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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1-13 21:52:13  热度: 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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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墨竹被拍得往旁边让了几步,眼睛倒还是不甘心的往床上的方向看,好不容易透过床幔看着了,却是青年一双带笑的弯月眸。

心又开始扑通扑通了。他默默捂住。

“感觉如何?”张子慕似是没注意到这兄弟俩之间奇怪的氛围,自如地坐下,抬手给简玉酌把脉。

“感觉不错,就是……医生,你有没有法子止痛?”简玉酌疼得掩饰不住了。

“医生?”

“哦,我家乡那边对大夫的称呼……”

“大夫,他说痛。”容墨竹顾不上何樱的冷眼了,着急的把人何樱挤开。

“我听到了。”张子慕无奈地捏了下眉心,“不过你哥这伤口要是没痛觉,会很麻烦的。”

虽然痛难以忍耐,但同时也是身体发出信号的一种方式。

“没关系,如果能暂时止一下也好。”简玉酌诚恳地请求,“我怕我疼得睡不着。”

“哎哟,你今儿个都睡了一天了,要是今晚还能睡,那才怪呢!”何樱把容墨竹也一屁股挤开,重新坐在张子慕旁边,叽里咕噜地说话,“你能感觉到疼就不错啦,我看过好多人无知无觉,大半夜就那样去了呢!”

“你怎么说话呢?”容墨竹忍了何樱一天了,此刻彻底黑脸。

何樱话出口的时候也知道说错了,只是容墨竹这样一怼,她反倒生起气了,“本来就是的嘛!你们兄弟两个尽知道找事,我带你们两个回来就应该感恩戴德好不啦?知不知道我家先生开一次药,要费多大的劲吗?”

容墨竹胸中的怒气刷地翻涌,一股无名火在胸腔撞击不停,正要爆发,手臂被握住。

他垂下眼,对上青年水一般平静的眸子,心里的怒火莫名消散了。

“怎么身上这么脏?”简玉酌像是没听到刚才的争执,温和地说,“去洗洗吧,我再跟先生说一下。”

容墨竹的心顿时软成了棉花。

他颠颠地走到门口,刚抬脚跨门槛,又跟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皱眉认真地说:“你别叫他先生。”

屋内其他两个人都莫名所以,只有简玉酌唇边牵起笑,他说:“嗯,好。听你的。”

容墨竹嗖地消失了。

“走得倒快。”何樱冷哼一声。

“何小姐。”简玉酌看向何樱。

明明一句话都没说,何樱却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

她动了下嘴唇,不情愿地道:“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

“何小姐确实心善,”简玉酌闭眼缓解一阵接一阵的疼痛,声音轻缓,“这次我能得救,也多亏了何小姐慷慨相助。不过,我弟弟脾气急,何小姐在关于我的事情上,麻烦还是谨言一些。至于报酬,想问问你跟子慕大夫缺什么?”

何樱的眼中划过一抹精光,“你想给我们报酬?”

“自然。”简玉酌平淡地道,“何小姐方才教育我弟弟的话不无道理,你跟子慕大夫的时间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如果我和我弟就这样泰然受之,未免有些太不知礼数了。”

“哪有,我也没有教育的意思啦。”何樱反倒不好意思了,脑袋垂得低低的。

简玉酌顿时明了了,吃软不吃硬。

他也没再急着问报酬怎么给的事,跟张子慕交谈了一会儿,才得知止痛药这两天是真不能给他上。

“好吧。”简玉酌幽幽叹了口气,勉强支撑着身子坐起来,“那我能擦擦吗?”

“你昏迷的时候,你弟弟给你擦过很多遍了。”张子慕微微笑了,“你们兄弟俩的感情真好。”

“哦是吗?”简玉酌心说难怪起来这么久也不会不舒服,“很多人都这么说过。”

“是亲的吗?”何樱八卦地问。

简玉酌没瞒着,“认的。”

“原来如此。”张子慕脸上也没有露出奇怪的表情,而是点点头,“那你们的关系还真的不错了,我见过太多亲兄弟都反目的,认的能有这么好,真是难得。”

“你跟何小姐的关系也不错。”简玉酌勾唇。

张子慕神色莫名,笑着起身,“不一样的。那我们就不多作叨扰了。”

人走远了,简玉酌还在心中想:怎么不一样?

一样的。他也是容墨竹一个人的先生。

【作者有话说】:困困,飞飞

第98章 听话,乖

简玉酌没在房间中久待。虽说容墨竹看起来情况比之前稳定,但放人独自待着,时间久了,难免有些心慌。

他根据何樱的提示走到后院,哗哗流水声在静谧的环境中听起来分外悦耳。

“叽!”

一只通体漆黑、唯有眉间一簇雪白的小鸟从修竹间穿过,直奔青年的脸。

好在简玉酌反应及时往后退了一步,否则真会被撞个严严实实!

“哪来的冒失鬼。”他摊开掌心,没想到小黑鸟竟乖乖地在上面落下了,还颇为人性地歪了歪头!

简玉酌有些乐了,一边往温池的方向走,一边逗弄小鸟,“你是他们养的小宠物吗?这么聪明。”

“不是!不是!你是简玉酌吗?你是简玉酌吗?”

“咳咳咳——”

青年差点把手中的鸟甩出去!

“你会说人话?”他惊骇地睁大眼睛,“你认识我?”

小鸟不回答,只用黑溜溜的眼睛盯着青年的脸,反复地询问道:“你是简玉酌吗?你是简玉酌吗?”

“是是是,我是。”简玉酌忙不迭地回答。

“放心赶路,仙都的人已经被我挡住了,狐阿三那边不用担心,凤帝打算跟北境开战,他们无心管辖。”

等小黑鸟重复两遍后,简玉酌才沉声道:“你的主人是谁?”

小黑鸟不说话,只用黑圆的眼睛看人,似乎在辨别说话者的善恶。

简玉酌深吸一口气,道:“是秦弦吗?”

“是!是!”

说完,它扑腾起翅膀,简玉酌下意识想要合拢掌心,却见小黑鸟化作一缕灰烟,眼睁睁消失在天地之间。

这实在是太神奇了。

“系统,这鸟是死了吗?”

[没有哦。这只是秦公子独有的传信方式。]

传音的功能大差不差,但传音方式的不同一般能辨别传音的人。

简玉酌若有所思,“这次还真是多亏秦弦了。不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隔着竹林后的池子里传来哗哗水声,简玉酌顿住了话头,迈步往那里走去。

水中人肩背宽阔,略长的黑色发丝用木枝简单束起。

简玉酌眯了眯眼,信步往男人的方向走去。

哗啦。

看到是他,容墨竹的眸中划过一抹惊讶,紧接着又有些狼狈和紧张。

看这样就知道这里刚刚发生什么了。

“年轻就是好啊。”简玉酌似笑非笑地瞟一眼水池下的身体。

“你怎么来了?”容墨竹尴尬地把身子转向一边。

“我来看看你。”他越这样简玉酌越想逗他,故意半蹲下用手拨弄水池里的水,“在我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少年的气息逐渐粗重起来。

紧接着,随着简玉酌拨弄水池的频率,另一边的少年也跟着鼓捣。

简玉酌惊了,“你还真不要脸了。”

“哥哥别闹我了,”容墨竹小小声说,“再这样我今天出不去了。”

简玉酌叹为观止,干脆起身到外头的竹椅上坐着。

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的缘故,伤口的疼痛感降下去了一些,甚至还能感受到一丝清凉。

简玉酌琢磨着小黑鸟带来的话,不是说近百年来仙都之人和北境一直保持着平衡吗?

怎么突然就动起手来了……还有,按照那个说法,如果真打起来了,也不知道北境会不会被战火全面覆灭。

他这段时间被追杀的也算有点经验了,大能之间打起来是真不顾周围生物死活的。

要是洗髓到一半出事了……

一道热气喷洒在脖颈上,简玉酌颤了一下肩,回首发现容墨竹不知何时穿好衣服来到他身后。

“哥哥刚刚在想什么?”他丝毫不觉过分亲昵,手从后环住青年的脖子,脸深深埋入,“我叫了你好几声。”

身上的热度烫得惊人,简玉酌隐约觉得不对劲,回头在容墨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你发烧了。”他气息微喘。

按照时间,容墨竹能保持清醒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看这情况,估计又要回到之前的状态了。

“我们得赶紧洗髓了。”他捧起容墨竹的脸,认真地吻了吻对方的唇,“等你恢复成常人,我们就在一起。”

“哥哥很介意魔吗?”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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