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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1-09 09:51:06  热度: 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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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已为他做了这么多,谋算这么多……

“漪琴,”他平静出声,漪琴闻声向他行了一礼,“你是个忠主的,又常年跟在长公主身边伺候,日后你便和平儿安儿一同学习武艺,她们自小在千岁府与暗卫一同培养,武艺在女流之辈中是拔得头筹。

你若能学有所成日后也能护着长公主,免得每次都在旁边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漪琴瞪大了眼,她小半辈子学习的都是皇宫礼仪和如何伺主,让她成天舞刀弄剑,她如何学得会?

这分明就是报复她方才说他的几句话。

漪琴简直有苦难言,转头看向楚向瑜整个人欲哭无泪。

楚向瑜朝她递眼神,让她先下去,对床边立着那尊佛像满脸无奈。

“漪琴没有恶意,你何故如此逗她。”

谢观潮坐下,伸手理了理明姝额上的发丝,“我没有逗她,我是认真的。”

明姝双眸一愣,忍不住诽腹,“真是小肚鸡肠的男人。”

“随你如何说。”谢观潮唇边带笑,满目宠溺。

便是漪琴练武的事是真的定下了。

俩人氛围比起以往显得亲近不少。

楚向瑜眼眸闪了闪,在宫门口前,她本欲有其他事宜想同谢观潮商议,她舔了下干裂的嘴唇去,拉了拉谢观潮的手指。

“今日你在朝堂上铲除异己大祸全胜,心情可还好?”

她不会平白说出这话,谢观潮眼中勾起一抹玩味,“你又打着什么歪主意?”

她带着淡淡笑意,“我便也不瞒着,虽遇刺是意外,倒也让我有了个邀功的机会,听闻先皇在世曾赐予你一座山头为奖赏,如今那山头空着也是空着,你可否将它给我?”

谢观潮脑中回想,却有这么件事。

少时他对打猎之事颇为上心,先皇有意拉拢他,皇恩浩荡便大手一挥赐了他座山头。

后来局势逆转,朝堂诸多更迭,他再无心去玩那些个东西,山头久经不修,已经废弃了。

谢观潮一双好看的凤眼带着探究,楚向瑜趁他之前出言。

“若你决定给我,便不可过问它的去处和作用,你的人悉数撤去,算是还我今日挨得这箭如何?”

“你倒是一刻也不放过逮住我的机会。”谢观潮话中无奈,“你若想要,拿去便是。”

楚向瑜一双桃花眼都泛起亮色,她勾着谢观潮的小指头,“如此便说好了,你给了我那便是我的东西,你不可多问。”

若换以前,就算是个没用闲置的东西,谢观潮也决计不会轻易拱手让人,他要绝对的掌控权。

但现在,他对上她亮晶晶的双眸,唇边淡笑,落下一声“好”字。

俩人相谈间,一支穿戴军甲的锦衣卫快步走在府中,俩人在屋内都听见远远传来的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随后一名银衣铁甲腰带佩剑的指挥使单膝跪在房门前,声音浑厚,“启禀督主!人已经抓到了!”

楚向瑜眼眸一沉,知道是方才刺客一事。

谢观潮为她盖好被褥,伸手抚了抚她的侧脸,“你先好好歇着。”

楚向瑜笑得温和,女人的事她让男人不要插手,这是他们男人的事,她自然也不会多问。

“去吧,凡事小心。”

谢观潮起身,官服上还沾有明姝身上的血迹,他双眸渐染寒意,跨步出门,看着院子里塞满的禁卫军,“留下二人守卫,其余各司其职。”

“是!”

阴暗潮湿的地牢内,一人被拴在木板上周身血迹斑斑皮开肉绽,在他身旁摆放着各式各样骇人异闻的刑具。

谢观潮坐在他一米远的地方,耐着性子。

“审了这么半天,什么都没说?”

两旁上刑的锦衣卫回着话,“这人一心求死,用什么法子都不肯张口。”

“死有何难?死了一了百了少些痛苦,”谢观潮抬眸,双眼阴霾,“要生不如死才对。”

第七十章带她走

谢观潮身子微微前倾,一手撑着下颌,“江湖上的杀手组织层不出穷,如今最有名的有三家,分别是乌鸦、天机阁以及专门培养女子杀手的鸿雁阁。

你一个大男人,定是前两个派系中的一个。而身上刺有壁虎样式的隶属与天机阁,你是天机阁的人。”

谢观潮说着起身,走到那刺客身旁绕了两圈上下扫视几番,“咱家办案时曾听过有关天机阁的传闻,据说行踪隐秘的天机阁不隶属任何国家,想对付咱家的人有很多,畏惧东厂势力的人也颇多,是祁盛国的人派你们行动,还是邻国?亦或是……

两国勾结?”

刺客瞳孔闪烁,他抬眸一脸狠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谢观潮挑眉,这是咬死不说的意思了。

他拿起一旁的反勾刀用帕子细细擦拭,举在眼前刀身清晰倒映出他的面庞。

谢观潮唇边带笑,双眸赫然发狠,一手将弯钩刀刺入那人腹部,他手上慢慢转动,腹部传来的剧烈绞痛让那杀手忍不住低吟出声,他脸颊上的肉都在剧烈颤动,双目充血变得通红。

谢观潮动作极慢的将反勾刀从他腹部抽出,刀尖上挂着些搅烂的糜肉。

他贴近刺客耳边双眸带笑,“这才刚刚开始,你可得撑住了……”

刺客双瞳扩张,他一发狠劲欲咬舌自尽,被谢观潮一眼看穿,他眼疾手快钳制住他的下颌,手中多了颗小指粗壮的钉子猛地插入他口中,径直贯穿他的舌头到下颌。

谢观潮双眸透着冷意,周身凌冽得让人心生畏惧,那刺客眼中赫然变得惊恐,张口鲜血淋漓“呜呜呜”的叫唤。

“既不想说,那舌头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你觉得呢?嗯?”他话里轻飘却让听得人汗毛竖立。

“咱家有的是时间陪你玩,你伤了长公主,咱家自要为长公主讨个公道不是?”

阴暗的地牢传来一阵又一阵痛苦的哀嚎。

而另一边,一道身姿矫捷的黑影翻过千岁府的围墙,轻车熟路的朝楚向瑜所在的房间赶去,见门口有锦衣卫驻守,他辗转到另一侧轻悄悄掀开窗户,悄然无声翻窗进去。

见到床上的人,他再忍不住面上焦急之色,此人不是顾鹤桢又是谁。

“怎么一段时日不见,你又将自己弄成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他一张脸冷的吓人。

楚向瑜闻声睁眼,既吃惊他不顾危险勇闯千岁府,心下又涌上一股暖意。

她这师兄最是口嫌体直,怕是接到消息就急急赶来了。

她微微张口就被顾鹤桢伸手制止,“你闭嘴,看你张口就是要为那死太监说话,没一句我爱听的。”

他坐在床旁的矮凳上,伸手抓过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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