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京温知闲小说在哪里可以看祁砚京温知闲在线阅读
“妈好疼,疼死了,啊啊啊。”她站在地上,嗷嗷干嚎。
沈玲无奈笑了声:“别嚎了。”
说着,用手拨了拨她那头凌乱的长发,堆在头上跟鸡窝一样。
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
还一边刷牙一边和她妈妈说着话,呜呜渣渣的妈妈没听懂。
“听不懂,你快刷,刷完再说。”
温知闲“哦”了声,刷完牙洗了脸,用左手随便抓了抓头发,结束!
“今天上午输完液就可以回去了。”
沈玲叮嘱道:“回家歇着,店里暂时别去了,不然要是再出血不容易好,留疤很难看的。”
其实她是想让知闲回去住几天,他们看着知闲能放心些,再一个就是怕祁砚京工作忙照顾不好知闲,早上也和祁砚京说了,他说可以请假,本来就是他的错,而且知闲是他妻子,他可以照顾好她的。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她也没多说什么,她和知闲她爸也有要走的那天,只有祁砚京和知闲是相互扶持能一直走下去的。
温知闲点头:“知道了。”
“妈,你有看见砚京呢?”她起床就没看到他人。
“一早上回家给你做早餐了,让我看着你。”这个女婿对她女儿真的没话说,包括对他们也都是极好的,挑不出一点毛病。
她话音刚落,病房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是祁尧川和谢安若。
他俩纷纷向沈玲问好。
沈玲应下后,道了句“你们聊”之后又跟知闲说了句“等会吃完早餐输液”,便带上门出去了。
“姐,大哥。”
温知闲坐在床边,谢安若挪步到她身旁,担心的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还好,就是好疼。”她举起右手,伤口被纱布包了起来,要不是被包起来她估计自己看了都害怕。
祁尧川郑重的和她道了歉:“抱歉,是我的原因导致你受伤。”
她笑着回祁尧川的话:“我若是说不当回事那肯定是假的,但也没人能预料到,所以也不能全怪你们。”
听到她实话祁尧川心里还舒服些,“谢谢。”
谢安若坐在她身旁和她说话,一边给她削了个苹果。
苹果刚削好,祁砚京回来了。
见他回来,温知闲眼里都多出几颗星星来。
她这反应,祁尧川和谢安若自然是看在眼里的,互相对视了一眼笑了笑。
“知闲,我们先走了,下次再去看你。”
还当什么电灯泡,让他俩一起吃早餐吧。
温知闲朝着他们挥了挥手。
他们走后,病房只剩下温知闲和祁砚京两人。
“你一早上回去做什么了?”温知闲朝着宽松的病号服,托着腮坐在椅子上看他在桌上布置。
他打开保温桶的时候,顿时鼻腔里满是香气。
“蔬菜虾仁粥又放了点干贝在里面。”他拿勺子给知闲盛了一碗。
其他盒子里都是些清淡的配餐,外加切好的水果。
温知闲挖了一勺粥,看见上面的虾仁有点不太好看,有点惊讶的问了句:“你早上现剥的虾仁吗?”
一早上回去去买虾,买完还得剥,还得做早餐。
祁砚京扫了眼她勺子上的那个虾仁,“嗯”了声,委屈巴巴将手伸到她面前,左手食指上有块破皮了。
“虾嘴戳我。”就是她勺子上的那只虾,尖利的虾嘴戳他手,他烦躁就掐了它背上的一块肉,所以它就麻麻赖赖的不太好看。
温知闲扑哧一声,“别难过,那我帮你吃了它。”
她刚准备送进嘴里,顿了下将手臂举高递到祁砚京面前:“你把它吃了,开心点。”
祁砚京被她逗开心了,俯身吃了她勺子里的虾仁,坐下同她一起吃早餐。
早餐过后给她输了液。
祁砚京一直坐在她旁边陪着。
九点左右,祁砚京出去接了个电话,应该是工作上的。
她一个人坐在病房里,无聊的刷了会儿手机,原本打算和昭礼说的,但是想想还是等输完液吧,要不然让她看见自己不仅受伤还输液,她会难过的。
突然病房门打开了,她以为是祁砚京打完电话回来了,看到来人时愣了一下。
顾煜辰。
第105章 她对他依赖,就像自己需要她
他带了束百合,和一些她爱吃的水果过来。
顾煜辰站在那凝着她还苍白的面容七八秒,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只是化作一声叹息。
温知闲顿时警惕了些,本是散漫倚靠在床头顿时后背绷紧了。
自从分手后,她看到顾煜辰就下意识的对他有敌意,看到他会莫名紧张。
她右手搭在身上输着液,目光落在顾煜辰身上。
她一句话都不想和顾煜辰说,很久以前她就想过自己如果未来某天和顾煜辰分手了,那应该会是和平分手,或许从小的情谊在还能做朋友。
但怎么也没想到想法赶不上变化,她不可能和他做朋友,甚至不想和他说话,之前分手后他堵了自己好几次,每次都不说人话,说的全是猪话。
即便是现在对他没任何感情,他和自己说的话还是记忆犹新,答非所问,她说东顾煜辰说西,还装听不懂。
顾煜辰想将花放在了她床边,他靠近自己时,温知闲开了口:“我不需要你来看我,出去。”
他脚步顿了下,没走到床边,转身将那束百合放在了不远处的桌上。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水火的地步,中间像是隔了一道永远也无法跨越的鸿沟。
“你没见过你伤这么重,你为什么要选这么一条路,他以前都没有和你坦白过他家的事情,这次又因他家的事情让你受伤,知闲,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笑了声,有些悲凉:“我知道你只在意你嫁的人,可是跟一个人结婚不单只是看他个人,他本来就是个不定的因素。”
“我宁愿你和宁晏辞在一起,起码都是知己知彼,我也不会像疯子一样反应这么大。”他不甘心不满甚至厌恶,尤其那是祁砚京。
他偶尔也能不受刺激沉淀下来平静的接受事实,但每次她出了点什么事儿就会异常暴躁,他讨厌这样,但又无可奈何。
她自然是知道结婚不只是看个人的,还得联系到对方家庭。
她对着顾煜辰冷淡的回了句:“我的日子我自己会过的,不劳费心。”
顾煜辰在病房里没待多久,甚至没等到祁砚京打完电话回来,知闲不想看见他。
他留下“注意安全”后,关上房门,离开了病房。
刚出病房,祁砚京抱着臂倚靠在墙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顾煜辰看着他,讽笑:“你觉得她疼不疼?”
祁砚京脸色不太好看。
“祁砚京,这就是你的喜欢?你当初讽刺我的时候说了那么多,到头来你也保护不好她,我承认我过分,那你呢?你比我好到哪去?她因为你家的破事受了伤,你没想过怎么办吗?”
顾煜辰放轻声音显得无辜,疯魔了似得:“你摆出那副自责的样子给她看,让我猜猜,她是不是还反过来安慰你跟你说没事?搞得像你才是受害人一样,你不是在我跟她分手的时候很会安慰她吗?怎么轮到自己的时候就如此宽待呢?”
他笑了两声,目光从他身上挪开后瞬间冷下了脸,黑眸似是淬了冰,迈着长腿离开了。
整场下来,祁砚京一句话都没说,被他一句又一句的话压的喘不过气。
顾煜辰说的哪句都是直击他的心脏,他说的话都是他考虑过的但又不敢和知闲聊的话题。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想着知闲输液袋里的药水是不是没了,这才进了病房。
见他回来,温知闲指了指桌上的百合,“顾煜辰刚刚送来的,扔了吧。”
其实顾煜辰来看她挺讽刺的。
祁砚京对着她笑了笑,按下床边的铃,护士过来给她拔了针,收走了输液袋。
“我躺这躺的腰都疼了。”她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伸展了一下筋骨,转头朝着祁砚京道:“我们可以回家了吧?”
祁砚京“嗯”了声,拉上帘子让她换衣服,怕她穿衣服剐蹭到纱布的地方,他帮忙给她穿上了裙子。
走时他看了眼那束百合,没带回来,留在了那间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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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
温知闲坐在沙发上ʝʂɠ左手托着腮看着来回忙碌的祁砚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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