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陆妄眠周炘宴最后结局如何-精选好书陆妄眠周炘宴
将她传成一个恩将仇报的小人。
即便当时周炘宴出了手,她的损失依旧不小,好几个代言黄了,本想借着这个综艺洗白一波,日暮繁星居然不配合。
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只能让你吃罚酒了!
————
这边陆妄眠关掉微博,林书电话就打了过来。
这大晚上的,一个两个,上赶着给她添堵吗?
她皱了皱眉,没有接。
她倒不是烦林书,只是林书的电话多半都是跟周炘宴有关,她是不想搭理周炘宴罢了。
陆妄眠故意不接,林书就一直打,手机就一直响。
最后护工是在看不下去了,说,“妄眠,要不你接一下吧,万一有急事呢?”
“他能有什么急事?”
陆妄眠撇撇嘴,最后还是接了起来。
“太太,周总高烧39度,家里有退烧药吗?”
陆妄眠一愣,猛地从软塌上坐了起来。
“39度吃药还有什么用,赶紧送医院啊!”
“周总不肯去,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先给他喂点药,把体温降下来再说,周总把把保姆辞了,家里东西放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只能打电话问您。”
周炘宴疯了吧,烧这么厉害不去医院,不怕把自己烧傻了?
陆妄眠皱起眉,周炘宴爸爸最初好像就是因为发烧去的医院,后来病情转重在医院去世,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件事的影响,周炘宴一发烧就矫情得很,不爱吃药不喜欢去医院,犟驴一样,死活都劝不动。
所以林书这么说,她是信的。
她抿起唇,飞快道,“楼下客厅茶几的抽屉里有一个药箱,里面有退烧药,你先让他吃一片,半个小时后,如果体温没有下降,不管他愿不愿意,必须给他送医院!”
林书匆匆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陆妄眠这会儿也没有心思想别的了,她在病房来回踱步,心里总有些不安。
周炘宴上次发烧已经是去年的事情了。
当时刚立秋,可能是天气突然转凉的缘故,周炘宴夜里突然发起烧来。
大半夜愣是将她给烫了醒来,她灯一开,就见周炘宴嘴唇干裂,一张脸烧得红彤彤,对方见她开了灯,还很不高兴,嘟哝地问她大半夜开灯干嘛。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发烧了。
她下床找来体温计,一量发现将近三十九度,二话不说就要送他去医院。
结果周炘宴不肯去,还跟她吵了起来。
说实话,生病时候的周炘宴吵起架来也没有气势,陆妄眠根本不怕,甚至看他烧得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挺心疼。
拗不过周炘宴,她就只能去给他找退烧药,哄着他吃下,一遍一遍给他换降温贴,衣不解带地守着他,希望体温能快点降下来。
周炘宴好像是烧糊涂了,拉着她的手一直不肯松,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那时候她一门心思喜欢周炘宴,他对她笑一下,她都能脑补出两人白头偕老的场景,更不用说一直拉着她的手不松开了。
当时她满脑子旖旎的想法,甚至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喜悦,然而周炘宴接下来的话,却将她的一颗心推入了深渊。
他说,“欣欣,别走。”
第一百二十四章要脸吗
她对周炘宴心凉,大概从那时候起就已经埋下了导火索。
她知道周炘宴娶她情非所愿,也知道他心里装着别人,但是她那会儿年轻,对自己充满着自信,总想着婚都结了,她早晚要把周炘宴心里那个人挤出去,自己住进来。
然而一切都只不过是她的妄想,在周炘宴心里,那个人始终都在,不管她多努力,做得多好,在他心里,永远都没有自己的位置。
周炘宴那次烧三十八度多,人都开始说胡话了,这次又烧这么高,怕是不会比上次轻,且多半是因为伤口发炎引起的。
她纵使对周炘宴有再多怨言,心里也并不想他出事。
于是短暂思索后,她就跟护工道别离开。
林书挂了电话就找到了退烧药,他倒了杯水端上楼。
周炘宴正躺在床上,一只手搭在额头,眉头紧皱,脸色苍白,看起来极不舒服。
他低声道,“周总,先把药吃了吧,太太说吃了药,半小时后测一次体温,如果体温开始往下降,就不用去医院。”
周炘宴抬起眼皮,嗓音沙哑,“谁让你给她打电话的?”
明明是发火,但是因为发烧,讲出的话听起来软绵绵,并没有太多威慑力。
林书说,“我找不到退烧药,您烧得太厉害了。”
周炘宴抿起唇,良久才道,“她还说什么了?”
“她……太太说让您好好吃药,她很担心。”
他这话编得自己都不信,更不用说周炘宴了。
周炘宴没说话,良久才冷冷道,“出去吧。”
“周总,您先把药吃了吧。”
周炘宴眉心聚火,沉声道,“出去!”
林书不敢再多言,将退烧药放在床头柜上,从卧室退了出来。
他正寻思着要不要给老太太打个电话,就听见外面传来汽车引擎的声响。
林书愣了一下,急忙下楼,随后就见陆妄眠推门而入。
她手里拎着刚买的药品,一见林书就问,“怎么样,药吃了吗?”
林书回过神,摇头,“周总不肯吃药,还把我赶了出来。”
她就知道!
“我去吧,”陆妄眠上楼前又道,“林书,你困的话,楼下有客房,你去休息一会儿,万一烧退不下来,可能还要麻烦你帮我把他送去医院。”
“没事儿太太,我就在楼下,您有需要随时叫我。”
陆妄眠说了声“谢谢”,便匆匆上楼了。
刚推开卧室门,迎面一个水杯就砸到了脚边,玻璃碴七零八碎炸了一地,伴随着周炘宴恼火的声音,“我说了滚出去!”
陆妄眠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脚边的碎玻璃,抿唇走了进来,“我们还没离婚,你让我滚哪儿去?”
周炘宴身形一顿,红着眼看向她,那眼神似有些愤恨,又有些埋怨,几秒后,才冷冷道,“你回来干什么?”
“林书说你发烧,我回来看看你烧糊涂没有,要是烧糊涂的话,趁机骗骗你,看能不能多分割我两亿。”
周炘宴黑了脸,咬牙道,“你做梦!”
还能清醒着骂人,看来还没烧糊涂。
陆妄眠松了口气,上前就用手去摸周炘宴的额头。
结果周炘宴歪头躲开她,一脸嫌弃。
陆妄眠又好气又好笑。
他这样子,像极了小时候家门口那只流浪猫。
自己喂了它大