,嫔妃们每日都轮着去朝阳殿侍疾。
而解开皇榜之人,也有许多,每个进昭阳殿的人,又都失望的离去,实在是没有诊出什么病症来。
这日,关雎宫,向来冷清。
阮初初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脸上的红疤,兀自出神,要么便是擦拭铠甲,和宝剑。
从怀念自己曾经在战场上的时光,亦或者是怀念曾经和牧瑾煜的恩爱时光。
她从一个怀念着国家大义的将军,变成了深闺怨妇。
困在这一缕宫墙之中,进退两难。
忽地,阮初初感觉心脏骤缩,心脏里的蛊虫又开始横冲直撞。
为什么蛊虫会无缘无故发作?
阮初初紧拧着眉往周围探去,环阮四周,宫殿内空荡荡的,一贯的冷清,那个人也没在。
她收回视线,忍不住自嘲。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