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锦婳阮慕远小说全文免费阅读,上官锦婳阮慕远完整版
栈沐浴换了衣裳,但一夜未眠让她有些寒气入体。
花晟急匆匆地就去找大夫。
另一边,摄政王府。
阮慕远也一夜未眠,也没换衣裳,俊脸憔悴不少,呆滞地坐在前堂的椅子上。
此时,暗卫传播:“主子,南国国师似乎感染风寒,南国太子急匆匆去找了大夫。”
阮慕远立马坐起,脸色赫然难看,立马冲了出府邸,直奔客栈。
岁安病了,都是他的错,昨夜竟让岁安淋了如此之久的大雨,他真的该死!
阮慕远心里担心上官锦婳,却一句句地骂自己。
客栈里。
阮慕远直冲上官锦婳所在的厢房。
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难道那个南国国师惹到阮慕远?
阮慕远脸色如此难看。
他们心里高兴得不行,都觉得上官锦婳惹到阮慕远定不会有好下场。
阮慕远大步流星地急促地走到厢房。
手快速打开门:“咔嚓——”
可他的脸倏然黑如炭,咬牙切齿:“你们在做甚?”
第25章
花晟正扶着上官锦婳起身吃药,就听到开门声。
二人都望了过去,就见黑脸的阮慕远。
上官锦婳抿了抿唇,脸色有些苍白,冷笑道:“摄政王还想找我切磋?”
她知阮慕远定不会把昨晚之事说出,也不会再做,若他敢,自己也会让他先死。
花晟对着阮慕远散发出冷意,此人正来了?岁安被他害得还不够惨吗?如今还不肯放过岁安,真的该死!
阮慕远忽视花晟,目光落在上官锦婳的脸上,今日的她没戴面具,但却和昨晚不同,面相不同,可他知她是自己的岁安,自己不会认错。
他眼眸微微垂下,是自己一直都没有看出,阮慕远你真的不配,连岁安都看不出来。
阮慕远心里把自己骂了个遍。
他眸中全都是懊悔,不敢看上官锦婳,低声道:“没有……抱歉……”
上官锦婳眉头紧蹙,对于阮慕远忽然的转变心里更加愤怒,他以为说是抱歉就何事都没了吗?这一切都不会一笔勾销!
她淡淡道:“若无事,摄政王还请便,我需安心休养。”
“好。”
阮慕远应了一声便把门关上,但他并没走,只是站在门外,呆呆地站着。
喝完药的上官锦婳困意袭来,昏昏欲睡。
花晟拿着药碗,“国师,你好好休息,有我们守着呢,别想太多。”
上官锦婳点了点头,合上了眼眸睡过去。
花晟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却见阮慕远竟站在门外没走。
他板着脸,冷冰冰道:“摄政王,国师已睡过去,还请离开,别吵国师休息。”
阮慕远依旧没理会花晟,只是转身走了。
这可把花晟气得不轻,高傲什么!
阮慕远其实并没离开客栈,而是到了无人之处,悄咪咪地潜入了上官锦婳的屋子。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床榻旁,目光柔情落在那张苍白的小脸上,剑眉皱起,眼神担心不已。
可一瞬间在床榻上熟睡的上官锦婳赫然睁开眼眸,正好对着阮慕远的眼睛,嗓子有些沙哑:“摄政王这是又想把我抓回去?”
阮慕远摇头,“不是……岁安,我……”
他如鲠在喉并不知要如何开口。
上官锦婳一僵,在被子下的双手紧紧攥着被子,努力在压制心底恨,不淡不咸道:“摄政王,我可不是你口中那一位大景的长公主。”
“我听说过那位长公主的传闻,只可惜了,死得早,不过也算是一种解脱,摄政王,我是男子,面容亦是,这看都看得出。”
阮慕远没说话,他不知是要说些什么,岁安不想承认,他就随着岁安,只要岁安高兴便好,其他的都无所谓。
上官锦婳真的困到不行,真的不想和阮慕远再扯来扯去,“若无事,摄政王还请回吧,明日就是供奉的日子,若我身子如此去见大景皇帝,怕是会被怪罪。”
“好好休养。”
阮慕远恋恋不舍地彻底离开。
上官锦婳看着门关上的那一刻,眼眸赫然红起,阮慕远你究竟要做甚?
她脑袋昏沉愈发疼,迷糊地便入睡过去。
心里还是有着对阮慕远的不解,导致于上官锦婳梦到了阮慕远。
傍晚。
上官锦婳掀开眼眸惊醒,大口呼吸,她除了七年前那段日子会梦到,几乎是要成为她的梦魇,舅舅请了厉害的大夫出山,才把她治好。
可如今却又发病,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没注意和阮慕远扯上关系。
玉指轻轻揉揉太阳穴,深深叹了口气。
上官锦婳从床榻上起来。
余光见到桌上放着三服药。
此时,花晟正好拿着熬好的药进来,“国师,你醒了,来喝药。”
上官锦婳一边喝着药一边说道:“这药怎放在这处?”
花晟这才见到,“这不是我派人去抓的。”
第26章
上官锦婳秀眉轻拧,不淡不咸道:“拿去扔了。”
她知是谁,阮慕远,这是可笑,他究竟要做甚?若怀疑自己的身份,因找人把她抓了,而不是在这做这些无厘头之事。
花晟看上官锦婳神情不对,立马就拿着这三服药丢在了外面,污秽脏了他表妹的眼。
深夜。
上官锦婳吃了几服药,丝毫没有好转,脸色倒是通红,脑子昏昏沉沉,像块石头般,难受不已。
这可把花晟和武一功担心坏了。
花晟急得手忙脚乱:“这京城的大夫怎这么医术不精!喝了药没好转,还加重了!”
武一功抱着佩剑,眉心皱得越发紧,“我去抓几个大夫来!就不信无一人可治好国师。”
说着就冲出厢房。
半炷香。
武一功带回三位大夫,推进厢房,凶恶道:“快给我看看!”
三位大夫被吓得一个个手都抖了,小心翼翼地给上官锦婳把脉。
但得到的结果都是风寒引起的温病,吃几服药便好。
花晟要上官锦婳明日早晨可彻底好,可三位大夫都不能保证。
他看着床榻上的上官锦婳,深深叹了口气,担忧道:“若国师明日还是这般模样,难以去见大景皇帝,这可如何是好。”
大景让岁安来不就为了见岁安,但岁安病得不轻,难以进宫献礼,要是大景皇帝不悦,下旨要岁安的命可如何是好。
“一功,你再去寻厉害大夫,我给国师熬药。”
花晟如今都不放心给客栈的人熬药,怕谁做些手脚。
二人都出了厢房。
花晟命人好好守着上官锦婳,有一丝动静立马汇报。
安静的屋内,只听到略微有些急促地呼吸声。
瘫在床榻上的睡过去的上官锦婳,梦到了她的父皇,那时还是黄口的年纪,父皇龙体硬朗,时常陪她玩。
穿着龙袍有些许白发的身上散发龙威的慕容晋站在上官锦婳面前,亲昵道:“岁安。”
上官锦婳鼻尖酸涩,热泪流出,七年她从未再流泪,可见到慕容晋这一刻她再也憋不住。
虽说她是胎穿,但在现代她是孤儿,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从未感受到亲情。
但在此处,她感受到了慕容晋她的父皇对她的宠爱。
上官锦婳此时就像个孩儿般跑过去,卸下了所有的坚强,“父皇……”
可冲过去的那一刻,面前的人却化作尘埃。
她呆滞地站在原地,失了神,嘴里念叨:“父皇……皇儿错了……我不应不听您的……”
“咔嚓——”
厢房的窗子被打开了,跳进来墨黑色衣裳的男子。
阮慕远一直都在客栈外暗处护上官锦婳。
见武一功焦急万分深夜带回三个大夫,他便知岁安定是没吃自己给的药。
他心里害怕,就过来,可厢房中有人,自己忍了许久等到人走,才赶进来。
阮慕远轻手轻脚地又把窗户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